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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刀弑


“妈的,看你那个熊逼样吧,死上一百万次都不足惜,狗日的,就这么弄死他是不是太便宜了?”

“不行,我好事做到底,应该告诉他一声,不能叫他这么悄无声息的命丧黄泉,最起码,我得让他知道,是我成全的他。”

“否则,等他到了阴曹地府那里,阎王爷让他填写履历表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当下,如同落羽坠毛一般,跳进了那辆运兵装甲车驾驶室内的唐龙,稳稳地坐在驾驶室左侧副驾驶的座位上,右手火速从腰后的储物袋中取出了那把带库的消魂灭魄宝刀。

随即,咬牙切齿、杀机顿起;屏气凝神,抬起左手,迅速从右手的刀库中拽出了那把消魂灭魄宝刀,照着坐在右侧主驾驶座位上的那个中士鬼子兵堡营的左侧软肋处,就想猛刺下去。

可就在唐龙正要手起刀落、破腹索命之时,却突然间犹豫了起来,稍稍地一个考虑,立刻收回了已经刺将过去的那把消魂灭魄宝刀,暗暗一笑,窃窃私语。

因为此时的唐龙考虑到,绝对不能就这么轻轻松松、痛痛快快地让那个中士鬼子兵堡营死于非命,一定要让他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丢掉这条狗命的。

同时,唐龙还有一个略微显得狠毒一些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慢慢地折磨死这个中士鬼子兵堡营,务必要让他亲眼目睹着,自己死亡的全过程。

总之,一定要让这个中士鬼子兵堡营,在一阵阵痛不欲绝、惨不忍睹的状态下,离开这个让他恋恋不舍、牵肠挂肚的世界,去往一个永无归路、万劫不复的地方——地狱。

虽然,唐龙此刻非常担心和挂念,被那个日军中尉春竹犬德持枪看押进树林里的田中千百合,恨不得马上结果了这个日军中士堡营的这条狗命,前去增援田中千百合。

可是,唐龙内心是极有分寸的,在他来看,别看那个日军中尉春竹犬德手持南部十四手枪,而且本身具有极强的柔道功夫,但是想一下制服田中千百合,那是不可能的。

唐龙深知,依靠着家传空手道黑带二段和咏春拳入室弟子的双重功夫,以及那骨子里机智灵活、赋予多变的田中千百合,是绝对不能那么轻而易举、不堪一击的败下阵来,即便是没有胜利的可能,但是起码也能支撑一阵子。

为此,坐在那辆运兵装甲车驾驶室左侧副驾驶座位上的唐龙,显得并不是那么的着急,而是坐在那里,开始快速盘算着,怎么能让这个中士鬼子兵堡营,死得痛不欲生、惨不忍睹。

终于,片刻的一个思考,就见唐龙将左手那把消魂灭魄宝刀藏于右腋窝下,右手则是挥起那把消魂灭魄宝刀的刀库,恶狠狠地在那个中士鬼子兵堡营的左软肋下一撮。

然后,轻声轻语、态度温和地道:“喂!哥们,听歌呢?谁的歌呀?周杰伦的还是蔡依林的?席琳迪翁的还是迈克尔杰克逊的?听得挺投入啊?”

“嗯嗯!你确实学唱得不错!节奏感很好。不过??不过你这嗓音啊,怎么跟我家后山那头发情的野驴一模一样呢?哎?问你一件事,你想不想死啊?我可以成全你的。”

唐龙的话音刚落,那个坐在运兵装甲车驾驶室右侧主驾驶座位上的中士鬼子兵堡营,居然没有太大的反应,依然我行我素地坐在右侧主驾驶的座位上,摇头晃脚,闭目养神,哼着小曲儿。

当下,可以能清晰地辨认出来,那个坐在运兵装甲车右侧主驾驶座位上的日军中士堡营,已经错把坐在左侧副驾驶座位上的唐龙,当做了后面驾驶那辆油罐车的日军中士洋韦了。

所以,就见其头不抬、眼不睁,懒懒地抬起腰部,使出浑身的力气,放了一串长长的臭屁,然后摸索着在屁股底下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一边用打火机点燃,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哦!闲着无聊,随便听听而已。你的问题太深奥了,我可不知道谁是周杰伦、蔡依林,更不知道谁是席琳迪翁、迈克尔杰克逊,他们都是谁呀?都是歌星?那个国家的?”

“什么?我学唱得不错?哈哈哈,夸奖我呢是不是?告诉你吧,别溜须拍马了,我可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只能给长官开车而已,一根****毛都没有,不会给你什么赏赐的。”

“哎?洋韦,你妈的,你会不会说话,再怎么的我的嗓音也不能和那头野驴相提并论啊,我能赶上那头野驴吗?”

“喂喂?洋韦,你说什么了?你刚才说什么了!?想不想死??我操,谁想死谁就是****……”

说到这里,那个坐在运兵装甲车驾驶室右侧主驾驶座位上的日军中士堡营,才突然间感觉势头不对,立刻睁开了有些迷离的双眼,朝着左侧副驾驶座位上看去。

这一看,险些没把那个日军中士堡营活活地吓死,迷迷糊糊,诈尸一般,一跃坐了起了,刚刚吸进一大口的香烟整个吞进了腹内,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待大口大口喘息了一会,一边连续剧咳,一边哆哆嗦嗦叫喊道:“哎?不是洋韦!八嘎,怎么会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赶紧、赶紧,赶紧给我滚下去,否则信不信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呵呵,清醒了?”

“狗日的,我是怎么进来的?想知道吗?告诉你,爷爷我是从天上下来要你们命的。”

“今天,你不想死都不行,必须死!”

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主驾驶座位上的那个日军中士堡营,一阵胡言乱语后,神智稍稍缓过来一些,清醒了不少,似乎终于明白过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随即,一声嚎叫,左手猛地一抓方向盘,瞬间坐起;右手火速扔掉半截烟蒂,从后腰处拔出一支南部十四手枪,顶上击簧,对准唐龙的头部就想勾动扳机。

此刻的唐龙,哪里还能给他这个机会,没等对面坐在主驾驶座位上的那个日军中士堡营,将握着南部十四手枪的右手端平,唐龙左手中的消魂灭魄宝刀,就冲着其右手腕处,迅猛削切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

随着唐龙左手中的那把消魂灭魄宝刀凌空而下,一道寒光瞬间划过,一阵皮开肉绽、骨断筋折的声音骤然荡起,一股股浓浓的血浆,冒着热气,四射飞溅。

与此同时,再看这辆运兵装甲车驾驶室主驾驶座位上的那个日军中士堡营,一声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惨叫哀嚎,那只持枪的右手已然从腕部,被唐龙的消魂灭魄宝刀齐刷刷地削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