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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府中棺椁群


这他娘的神仙冢,咋老是不按常理出牌啊,自从我们进入这里后,就没主动过。一路都他娘的被赶得像狗一般,乱蹿这,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呀呀呸的,能正常一点吗,就不会像其他土堆子一般,安分守己点啊,我心说着,暗暗的发着牢骚。心中又难免烦躁起来,我心中明白,这鬼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出路,就凭我与耗子半桶水手艺,瞎子摸象般乱摸乱撞,找活路,难如登天,早知道还不如不要那本《天机工术》了,搭上小书袋爷俩的性命不说,说不准还搭上我们其他人的老命,太不值了。

不过转念一想,老爷子他们又与那苏秦鸟人有交易,如果不找《天机工术》,那张仪的丘,就难摸了,不摸又要命,他娘的,想到这里,我顿时感觉整个脑子都要爆炸了,头疼欲裂,心火像浇了油,熊熊的直往脑门蹿,极度想骂娘。

我知道,这是绕不出的死弯,再想也没用,只会自寻烦恼,还是考虑起下一步的打算要紧,走一步看一步,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吧。

不过,在寻找出路前,我打算先上那斜坡确认一下,瞧瞧那里是不是真的没暗门。虽然耗子这孙子刚才言辞恳切,态度也很诚恳,那摸样就像一个光明磊落的革命烈士,但我是知道这孙子的底细的,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动,这东西劣迹斑斑,前科累累,心中说不定打着先把我骗上那悬浮的天府逛逛解馋,再寻其余失散的人的心思,很有可能啊。

我冲着耗子叫道,“你小子与我一起,再到那斜坡瞧瞧,老子对你不放心,忙手忙脚的,别把暗门漏了,爷爷要亲自检查一下才安心。”

耗子这孙子听了我这么直截了当的话,当即就不乐意了,说什么李哥的声誉是不容置疑的,还说我这是不信任同志,那是资本主义价值观的体现,被糖衣炮弹腐蚀了,叫我赶紧回头是岸,这孙子居然给我上线上岗起来。

他这么一说,我心中就更可疑,嘴角不免冷笑道,老子会怕你扣帽子。一转身,就向那斜坡走去,耗子顿时就无可奈何了,吵吵闹闹的,也跟了过来。

我来到刚才滚下来的斜坡,用矿灯照了照,睁大眼一瞧,顿时就瞧清楚了。这是一个与地面角度六七十度的土坡,二三十米长,有四五左右宽。但那坡并不平整,反而有些粗糙,坑坑洼洼的,上面还有几块拳头大小的石子,都是尖角的,有一块上,还沾着一大片血迹。我瞧这那些血迹,就知道是自己留的了,还真他娘的吓人啊,从石头那处地段,一直到我脚旁,都是红彤彤的一片,我估计这放血量,起码可以灌一个热水瓶,耗子说我重伤,水分不多啊。

不过我这时又想到了耗子,这孙子与我一起滚下来的,瞧这石块的分布,居然没受伤,这样太狗运了。我忙否定,这孙子估计也喝了那玉泉了,不过这孙子喝的量,估计没我多,没准这混账,还拿我试验玉泉的有效剂量的,我想想很有可能。

不过,我不打算再追究这些玩意了,估计这会儿找他,他也会个死不认账了,还是先上去瞧瞧要紧。

我也不用什么探阴爪,飞虎爪了,这坡并不难上,我随便走走就能上去。

耗子这孙子见我上去,这是摆明的不信任他的金玉良言,就右坐在坡下的地上,抽起他的云烟来。一双细线般的小眼,半眯着瞧着我的动作,张嘴就唧唧弯弯的说上了,说什么李哥金字招牌,向来言而有信,我居然不知好歹的不信他,真是大逆不道至极,唧唧咋咋的相当的烦人。

我他娘的,老子瞪了这孙子一眼,想让他闭上鸟嘴,不过这东西,一点都不当回事,还是一个劲的墨迹,我心想,行,老子先不跟你这东西搬嘴,等老子找到那个暗门,看老子不收拾你。

我憋了一口气,不理会下面没心没肺的“鼓吹份子”,双脚灵敏的贴着坡面,沿着各种坑洼,“冲冲”的上了斜坡。一共不过三分钟时间,我就到了斜坡的顶部,这坡顶一直与壁顶连着的,我瞧着坡上一个奇怪的大凹痕,我顿时知道那里就是我与耗子掉下来的地头了,那上面的痕迹,其中有一块印迹特别深,我仔细一分辩,是一个******的痕迹,那东西十分大,十分的不雅,就像母猪的屁股一般。我顿时就知道,那是耗子的标记了,这种丑陋的玩意,天下独此一号,再无他家了。

原来如此,娘的,这孙子算运气呢,还是倒霉啊,居然那地方先着地,那可是人体的关键第二部位啊,要是落地不好,第一部位就有鸡飞蛋打的危险了。同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耗子能有那么多闲工夫在老子身旁抽“鸦片”了,这孙子估计还真是没受伤。

我既然找到了掉下来的地方,也不罗嗦,双手利索的上去摸那处我俩掉下的壁顶,矿灯更是一点点的照着,一处细微处,都不想放过。

无一丝缝隙啊,真他娘的邪乎,“啪啪啪,”我又拍了几下那壁顶,一阵沉闷的响声传了过来,顿时脸色绷不住了,暗骂晦气,这他娘的不止有七八米厚,而且都是金刚岩,坚硬无比。

我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但真正知道这个结果后,心中还是说不出的失落。我不死心,又在其它地方也摸了摸,还是一个德行,顿时黑着脸下了坡了。

耗子这孙子这刻正坐在地上,扯着嗓子飚歌,他奶奶的,就他那破锣的鬼叫声,吼出的东西是给人听的吗,招鬼差不多。

“咋,现在知道李哥的诚实可信了吧,”耗子见我从坡上下来,就止住了他那比厉鬼叫声还要恐怖的歌声,我顿时舒了一口气,感觉清净了许多。

不过,耗子这孙子可不是什么一笑名恩仇的货色,他娘的,他一张狗脸顿时翻起,对着老子就是好一通奚落。

我这时正因为暗门诡异消失,没法出去找人,正烦着呢。见这孙子又得势不饶人,没完没了了,顿时大怒道,“你他娘的,闭上鸟嘴,这种要命的时刻,你这孙子还只顾些没头没脑的狗屁事,能出息点,要是出不去,我俩谁都别想好过,都得把命留在这里。”

耗子还想还嘴,见我又瞪着凶眼瞧他,他知道我是动了真怒了,顿时呜呜的低估了几声不说话了。

我黑着脸来到那啥拉子“洞真天府”面前,既然出不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先上那上面过过瘾头,调节调节心情也好。

我围着那天府打转,找着上去的道儿,娘的,那天府居然没有一处可以上去的通道,我们还得自己想办法上去。

“我他娘的,李爷就奇了,也不知道当初建这玩意的人,是怎么上去的,难道是飞上去的。刚才,老子用飞虎爪向啥府的一勾,你猜咋的,里面好像涂了黄油似地,钩子压根勾不上,老子还是第一次碰到飞虎爪够墙打滑。他姥姥的,太不科学了,这是欺负你李爷啊。韩子,你拿钩子朝那只哈巴狗的命根子下扔,你小子眼见,投的准,一定能行,那只哈巴狗长的比牛还壮,刚好做桩子,”耗子见我直盯着对面的地头发呆,就急急火火的对我说着他先前的遭遇,接着指着那两只石质麒麟兽的“裤裆”,就对我叫道。

原来如此,呀呀呸的,活该上不去,我狠狠的暗骂道。

我对这孙子的德行一向知之甚深,他要放什么屁,我都知道味有多重。刚才心中还在奇怪,这东西怎么会这么老实的抽“鸦片”,静等老子一觉醒来。暗道不应该啊,太反常了,这孙子见他亲爹都没这么孝顺过,难道我在他心中,比他亲爹还要亲,我一想,就否定了,这绝不可能,老李叔可是他亲爹啊,那轮得到我啊。可是这个又怎么回事,我当时想来想去,就认为这孙子中邪了,当即心中就是一阵猛跳,七上八下的,总是提着心眼防着他,怕他学粽子咬我。

但这一刻我总算舒心了,知道不是这孙子不想上那海岛一般的天府上逛,实在是这孙子手艺粗糙吃瘪了,没我上不去,所以才乖乖的坐在我旁边擦枪抽“鸦片”打发时间,敬候老子醒来好上岛。

知道原由的我,暗骂一句他娘的,德行,就不去理他,这孙子就这般,死猪不怕热水烫,没得救了,不去理他就是最真确的法子了。

我取出飞虎爪,就向其中一个靠近我俩的石质麒麟的后腿根抛去,耗子这点还是说的很准的,如果这天府的墙上吃不上力,那最好吃力的地方就是两只麒麟石兽的后腿爪子了。

飞虎爪笔直的飞了过去,成功的穿过麒麟的腹下,一直飞到府门前才“叮”的一声掉到石阶上,又微微的抖动了两下,就不动了。

成了,我急忙拉起绳索,往侧面斜着一拉,飞虎爪成功勾上那只麒麟石兽的后腿上,吃上力了。我试了试那石兽是否可以支撑我身体的重量,一试纹丝不动,这下就放心了。

飞虎爪是精钢打造的一种虎爪般的东西,它中间有一主骨,也是精钢打的,有四个或三个钩子相连,都可以折叠收缩,那形象有点像伞的骨架,主骨的后面有个环,上面可以接绳索或铁环。倒斗的,攀登高处时,常拿它勾住高处的石头等物,借力攀爬,是常用工具。

闲话少叙,再说耗子早已趁我抛钩子的功夫,在一旁的石壁上,钉了一枚岩钉,我把绳子固定岩钉上,用力拉了拉,成了。

“韩子,别跟我抢,让李爷我带头,娘的,这玩意跟登月球一般,头个上的,就是名传千古啊。老子这一上去,也就成了那个登上月球的美国佬阿母死翘狼(阿姆斯特朗),李爷也算光宗耀祖了,”这孙子忙弯理道。

我忙笑骂道,“你他娘的,先上去就光宗耀祖了,放娘的狗屁,你在这里谁知道啊,再说造这天府的人,比你还要早上去,我估计这建筑,没七八十人,别想动工,第一个怎么轮都不是你啊。”

不过耗子不敢与我苟同,这孙子还有自己一套理论,朗朗的跟我吵着,“那些人不算,他娘的,你说那个阿母死翘狼,不是也没问过人家造月球的愿不愿意,他就是头一个了,凭什么到老子这里就不算啊,不公平不合理,不符合马克思唯物主义的精神,不算数。至于你说的没人知道吗,这倒是个麻烦,不过李爷品格高尚,向来是走内涵路线的,要不等下李爷做个响亮的记号,写个“李爷到此一游”,让后人元良为李爷歌功颂德得了。”

娘的,你怎么不学狗撒泡尿留个气味啊,我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也不与这东西多说什么,既然这孙子要成就什么第一人,就让他先上得了,别跟他磨牙扯皮费时间了。

见我摆手示意他先上,这孙子忙兴高采烈的取出一个快挂,往自己裤腰带上一挂就上了绳索,我瞧着耗子如同一只巨大的熊瞎子,猛的从绳子的这头,被晃晃悠悠的送到了那头,自己也忙跟上。

两人没费多久功夫,就上了这个天府大门前,脚下正是一个寸草不生的平台,那个天府大门离我们就七八米的距离。这个洞真天府并不是把这块悬浮的岛屿般东西都占去,因为天府整体是方地,而我们脚下这块地是圆的,就有多余的地方了,这种平台天府的四边都有,大小相差不大。

我想这个布局跟古人的天圆地方有悖,所以才取了“天府”二字,补了天吧。

耗子可不是什么矜持之人,见我俩都到了地头,就猴急的向那大门跑去,七八米的距离,没挡住耗子的七八脚,这孙子就来到了那扇大门,这东西毛手毛脚的连忙推了一把试试。

只听那大门“咯吱”一声,真被他缓缓的打开了,我与耗子猛的吓了一跳,只听耗子瞪着眼,就囔道,“哎呦,娘的,吓我一跳,这家人的防盗意识也太差了,出门都不关门的,这要是进贼了咋办啊。”

我听了这话,顿时被逗乐了,心跳又恢复了平常,哈哈笑道,“这地头除了你耗子与我,其他人就是开着坦克来,扛着导弹,都不一定能进,哪里还需锁门啊。”

耗子一听这话,一拍大腿说在理,又说我们赶紧进去给这家主人鉴别鉴别,是否有贼惦记的价值,如果没有,我俩以后出去了,就行行好,替主人家宣传宣传,叫那些老荣别费劲了,这里没油水。

这是打上里面明器的注意了,我心中也火热起来,我两人思想开放,没几个老头的禁忌,倒斗的哪有不摸明器的规矩,他们没在正好我俩自在。

我们穿过大门,走了进去,面前有一堵石墙堵着,这墙得绕过去的,我国古代的官府都是这个德行,似乎与倒煞有关。

“我的娘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盒子啊,”耗子比我先绕过那墙,可是刚瞧见里头,就惊恐的大叫起来。

我听到这话,眉头不由一跳,头皮顿时发麻,也绕过那墙一瞧,顿时直觉脑门都是虚汗,身上的毛孔都被吓得要尿裤子。

只见里面的院子里,居然全是漆黑的棺椁,诡异的排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