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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致命的残害


然而,马轻舟这种紧抱了身体的勇往直前,直捣黄龙的结果,却并不是他相信的皆大欢喜,而是在彩玉的一声惨叫中突然的结束。

随着叫声而来的翻身落马,彩玉几乎是滚着的下到了地上。但随之而来的,却让正在无比享受的马轻舟,蒙受到了就如同灾难性一般的可怕后果。

因为正在勇往直前的命根不是正常的拔除,而这种突然的扭动产生的后果,便是远比受伤以前还要剧烈的,就如同扭断一般的可怕的疼痛。

猝不及防的毫无准备,源于旧伤之后新的瞬息间伤害,这种就像是大刑一般的痛到骨髓,甚至马轻舟这样的身体,在一阵痉挛的浑身抽搐中,他几乎也难以承受了。

幸好还不至于就昏死了过去,于是挣扎坐起的他,几乎是本能的对着自己的观察了起来。好像这东西还是连接着身体的存在着,表面上的确也看不出什么,只是这样难以承受的可怕巨痛,却又让整个的身体都颤抖的哆嗦了起来。

不知道是为什么,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扭头于下床之后的女子,一股恶气突然就冒了上来。

然而,当真正看清楚此刻这恶作剧一般的女子,马轻舟本能的愤怒也有所变化了,刚刚要爆发的怒不可遏,似乎跟着也不得不开始偃旗息鼓了起来。

因为虽然是下床,但仍然光着身体的女子似乎并不比他好多少。在床前就地的蹲着的彩玉,除了是泪流满面,甚至她的一只手还放到了胯部。在大腿的相互挤压中,这身体却是因为疼痛而痉挛一般的在扭动。

尤其是她这种这无声而又是泪水横飞的情形,就好像彩玉也和他一样,已经受到了十分重大的伤害,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的折磨,以及由此而带给她的巨大的痛苦。

马轻舟的确有些糊涂了,恍恍惚惚的脑子完全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似乎自己并没有过分吧,不至于刚才勇往直前的攻击,居然就找错了地方。

但他们现在的情况,看上去的确也是在两败俱伤。难道对付女人向来轻车熟路的他,小弟弟竟然就去了不应该的地方,有可能还闹这样的大笑话吗?

回忆之后的感觉,好像应该不至于会出这样的问题,猛烈的进攻,的确也是相当成功的把事情进行到底了。

然而,答案如果是否定的话,为什么彩玉的反应又会是如此的夸张呢?凭着过去的经验,女人对于男人这样的动作,大多数的反应不可能还会她这样的啊。突然的挣扎,猛烈的摆脱自己,然后折断一般的疼痛不过,当再次的低头,又一次察看身体那煎熬一般难以承受的疼痛时,马轻舟突然就有了新的发现。

这是什么呢,好像是血,浅浅的淡红色的东西,看上去就像是新鲜的血液!

刹那间,这脑子里就像是懵了一般像突然的空白,好像他完了,这种致命的残害,不可能的事情居然就这样真的已经发生。

那么他舟哥这是自残了,命根也因为折断而彻底的报废了!因为要不是这样,为什么会有这种部位要命的疼痛,以及这鲜血一样的现象。似乎,一切都已经变得让人无法解释。

不过接下来看到的稀罕,又让他这样的恐惧发生了变化。因为终于缓过来的彩玉,将大腿之间抽出的手伸到眼前的时候,马轻舟同样也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情况。

姑娘的手上有血,完全和他马轻舟身上同样颜色的东西。而这种淡红的血一样的粘液,却是顺着她手指的在向下流动,并且还又滴落到地上。

虽然姑娘是这样的情况,可是马轻舟身上那东西除了看不到折断,而且明显也没有血液继续出现的痕迹。那么,彩玉身上的这种异常,按照过去的经验,这又应该算作什么呢?当然,也许什么也不算。

刹那间,马轻舟突然醒悟了,如果不是自己攻击目标的错误,那么从彩玉身体里的这种流出,难道还是彩玉告诉过他的,她给他身体,并且是女孩子特别看重的第一次。

郑重其事的说话,并不排除这样的可能。然而,如此的将自己奉送给他马轻舟,却是让他再一次的承受到了更大的,无与伦比的巨大的痛苦折磨。

于是,虽然身体还是强烈的疼痛难耐,但这时候的马轻舟那脸上,难免也浮出了满足而得意的笑来。

但也只是瞬息间,因为这脸上才刚刚有了这样的表情,那耳朵里突然听到的说话声,却让他的心情紧接着又陡然的,变得格外的紧张了起来。

声音是门外传进来的,但却又是他现在最不愿意听到,也最害怕看见她本人的这种声音了。因为她是这里的老板马禄花,是她和什么人的说话,那语气就好像在发号施令。

不只是马轻舟突然心慌了,就是仍然厄自流泪的彩玉也突然间慌乱了起来。原因还不仅仅是藏在这里的他们是一丝不挂,而更要命的,还是这样的门居然就没有真正的关上。

到底这种事发生得太突然,太意外,因为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二人的想象,使得突然冲动中的他们,居然就忘记了还有必要关上门。

马轻舟不得不又一次忍受着疼痛仓促的逃离,因为不能让老板看见躲在这里的自己,何况数码相机的问题,也迫着他除了逃离,的确也再没有了另外的选择。

他再次的逃脱了,成功的躲过了正在上楼的老板的眼睛。但他逃脱不掉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到现在仍然难以承受的巨大疼痛。

因为一旦远离了天波府,将可能的危险置之度外,身上那样剧烈的疼痛,并不比刚才还有任何逊色的,突然间就变本加厉更加可怕的折磨起他来了。

似乎还不只是单纯的那部位,就好像他下腹部一片的区域,都产生了一种仿佛在坠落一般的疼痛。而稍微的加快脚步,这种疼痛便犹为强烈的,就仿佛向着更大范围放射一般的在残酷的伤害他,以至于他甚至还呻吟一般,就像是吐出了一大口的冷气。

他马轻舟这算什么呢,是遭报应吗,他不会相信那些无聊。当然,如果这也是他马轻舟的报应的话,那么对于这样的报应,阅女人无数的马轻舟的确也非常的欢迎啊!

平心而论,真正的女子,这一生他还是第一次遇上,并且还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投怀送抱一般的彩玉。一直不承认感情的马轻舟知足了,如果是决心要结婚的话,这样的彩玉,的确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

可惜彩玉有了自己的选择,非常不可思议的,具有特殊交配才能的彩玉,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许多的风尘女望尘莫及了。

当然,如此迷人的彩玉对于他马轻舟的今后,应该是完全的无关痛痒了。她可能给舟哥第一次,但不会看上他这样没有事业的穷光蛋。

就在回厂的途中,马轻舟和他现在的,几乎也成了难兄难弟的殷富国相遇了。对方在他背上轻拍了之后,同时的又亮开了嗓门的喊了他。

“咦,你他妈舟哥啊?我靠,交代吧,躲哪洞子里去了?老子是遍天下的找不到人!”

因为天波府打人正在被搜寻的家伙,居然还是久违了的兴高采烈,这的确让心情沮丧的舟哥很有些不理解。

“你他妈胆子不小啊,避风头还乱跑!说吧,找我什么要紧的鸟事?”

殷富国几乎不理睬的笑着说;“得给我坦白,是什么地方,你钻进哪个婆娘那洞子里面躲起的?”

“什么钻洞子躲起?”就像是戳到自己的软肋一般,马轻舟没有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似乎他这种满面的喜气也让人反感;“你他妈殷富国,就知道这种小脑壳进洞!说啊,你还有什么好事情?”

“嘿,当然好事,让你猜中了!可以说,兄弟再不会躲了,你信不信?”

马轻舟狐疑的看了他,却是想不明白的眨动着小眼睛;“那你快说啊,难道马禄花这里的案子结了?”

殷富国冷笑的说道;“尽他妈瞎胡搞,结不结关我屁事。反正老子是不陪他们玩了,开溜啦,得和他狗屎马老板说拜拜了!”

马轻舟早就相信他心里对老板不满,听他这样的说话,便同样不高兴的说道;“都一样,老子现在一看到那贼婆,难免屌上都是气!说吧,你什么打算?”

殷棍嬉笑的摇头;“恐怕这一次还不是我,而是他们来找我了。你知道我当这个单位的保卫科长,说好的也是锻炼嘛。现在应该是够了吧,我哥在电话里通知我,要我马上赶回去!”

“你这意思,一化厂这工作也不要了吗?”

“早就不想干,是屈在这里啊,舟哥!特别刘丧德这种假正经的手下,你以为会有好果子给你。他,光是听他那声音老子就烦得要命!”

马轻舟有些不满了,也不知道他们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家业有今天这样的大发,难道自己的贡献不必殷棍吗,居然这种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看来自己曾经那样的替他们卖命,虽然尽心竭力,可还是变狗,到底生意不是自己的!

也许是马轻舟没有说话,殷棍又美滋滋的说道;“舟哥,为兄弟高兴吧?不过你也不要烦,舟哥可是他们的亲戚,本来立下了汗马功劳,你小叔做事情我清楚,他绝对的不可能还亏待了你!”

“是吗,是你这样认为,还是你堂哥殷富强说了什么?”

“当然是我哥,他早就说过,轻舟可以说是功不可没!不过这一次,非常遗憾,估计是时间未到吧,他们没有说让通知你。”

殷富贵这样说话的时候,还特别意味深长的看了马轻舟。接着就发现他脸色冷得十分的难看,还以为是因为这件事而生气,忙又说道;“其实我也帮你问过了,我哥过了一会儿才回的电话。他告诉我,你如果想来的话,我们也可以结伴?”

“这什么意思?”

“好像不是为别的,是你的父亲,大约和你小叔商量了吧,没有特别的事情,就是你爸想见你!”

马轻舟这才心里平衡的心情轻松了下来,看见殷富国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就等着回答,他点头的说道;“肯定嘛,早就想走这一趟了!”

“那好哇,明天一早动身。不过舟哥你得安排好事情,所以就担心这手续,还是陪着你回去抓紧解决一下吧!”

马轻舟摇头,他不用麻烦,因为已经找过小厂长,彼此说好了,自己请事假走人。但他殷棍自己怎么办,特别如何请假,总得找什么借口吧。

“用不着心我,”他摇头,一脸不屑的说道;“还以为老子真的就把这他妈鸟科长当了一回事,我呸!什么样的乌龟王八科长,不要啦,我哥说的,再这样下去就永远赚不了钱,趁年轻得发财是不是?”

“你他妈不错,当真的坐蛹化蝶啊!”

殷棍的那几句话,早让马轻舟这心里就变得酸涩的,难免嫉妒的愤慨。难道自己不是一样吗,徒劳无益的他妈马科长,到头来还不穷光蛋一个。不行,他得回去找父亲,这里受气的什么科长滚他吧。

不过殷棍还有另外的名堂,他告诉马轻舟,刚刚遇上的一个一化厂内退的家伙,强拉着自己的说他有问题要反应。

“他什么问题,说了吗?”

殷富国嬉笑了一张脸说道;“什么问题,还不是认为企业给他的钱太少,现在的物价飞涨,就是填半个肚子也不行!”

马轻舟冷笑道;“嫌少吗,抢银行嘛,这种事也要人教!”

殷棍听着,不免手指了他的笑了;“咦,你他妈还真的,过去那脾气又出来了!知道吧,人家还指名道姓要找你马科长,说是得找你反应情况!”

“我吗,烧香找错了庙门,我他妈现在算那尊泥菩萨!”

“所以,疯狗那家伙,得指点他一下是不是?”

“什么意思,你他妈鬼主意,快说啊!”

殷棍放低了声音,显得诡秘的谈了他自己的想法。

马轻舟听着,那本来因为疼痛而显得灰白的脸突然就有了生气。他摇摇头的说道;“不会,找姓刘的没有用,这家伙部队转业的,他可不会吃你这一套。我觉得还是他”

“小厂长,是吧?”

“肯定嘛,两个人一样都不是东西!特别这个姓巫的,在单位里找他肯定不行,得另外找地方和他说。”

“好吧,到时候就看你发挥了,这个王至峰他就认你,要听你给一个像样的答复!”

“绰号就叫疯狗嘛,到时候和那个小厂长,看他还会怎样的咬!”

殷棍听他这样说,马上就开心的大笑了起来。他拉了舟哥就想快走,谁知道舟哥不但没有行动,而且这脸还又是更加的灰白了起来。又见他手捂了小腹的显得难受,殷棍就好像有些明白了。

“舟哥,得说老实话,中奖了不是?”

“去你的,老子有你这样的愚蠢,居然还可能和性病沾上边!”

“那么舟哥,你这是”

“招的士啊,闹肚子这点小毛病,上医院打一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