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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领军北剿匪,涉险探鬼城


看到江雄和刘仁超离去,他们带来的20多个护卫立马骑上马追赶了去。当付胜等人追赶出来时,已经只能看到他们远去的背影了。没想到,江雄竟然这么天真,他一个小小的都统制竟然想阻止皇帝北伐辽国。皇帝连西军大将种师道的谏言都不听,何况是他的。要知道,宋徽宗可是一个好大喜功的废物,为人没有主见,整天在御花园欣赏他的花石纲,常常几个月不上朝。朝中,太师蔡京独揽朝纲,枢密使童贯为其帮凶,二人狼狈为奸,党同伐异,制造了数不尽的冤假错案。放眼望去,大宋忠义之士不是被发配远方、就是坐着些冷衙门,兵部、吏部、刑部等重要部门皆是溜须拍马的废物。不久前,六扇门大统领诸葛正我就因与蔡京唱反调被下狱大理寺,国舅王忠也因与其不合被贬去海南。付胜敢肯定,江雄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说不定还会被奸党所害、埋骨他乡。想到这,付胜就有一点淡淡的忧伤。毕竟那江雄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其实,江雄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分量,自己一个小四品的武官,自己的话皇帝根本不会听,说不定还会触怒龙颜,被丢官下狱。但自古以来,都是“文死谏,武死战”,忠臣总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们总想用自己的热血来警惕皇帝。

江雄办事真是雷电风行,第二天早晨,1000新军就送来了,随来的还有一份任命书和“保义郎”的腰牌。幸福来得真是太突然了,一下子就成了带1600多兵的将军,付胜有种说不出的喜悦。随着,兵员的增加,再像以前那样训练就有点不切实际了,那么兵制也应该变一下了。如今山高皇帝远,自己变一下兵制想必没有人会理睬,何况这这些兵只是地方的厢兵,朝廷都懒得正视一眼。

说干就干,兵制改革就再次开始了。新兵一营改名为第一总营,自己任统领,下辖左营、中营、右营和特勤队,每营兵500多,特勤队兵100(包括尖刀兵、步弓手、马兵),薛大虎、郑子龙、赵大依次为各营营长,王三统领特勤队,直接听命于自己。军职改革完成后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大练兵。改革兵制后,军队面貌再次焕然一新,战力进步飞速。寒冬马上就要来临了,眺望北方,付胜心中感到压力巨大。突然天空几只雕飞过,这告诉他,北方的辽国要动手了,他们要发起“冬季攻势”,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了2个月后,付胜接到了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刘仁超让他带队去郢北剿匪。终于可以一展拳脚了,付胜高兴极了,决定把这当成练兵的一次机会,当天就击鼓聚将,大军开拔。小胜骑着马,腰胯麒麟刀,身披黑甲,威风八面,亲自带领中营前进。坐在马上,摇着身子,指挥上千人马,这感觉真是不错。难怪那么多人迷恋兵权,原来掌权的感觉如此奇妙。

大军一直在野外慢慢前进,一路上都没有出现任何情况,连个人都没看到,更别说土匪了。看来匪寇都望风而逃了,这让付胜有点沮丧。经过2天野外行军,终于看到了一个小县。郑子龙告诉付胜,那个小县是赤铁城,10年前是大宋有名的产铁的大县,可后来被一帮土匪洗劫了一次,居民十不存一,余下的居民都迁走了,从此后就没落下去了,成为了一座空城。以前这儿有近百家铁匠铺,其中以曾家铺的铁器最为出名,相传曾家有一震铺之宝——玄武软甲。有人说,该甲由上古神兽玄武的鳞片所化的白铁打造,刀枪不入,而且重量极轻。不过这都是传说,无从考证。奇怪的是,那场大劫之后玄武就软甲不见了。

又是上古神兽,这下子小胜的好奇心又被勾起了,他有种想拥有玄武软甲的冲动,于是命令道:“众军立即进军赤铁县!”

“诺!”

说完大军就直奔城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大军就已经入城了。这个城池还是挺大的,以前肯定很繁华。城中的房屋多已破败,然而基本设施还在,大街上覆盖了很厚的一层树叶,用脚踩上去发出“吱!吱”的声响,看来树叶水分很足。不用想,就知道这儿很多年都没人居住了。此时已经到了中午,但是城中依然白雾不散,甚至还有点阴深,很是奇怪,这一切让原本安静的大军变得焦躁不然。就连自己的坐骑也不停地踢腿,同时发出“嘶嘶”叫声,好像如临大敌一样。看来这座城池不简单呀!很快,斥候传来了一个坏消息:率先入城的30个骑兵连人带马都失踪了。我靠,怎么回事,这是要首次出兵让自己认栽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听到报告,付小胜当即命令大军撤到城外5里扎营,不准延迟。很快大军后队变前队,从城里有序撤了出来,并迅速扎营在了5里外的一条河边。大军安全撤出,让付胜和众将立刻就松了口气。看来这2个月的训练还是很有效果的,如此状况,大军竟也能有序撤出。

一下子,30多个骁勇的骑兵消失了,付小胜十分气愤。经过一番权衡,小胜决定亲自进城去寻找骑兵,他是从来不相信什么东西可以凭空消失的。因为那完全不符合质量守恒定律。说做就做,他让郑子龙暂时节制大军,并命令:“明天中午前自己还没回来就让郑子龙带军先北上,继续完成剿匪重任。”

安排好一切后就带着薛大虎和十个勇士进城去了。其实郑子龙很想去阻拦,但他深知付胜要强的性格,故而没有向前去劝。当然它更相信他能安全回来,郑子龙还是很认可他的武功和机智的。同时郑子龙已有自己打算,他决定,如果明天中午不见付胜回来就带全军杀将进去,踏平赤铁城,因为他觉得这支军队不能没有付胜。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将领往往是一支军队的灵魂,将领的个性决定军队的素质。因此,有人常说将领是1,士兵是后面的0,没有这个1,0再多都没用。

再次进城,付胜发现雾更加浓烈。为了防止走散,小胜让大家每过一会儿就报一下数。城中的雾遮蔽了大多数太阳光,以至大家失去了时间感和方向感。大家就这样在城中摸索前进。付胜每前进一段距离,就会用手摸摸附近的建筑和地。这次付胜却发现这雾不像天然的,倒像《轩辕奇书》中所说的雾阵。当年蚩尤就用此阵困过黄帝大军,后来黄帝用指南车和轩辕剑破了此阵,打败蚩尤,一统了我华夏神州。

不知过了多久,大家误撞如了一个古宅,奇怪的是宅中没有一丝雾,宅中阳光明媚、杂草丛生,各个房门蜘蛛网密布。小胜命令士兵将大堂收拾了一下后就让大家进去休息一下。这是一个很大的大堂,足有上百平方,地上也还镶嵌着大理石。一进来,大家就坐在了地上,一脸沮丧,付胜也不例外,一样感觉无助。大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过了几个小时,天渐渐暗下来,直觉告诉大家;晚上这儿更加不安全。既来之,则安之,大家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今晚就歇息在此处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点燃一堆火,闻到一阵香味后,小胜和大家很快就昏睡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了一丝声响,地好像也动了一下,小胜马上就惊醒了,本能地抽出麒麟刀,向外跑去。结果他失望了,夜色还很浓,他什么也看不见,只好悻悻进屋。这时众人也醒了,大家马上警惕起来。众人问付胜怎么了,付胜坐在一旁低头不语,好像想什么入了神。

苦苦等待几个小时后,天亮了,小胜决定先出城回大营。当出门时,发现地上有一排篮球大小的巨人脚印,显然昨晚有人来过,当时大家就吓了一跳。这么大的脚印,那人少说也有10米高呀!这该如何是好。但胜却十分淡然,显然他已经知道个所以然了。其实,小胜昨天进来时就在地上和周围建筑留下过记号,当时他每前进一段距离,就会用手摸摸附近的建筑和地,那是他在做记号,只是大家没有发现吧了!昨天再次进城时小胜故意将手指划破,每经过一段距离就留下了一丁点血迹,不细看是不会发现的。

循着血迹,大家很快就出城了,气氛就好多了。出城后大家不敢逗留,立刻直回大营。一到大营,小胜的心就安定多了。传令擂鼓聚将,人都到齐后,付胜当众宣布兵发赤铁城。众人不解,甚至还有很多人停留在昨天的阴影中,感到害怕。于是付小胜解释到:“经过探查,我发现赤铁有人据城做乱,装神弄鬼,人数应该很少!”

薛大虎疑惑地说:“什么?我怎么什么也没发现!那大脚印又怎么释!”

“哈哈,那脚印在那土质一样的地上竟然深浅不一,而且各个脚印的前后入土深度一样,而人的重心偏后,后脚一般入土更深,所以那脚印是人伪造的,不过是来吓唬我们吧了!既然他们不敢公开袭击我们一行12人,可见其人数不多。而且你们发现了没有,门上有蜘蛛网,然而屋内墙角却没有,这不奇怪吗?显然那儿有人居住过,那蜘蛛网是人临时放上的。昨晚我听到那房子地下传来过响声,地也动了一下,因此我肯定那屋下面有密室,歹人就在里面”,小胜说:“命令左右营封锁四门,本保义郎亲率中营进城杀敌,懈怠和后退者皆斩。令军士先将街上树叶点燃烧掉,我敢肯定那雾就是由那些树叶产生的”

“诺!”

说完大军就再次扑向赤铁城。听了付胜的科学解释,大家的心一下子宽了很多,都有种‘除开云端见日出’的感觉。人多办事就是快,很快四门被封锁,街上树叶被点燃了,一切都在有序进行中。几个小时后树叶被烧完,大火将雾蒸发掉了,风又将烟吹散,大街顿时变得空荡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