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这就是楚王殿下做的宝贝的吗?”一名游击将军来到秦琼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看了一眼身边的将军,秦琼缓缓的点了点头,虽然早就听说过强弩和弩车的事情,可是秦琼的心里却被震惊了。略微沉吟了片刻,才道:“这就是新式的弩箭,如此射击,骑兵要是不付出较为惨重的代价就别想冲上去”
秦琼在军中效力多年,对于弩一点的不陌生,不过这种新式的强弩的威力,实在是出乎他的预料。在看了今天的战斗知道,秦琼忽然觉得天翻地覆了,这种强弩配上两段射击,骑兵还有可能冲过去。如果是步卒,在这种密集的射击中,死亡才是唯一的结局。
这时候王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后面还带着几个百姓模样的人,“国公,好消息”
秦琼一看王强眉飞色舞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满地说,一场小胜只得如此高兴吗。秦琼不悦地问道:“王司马何事”。
王强并未理会秦琼的不满说:“国公,下官在清点被突厥人所劫掠物质时,发现了他们,他们都是憋着捡便宜的当地山民”
秦琼一听来了兴趣,既是当地的山民,多少会提供一些有用的东西。王强的兴高彩烈恐怕是真得到了什么好消息。“司马,现在是时不我待,有话直说好了”
“国公,下官刚才询问了他们一下,突厥人的情况,意外的获知有一条山路,可以二日就到云中”
秦琼一听二日就可到达云中,也是十分意外。忙问道:“是真的吗?真只需二日可到云中吗”
见秦琼还有质疑,王强把一个年纪在三十多岁的山民拉到秦琼面前:“你说,你刚才是怎么和本官讲的”
山民显然没有见过这样大的真是,结结巴巴地说:“是有条山路,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呀,还不快和国公说清楚。”王强一脚踢在山民的大腿上,没有想到这使得山民更加害怕了,被吓到连话都不敢说了。
王强不明所以,见山民不说话,怒气冲冲又要鞭打。秦琼连忙喝斥住了王强,和颜悦色地说:“你不要害怕,某来问你,是否真能二日之内到达云中吗”
“能,不过……不过……这路不但是偏僻,还且十分难走,许多地方只能一人通过,除了像俺这样的猎户,常人都不知道”
秦琼觉得事情重大,怕走漏消息也不再问。让人带着几个山民返回大营,准备详加询问后再做出决定。
此时的云中,攻守大战又一次伴随着太阳的下山而结束。李宽在安排好城防事物以后,便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地。
一进院子李宽便听到古琴的声音,听到悠悠扬若有若无的一阵琴声叮咚传来,他不知道是谁在抚琴,停下脚步倾听了片刻,心中愁绪更胜,李宽不禁悠然一叹。
过了一会琴声停了,如画走进了院门,李宽向她说道:“没有想你的琴这样好,以前竟不知道”
如画自小便服侍萧若芷,琴棋书画不能说是样样精通。但水平也非常人可比。如画看着李宽回来,走到他身边,一边扶着已经疲惫的李宽向屋中走去,一边说:“婢子琴抚的不好,让殿下见笑了”。
李宽在正厅里坐了,伸手一碰茶壶,细心的如画不知何时已为他将茶烹,现在温了正好饮用。墙是官府统一烧的加温夹壁墙,墙壁见天儿温热,屋子里暖洋洋的。
转眼儿一瞧,如画一双纤细的手指慌乱地交叉扭结着,在屋里漫无目地转了两圈,偷眼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张不会掩饰的脸蛋儿上分明写着有话有说,李宽见了有趣,不禁宠溺地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头,说道:“如画,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呀?什么事这么不好开口?”
如画身子一震,慌张地摇着头:“没有”。
李宽噗哧一笑,说道:“你呀,是不是想家人了,没有关系等回到京师,我和若芷说,让她多放你几天假,好好陪陪家人便是”。
“才没呢”,如画撅了撅嘴儿站在旁边,娇俏地白了他一眼:“婢子才不是为了家的事呢,爹说过,婢子既然进来相府就是相府的人,不应该老是想着家里的人”。
“看你说的”,杨凌赫赫地笑:“那会有那么邪乎,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品”。如画自然是听不懂李宽话的意思,大眼睛眨了几下,没有回答便下去为李宽准备膳食了。
看在李宽狼吞虎咽地用着晚膳,如画不自觉地回想着,与李宽彼此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虽然平日和李宽的话不多,但李宽是唯一能够与她玩闹谈笑的男子。是她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自从那次小姐安排了自己为李宽侍寝以后,萧若芷很隐晦地说起李宽对她的一些想法,好像是要等到和小姐正式成亲后,找个合适的时间才能娶她过门。不要说是李宽这样的皇族宗室了,就是一般的大户之家纳妾就行买东西一样,如画知道李宽对下人一直不错,没有想到会如此的看重她,虽然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没有三书,但李宽送的聘礼确实丰厚,她真的好感激李宽为她做的一切。
在李宽用完膳后,如画陪着李宽说了会儿话,或许是有些心事,如画今天竟是所答非所问。李宽觉得今天如画十分反常,就多问了几句,
如画一开始还好像举棋不定,李宽心想会是什么事情,让如画如此难以开口呀?没过多时,如画还是下定了决心似得,她声音细若蚊蝇说道:“殿下……我今天……本来是想好了的……可一见到殿下您……”
系在如画腰间布条被解开了,衣裙落下地面的声音,一件、又是一件……如画在他的身前不远处站着,微微的低着头,一头长发还是倾泻而下,到了曲线诱入的腰臀上。微微透红的粉颈之下,是雪白的双肩,一双手原本是害羞的抱在胸前,但此时却是轻轻地挪开,左手握住了右手手腕,将****暴露出来,微微颤动着,那线条在腰肢陡然收缩,随后又划出优美的弧线往下,修长的双腿笔直地并拢着,双腿之间是浅浅的黑绒毛,白皙的纤足踩在鹅黄色的绣鞋之中。看起来,就像是在等待着李宽的检阅。
“婢子……殿下……婢子原想在一个更好的日子里把自己交给您的,现在婢子知道云中,恐怕……婢子不想自己……连个完整女人都不是……,不管怎么样,我的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殿下您……您……您若是喜欢……”
那身体或是因寒冷或是因羞涩而微微颤抖着,呈现出一股惊心动魄的美感来……李宽叹息一声,过去轻轻地抱住了她,随后将她小心地横抱起来,朝床边走去。如画身躯滚烫,微微闭上眼睛,任他施为。片刻,如画被横放在床上,发丝如云,在被褥上披散开来。
巫山云雨之后。如画骨软筋酥地瘫趴在李宽的怀里,手脚一动也不想动,被子凌乱地盖在她的身上,几抹雪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如画轻轻地、柔柔地道:“殿下,成了殿下的女人,如画好喜欢。”
李宽低头看去,那低头温婉、合羞而笑的如画,正无比深情地望着他。她的肌肤如新雪乍陈,两弯细细的柳眉犹如远山含黛,在李宽的注视下,那白晰的脸蛋儿又渐渐羞红了起来。
气息幽幽在李宽的怀中,好半晌才似从梦中醒来似的昵声道:“殿下,您看云中还能守得住吗?”
李宽轻轻叹了口气道:“还能守得几天,我现在也很难讲,现在云中可以守城的将士,不足五千人,其中还有很多是伤兵,如画现在后悔来到云中吗?”
如画摇头说道:“如画无悔,如画相信云中将士会在殿下的带领下坚守住的”。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李宽一时也是思绪万千。
“呜~~”,李宽被激越的号声中惊醒,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如画揉了揉眼睛,也惊醒过来,李宽一跃下地,边跑边叫道:“突厥攻城了,你老实呆在这儿,我去看看”。
到处是喊杀之声,听到号角声兵丁们纷纷冲上城头,李宽紧张地向城下望去。密密麻麻的敌军丛中,有比昨日多出现了十余架简陋的攻城战梯,看来是临时从山上砍伐下来制成的。
兵丁们在城墙上来回奔跑着,不断挥刀斩断城下抛上的钩索、用利箭向城下还击。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突然有人大声嚷嚷起来:“突厥人被打退了,突厥人被打退了”。李宽只见突厥兵象潮水般向后退去,边退边向城头上不断发射利箭,掩护正在攀爬攻城梯的士兵退下去。
李宽看他们进退有序、不慌不乱,他虽不懂阵形,却看得出那些突厥人聚得杂而不乱,隐隐仍呈现几道进攻队形,不禁脱口叫道:“突厥人在做什么?为何突然退了?”
赵参军呵呵大笑道:“殿下,你道突厥人就不怕死么?照样会被被我们杀得肉痛了”。
李宽直觉得有些不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