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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风情妩媚与经验之谈


桂崇德目送着小豹子,直到他的身影在山林里消失。他没有再理会牛妮娇,自顾自地躺在岩石上晒太阳,闭目养神。牛妮娇款款地爬到他的身边,试着轻抚他的腿,见他没有反对,更没有发火,于是大了胆……他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示欢迎,摊开四肢,闭着眼睛懒散地仰躺在岩石上。小豹子还有近半天的时间才能回来,她必须在这段时间里利用自己女人的风情,令他高兴与舒爽。不然,说不定她真有可能就陈尸在这荒山野岭。他的身体有了反应……终于,他翻身压在了她光滑白嫩的肉体上。r

下午,有一只野兔和两只山鸡又撞在桂崇德的刀口上,他将野兔、山鸡和小刀都交给牛妮娇。这使她有了为他忙碌的机会,大半个下午她都在溪流边剥皮洗兔,去毛洗鸡,也不忘将自己的身子洗了个干净。溪水清凉,能洗净她肉体的污物,却洗不净她无尽的屈辱与伤痛。趁烤野兔、山鸡的间隙,她从挎包里拿出小镜子和化妆品在自己的脸上涂抹一番,使自己看上去更加风情妩媚。傍晚时分,太阳已落到山下,晚霞映红了空中的云彩。桂崇德数次起身向小豹子应回来的山路上张望,牛妮娇也不免有些紧张,也时不时地扬头往来路上张望。如果,小豹子今晚回不来,她的危险可想而知,桂崇德会不会因担心而烦躁,将恼怒一股脑儿地发向她?现在,小豹子竟然成了她的保护神?终于,山坳里有一个小黑点在向他们快速移动,桂崇德放了心,牛妮娇也放下心。r

远远地,她便迎了上去,急速地奔进小豹子的怀里,不住地吻他,念叨着:“小豹子弟弟,你可想死你牛姐姐了。”r

“是吗?”小豹子也搂着她,“就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你了?”r

“是呀,是呀,”她装着娇羞的样子,不住地点头,“想得不得了。”r

说着话,他们来到山洞前,小豹子将手枪和银行卡交给桂崇德,另外,还给他带了一瓶地道的边疆老白干。r

“哟,你还为我买了酒。”桂崇德慈爱地摸摸他的头,“还顺利吧?”r

“顺着呢,大哥,不过,你那张卡上的钱还未到。只是,牛姐姐没有讲假话。”小豹子笑着,摸摸牛妮娇的脸,“你可以不用剥牛姐姐的皮了。”r

听他这么说,牛妮娇竟然激动得热泪盈眶,将脸贴上去,不住地说:“小豹子弟弟,姐姐真是谢谢你了,真难为你还想着姐姐呢。”r

小豹子用双手捧着她的脸,为她擦眼泪:“哭什么呢,牛姐姐,我那么喜欢你,不会让我大哥杀你。”r

“谢谢你呀,小豹子,你可是真正的小豹子,姐姐每一次都心甘情愿……”牛妮娇破涕为笑,她可是真心在谢他。r

入夜,夜空中繁星点点,光着身子的小豹子拉着同样赤裸着的牛妮娇在溪流边嬉戏;篝火旁,桂崇德在自斟自饮,眼瞅着那对在溪水边嬉戏的光溜溜的裸体想着心事。“大哥,”小豹子在叫他,“你也来吧,这里好玩得紧呢。”r

牛妮娇嘻嘻地娇笑,不失时机地跟着叫:“大哥,来嘛,让我给你搓背。”r

狗日的骚婆娘!桂崇德在心里骂,大声地:“不用了,你把我兄弟伺候好。”r

牛妮娇伸伸舌头,小豹子已嘻嘻搂了她亲嘴儿。r

半夜时分,桂崇德还在喝酒,他不时地为篝火加着树枝,使山洞里温暖如春。搂着牛妮娇已睡了一觉的小豹子,睡眼惺忪地起身坐到桂崇德的身边,“大哥,怎么还不睡?”r

“睡不着,”他看看天,满天的星斗与朦胧的月牙儿交相辉映,“想想今后的事。”r

“大哥,”小豹子喝了一口酒,“我说你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不是挺好的?”r

“小豹子呀,”桂崇德也喝一口酒,感慨地,“你姐为了救我,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挡子弹,这辈子……”r

“哎呀,大哥,”小豹子,“又提这些伤心事,你对我已经够好了,每次要送婆娘,总是让我搞,搞够,我记着呢。”r

送婆娘,送什么婆娘?朦胧中牛妮娇听到他们的对话。她不敢动,继续装着熟睡未醒,只听桂崇德说:“这就是对你好?严格来讲,这是害你呢。”r

小豹子笑:“我就喜欢你这样害我呢,下次,再找几位像牛姐姐这么乖的婆娘来害我吧。”r

“说正经的,小豹子。”桂崇德拍拍他的头,“这恐怕是干最后一次了,这一行我恐怕不能再干了。”r

小豹子不解:“为什么呢?大哥,以你的本事,谁能把你怎么样?”r

“我的本事再大,能与国家抗衡吗?”桂崇德忧心忡忡,“以前是在全市通缉我,而现在是全国通缉我。我今后怎么样,我并不担心,我担心你呀。”r

“担心我干什么?”小豹子很不服气,“我也是大人了,还不能照顾自己?这条路我也走熟了,还怕什么?很多事,你不出面,我也可以帮着办嘛。”r

“哎呀,”桂崇德说,“这正是我最担心的,我不该带你出来。所以,我在想,这趟回来之后,还是送你回去。”r

“又送我去甘泉……高成山那儿?”小豹子很激动,“我才不去呢,我见着那老小子就讨厌,打死我也不回去。”r

“你小声点,别把那骚婆娘吵醒了,”桂崇德说,“听了我们的话去,又添麻烦。”r

“我去看看,”小豹子起身,到了牛妮娇的身边,试试她的鼻息。“睡得像条死狗呢。”r

“你过来,坐下。”桂崇德说,“我给说点正事。当初,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你父亲收留了我,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你知道吗,我当武警的时候,还查过你父亲呢,可是,他不仅未记前嫌,还把你姐姐给了我。既然你父亲将你交给我,我就要对你负责任。还记得吗?在BY公审大会上,我将你带到人群中,你父亲看到你,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这是为什么?”r

“这是我爸感激你呢,”小豹子拉着他的手,“大哥,是你把我找到的嘛。”r

“你错了,”说到动情处,他也眼睛湿润,他捏紧小豹子的手,“你爸是在感谢苍天呢!因为他牛山豹还有后,还有后代延续呢!你听我一句话,小豹子,你父亲死后,他有众多朋友,谁敢收留你?谁又愿收留你?是高成山呐。”r

“不对,”小豹子不买账,“如果不是你威胁他,他会收留我?我爸在世的时候,他拿了那么多好处,我在他那住一辈子也应当,可是,他竟然要你威胁才不情愿地将我收下。你真有什么事他还不早把我给撵走了,你还以为他好心得很呢?”r

“不对,小豹子,”桂崇德说,“你也要看到,你父亲在世时,这众多的朋友,又有几个没有得他老人家的好处?当初,我不是带着你挨个儿求他们吗,说尽了好话,也说透了狠话,结果怎么样?还是这高成山讲情义。现在,这高成山开了养殖场,做着正当生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希望你做这个提心吊胆的事情,我希望你的将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r

小豹子:“大哥,你不是嫌我是个累赘吧,不想要我跟着你了?”r

“又扯偏了,小豹子,”桂崇德加重了语气,“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这几年,我拼命挣钱,也拼命存钱,为什么?不就是想你今后有个稳定的生活吗?你听我说,我是想收完这次的账后,暂时到缅甸和泰国看看,能不能做个稳定的小生意什么的,等我立住脚再接你出来。你只是暂时在高成山那儿,跟着他学学做生意的本事。我已经给高成山说好了,到了曼谷,我俩就暂时分手,你直接回国,到甘泉高成山那儿。你身上的卡加起来大概有八十多万元,把它收好。这些钱,做个小生意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你没有经验,你必须到高成山那儿去学习一段时间。就算我有什么事,他那么大的生意,多你一个打工的也没问题,反正他也要请工人,只要你干好本职工作,他何苦要撵你?就算要撵你,你已经学会了做买卖的本领,又有这么多钱做本钱,何愁今后的生活?何况我还没有事呢。等我在这边站稳脚跟,我就来接你,做一份正当的生意,到时,我们兄弟俩各找一位愿意居家过日子的婆娘生儿育女,你看好不好?”r

“好是好,”小豹子听他这么说,憧憬着陈昌。“只是,你得给我找个像牛姐姐这么乖的婆娘。”r

“你呀,就是见不得漂亮女人。”桂崇德笑,一手慈爱地揉他的头,一手指了指睡在洞里的牛妮娇。“不过,我可得提醒你,漂亮女人不一定都可爱。就像这个骚婆娘,长得跟一朵玫瑰花似的,心肠可坏透了。”r

“不可能吧,”小豹子不相信,“长得这么乖,连副省长都喜欢。”r

“你以为邵愈岭喜欢她这个人?”桂崇德不屑地,“邵愈岭是喜欢她的肉。真喜欢她,会叫雷宏业杀她?这骚婆娘本就有老公,自己原是一个五金厂的会计,可是为了贪图雷宏图的钱,她就将自己那光鲜的肥臀贴了上去。”r

“雷宏图?”小豹子问,“就是BY市第一大富豪、建筑大王雷宏图?”r

“是呀,就是他。”桂崇德继续说,“贴上他之后,雷宏图就把她弄到了他的公司,封了一个财务总监什么的。后来,邵愈岭去他的建筑公司视察,认识了这个骚婆娘,她又将臀贴向邵愈岭。你说,这种女人你敢要吗?小豹子呀,我就是怕你在男女关系上受骗,分不清哪种女人好,哪种女人坏!并不是漂亮的女人都坏,只有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最坏,也最可怕。所以,我带了这么多女人来给你搞,就是要你搞清楚,这些女人是为了什么?以前那些女人你搞搞也就算了,并不很留恋在意。可是,这一次却真正令我担心,我发现你对这个骚婆娘已不仅仅是留恋了,你简直就是迷恋她了。我承认,她确实很漂亮、很美丽,你想想,她为什么会任由你翻过来覆过去地搞?如果,她不是害怕我手中的飞刀,她会贴上你?如果,她不是为了钱为了地位,听公司的人‘牛总、牛总’地叫,她会贴向雷宏图、邵愈岭?邵愈岭都可以做她爸爸了。如果,她不是落得今天的下场,在大街上碰上你,你想想,她会不会正眼瞧你一眼?为了在雷宏图、邵愈岭手中捞到好处,她不惜设计陷害她心仪已久的偶像!哼,把我也陷了进去。”r

小豹子:“她的偶像,什么偶像?”r

桂崇德:“唉,就是N东的那位作家肖东兴,他写了一本书你也很喜欢,叫《走遍中国》什么的,你曾给我讲过,要我给你买。”r

“一个写书的作家,碍她什么事?”小豹子好奇地问,“为什么要陷害他呢?”r

“嗨,”桂崇德笑笑,“这个话,说起来可就长了,这个作家写了一篇什么狗屁文章,大概得罪了邵愈岭,所以,他们要陷害他。”r

“你也参加了?”r

“是,”桂崇德承认,“这是我接下的最最愚蠢糟糕的一件业务,伤天害理不说,还被全国通缉。”r

肖东兴,久违了的名字。牛妮娇想,肖东兴那热情澎湃的裸体立即便浮现在眼前,只有和他在一起,才可以让灵魂与肉体完美地结合。尽管只过了几天,可对牛妮娇来讲,却好像过了几年,这几天可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当初,就是因为邵愈岭知道肖东兴是她的偶像,所以才忍痛派她去,邵愈岭说:“只有心灵的刺激,才可以令他放松警惕,再加上你这天赐的臀,一定可以令他留连忘返,连姓什么都会忘掉,只有你才可以肖到成功。”她确实肖到成功了,可是,到头来,他却把自己给卖了,令她现在如母狗般任人随时发泄,好几天来,这身体,连穿着衣服是什么感觉都忘记了。r

“小豹子呀,”桂崇德还在说,“这女人不能迷恋,说不准什么时候,她就把你给卖了。”r

小豹子辩解:“我不是迷恋她,我就是想搞她。”r

“这不是迷恋是什么?”桂崇德说,“我也想搞她,但我随时可以杀她,你行吗?你现在还下得了手吗?”他把刀扔给他,“你现在就过去把她给宰了,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迷恋她?”r

小豹子低下头,没有讲话,篝火映红了他的脸。他捡起刀,在篝火架上割下一片山鸡肉,迅速塞进嘴里。牛妮娇可吓了一跳,如果他真要小豹子来杀她怎么办?r

“这种女人搞搞还可以,但是千万不能要,不能当真,更不能迷恋。”桂崇德见小豹子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知道他下不了手。于是继续说,“为了钱,为了地位,或者为了其他的什么目的,她们什么都可以卖,哪怕是她亲爹,她也照卖不误。她们没一个可与你姐姐相比,为了心爱的男人,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挡子弹。如果你姐姐像她一样,落到今天的地步,早自尽了,会像她如狗般地乞求活命?这种出卖灵魂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不信,你拉泡屎在地上,我要她吃,不吃,我就杀了她,你看她是选择吃还是选择死?”r

“别,”小豹子咧嘴,厌恶地,“好恶心,别,别,待会我还要搞她呢?我这心里可受不了。”r

牛妮娇冷汗都吓出来了,在心中暗暗祈祷,小豹子啊,求求你了,你可千万别让他要我吃屎呀!好在桂崇德并没有缠绕这事,他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只听他继续说:“小豹子呀,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给我记住,如果,再碰上这类女人,只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杀了她,如果下不了手,或者因法律等原因不能下手,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远离她,离得越远越好,不能再想她。”r

小豹子:“可有时候,这思想却无法控制。”r

“那就离她更远一点,强迫自己不见她,时间可以抹平一切。我不赞成你用第一个办法,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法网恢恢,没有足够的能力与本事,这个办法不能用。你只能用第二个办法,当然,可能要痛苦几天。可是,漂亮女人哪儿没有?天下无处不芳草。记住了?”r

牛妮娇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至少不会要她吃屎了。实际上,从另一个角度看,这桂崇德还是一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呢,她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