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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凌迟


在唐龙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灭魄宝刀迅猛无比地削切下,坐在驾驶室右侧主驾驶座位上的那个日军中士堡营,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整个持枪的右手,从腕部被齐刷刷地削切了下去。

由于那只持枪的右手,被迅猛无比地削切下去,速度太快,血脉之中的神经居然没有死去,紧紧地握着那支南部十四手枪,滚落到了驾驶室的铁制踏板上。

接着,沾满了浓浓血浆的五个指头,不停狂抓乱挠着,剧烈地在驾驶室铁制踏板上滚动跳跃着,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像是要扣动那支南部十四手枪的扳机。

可不多时,待血浆全部流尽之后,那支持枪右手的神经也快速地死亡,渐渐松开了紧紧握着的那支南部十四手枪,微微抽动,急剧萎缩;苍白干枯,瘦骨嶙峋。那样子,显得极其的恐惧可怕。

“八嘎,你敢砍断我的右手?”

“嗷……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八嘎,我和你拼了……”

眼见自己持枪的右手被唐龙左手之中的消魂灭魄宝刀削切而断,那个坐在主驾驶座位上的日军中士堡营,待一阵阵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惨叫哀嚎过后,顾及不上剧烈的疼痛,立刻挥起剩下的那只左手,猛地朝着唐龙抓来。

那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试图一把将坐在对面副驾驶座位上的唐龙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灭魄宝刀,硬生生地抢夺过来,然后将唐龙杀死在这辆运兵装甲车的驾驶室内,以解心头之恨。

可是,这个日军中士堡营的如意算盘真的是打错了,他总以为,平日里依仗着自己是个日军宪兵中士军官的身份,所有的人都会给他面子,畏惧他,不会把他怎么样。

为此,虽然是被削切断了持枪的右手,但是这个日军中士堡营,仍然没有任何的收敛,气焰极其的嚣张,那只左手肆无忌惮、毫无躲避地抓向了唐龙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灭魄宝刀。

“呵呵,妈的,不知死的鬼,想空手夺白刃?”

“做梦去吧!今天,爷爷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这只手我也给你砍断算了!”

当下,面对着这辆运兵装甲车驾驶室内主驾驶座位上的那个日军中士堡营的一举一动,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唐龙,顿时火冒三丈,义愤填膺,火速改变了主意。

本来唐龙的打算是将这个日军中士堡营的持枪右手砍断,解除了自己的危险之后,就使用消魂灭魄宝刀,直接刺入其心脏,结果了他的性命也就算了。

可是这个日军中士堡营的这一个让唐龙意想不到的举动,不得不逼迫着唐龙当机立断,决定一下一下,千刀万剐,让他在无限的痛苦中,慢慢地死去。

即便唐龙选择的这种一下一下,千刀万剐,显得极其的残酷恶毒,惨不忍睹,违背了人道主义的范畴,但是对于这些日本鬼子兵来说,却是恰如其分,一丁点儿都不为过。

为此,眼看着坐在对面主驾驶座位上的那个日军中士堡营抓向自己的这只左手,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唐龙,没有丝毫的留情,一个侧身,轻松躲过了抓将过来的这只左手。

随即,侧过身来,肩头扛住其左臂,牙关一咬,杀机顿起,挥动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灭魄宝刀,朝着那个日军中士堡营左臂的肘部,由下至上、从里到外,干净利落地削切了过去。

“噗嗤!”

“咔嚓!”

随着唐龙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灭魄宝刀,又是划过了一道寒光,两声皮开肉绽、断骨折筋的响声过后,再看那个日军中士堡营的左手臂,硬是从肘部被削切了下去。

那消魂灭魄宝刀刀刃瞬间地削切,刺激得与身体分离的半截断臂,顿时一阵剧烈地抖动,苍白僵硬的五指,猛地合拢握拳,紧紧抓住了唐龙的左侧肩头,硬挺挺地横在了上面。

“啊?好快的刀!”

“八嘎,怎么把我的左臂也砍断了!”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信不信?老子用牙也能弄死你……”

当下,遭到了唐龙重创的那个日军中士堡营,也许万万没有想到,唐龙竟然胆敢将自己的两条手臂都削切了下去,让自己转瞬之间就变成了一级残废。

可即便是变成了双臂全无,以后吃喝拉撒几乎都无法自理的一级残废,这个日军中士堡营还是没有收敛自己那嚣张的气焰,而是更加变本加厉,启扬跋扈。

只见到,坐在那辆运兵装甲车驾驶室主驾驶座位上的日军中士堡营,不断惨叫哀嚎着,挥舞着血迹斑斑、残缺不齐的两条手臂,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呲牙咧嘴,腥臊恶臭,朝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唐龙,猛地扑了上来。

看那架势,一定要用自己的牙齿,将整个唐龙活生生撕成碎片,然后一块一块地吞咽下去不可。如果达不到目的,怎么能体现出那鬼子兵禽兽一般的本性。

“呵呵,不用手了?”

“怎么?居然改用牙齿了?”

“那好吧,我成全你,帮你把你的嘴再扩大一些,也好把我吃到肚子里去!”

面对着主驾驶座位上的那个日军中士堡营,黔驴技穷、垂死挣扎般的困兽之斗,唐龙轻蔑地一笑,咬紧牙关,狠下心来,火速举起左手之中那把消魂灭魄宝刀,对准那个日军中士堡营的“血盆大口”,猛地刺了过去。

“噗嗤!”

“呜呜……”

耳闻一声沉闷的撕开和一阵揪心的低吼,那个日军中士堡营的“血盆大口”,岂能挡得住唐龙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灭魄宝刀的攻势,顿时一股股恶臭的血浆,汹涌如潮,四处喷射,立刻将那个日军中士堡营,染成了一个颜色鲜艳的血人。

并且随着那把消魂灭魄宝刀的刀刃,几乎全部都刺进了那个日军中士堡营的“血盆大口”之中,唐龙还是觉得不解恨、不过瘾,灵机一动,主意已定,火速手腕翻转,按动刀柄上的机关按钮。

“咔嚓、咔嚓……”

“吱嘎、吱嘎……”

在唐龙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灭魄宝刀刀柄上机关按钮的操控下,刀刃两侧上的两排十毫米长的锋刺,有节奏的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旋转和晃动。

骤然,一阵阵、一轮轮皮开肉绽、断骨折筋的响声,从那个日军中士堡营的那张“血盆大口”之中传了出来,大块大块、大片大片的碎牙烂肉、残筋破皮,一股脑地从其口中流淌了出来

眨眼之间,那个日军中士堡营的那张“血盆大口”,就被唐龙左手之中的那把消魂灭魄宝刀刀刃上的两排锋刺,切割搅拌得不成了样子,分辨不出任何的形状,只是感觉比原先大出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