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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虎口救美女


第一集虎穴救美女

明朝末年,宦官专权,忠良被贬,民不聊生,朝廷内外不得安宁,外敌经常扰乱边境,无数生灵涂炭,而京城之内依旧歌舞升平,许多地方的贫苦大众揭竿而起,天下急需一位勇智双全的能人。

(配合画外音出场景)

湖北襄阳府。江汉平原,千里沃土,滔滔长江,奔流不息。

在一家深宅大院内。(映出大院的豪华气派,丫环成群,仆人穿梭)傍晚时分,女主人在天井处焚香叩拜,喃喃自语:“叩求菩萨赐老身一子,老身夫妇将时代修善,永铭菩萨恩典!”

叩罢,起身,走到一五旬男子旁。

“老爷,请给菩萨上香。烂。

突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落在左家大院,传出一阵嘤儿的啼声,响亮高亢。

明皇宫,万历皇帝临朝,文武百官舞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万岁!”众臣归班。

早有太监执拂临前,唱:“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辅国将军吴忠出班,奏道:“臣有奏,启奏皇上,代州守将紧急公文,反贼黄台吉攻打雁门关,恐不能守,请皇上速发援兵。”

皇上:“呈上来。”

太监将吴忠奏章呈上,皇上展开一看,眉头皱起来。

皇上:“哪位爱卿领兵增援代州?”

众大臣窃窃私语,万历目光扫视众人。

吴忠伏地启奏:“皇上,臣愿领兵!”

皇上展颜一笑:“爱卿忠勇可嘉,年青有为,朕封你为辅国将军,领兵十万即日出发!”

吴忠:“臣领旨谢恩!”

雁门关。千里草原,一关锁隘。北番将帅正在进攻关口,厮杀声不绝于耳,其中一位穿红袍的年青女子在马上持枪冲锋,极甚英姿飒爽。

一声炮响,雁门关上吊桥放下,坚甲披锐的吴忠跨着白马,手提长刀率部出城,双方在旷野上列阵。

吴忠看到敌阵前的女将,举刀问道:“我乃辅国将军吴忠是也,反贼报上名来,本将军不杀无名女流!”

女将哈哈大笑:“南朝小将,你姑奶奶也不杀无名鼠辈!我乃忠顺王黄台吉之女赛三娘是也,我看你年纪青青,又一表人物,干脆到我国来当驸马算了,本姑娘喜欢你!”

“妖妇休得逞强,看我手中大刀答不答应!”吴忠举刀跃马杀过去。

赛三娘持枪相接,两下杀得蹄烟四起,杀声不断。(此处多重武功的演练)

突然赛三娘一枪挑开吴忠的大刀,将马一跃欺到吴忠面前,笑脸如花,引诱他:“给我当驸马,如何?”

吴忠望着娇美的赛三娘,不知不觉停下了手中的长刀,赛三娘趁机一把将他提过马来,挟持在马上飞奔而去。

南朝守兵见主将被擒,纷纷退回关内,被北番将士一阵掩杀,死伤不计其数,禁闭关口不敢再战。

通往关内的驿道上,驿马一匹接一匹。

景阳钟响,君臣临朝。

万历皇帝问众臣:“可恨吴忠,深负朕恩,不但不能分朕忧,反而贪女色而降番邦!众爱卿,可有谁给朕提兵去杀了吴忠,解雁门关之危?”

徐丞相出班奏道:“臣举一人。北直总督左彝堪当此任。”

皇上点了点头:“左家世代将相,忠贞报国,准奏,即令左彝为扫北大元帅。择日出师!”

北直总督府。后堂。左夫人正与两个孩子在玩,旁边四个丫环侍侯。这时,左彝面色沉重地走进来,左夫人一见,忙问:

“老爷,朝廷可有什么忧心事?”

左彝叹了口气说:“夫人,雁门关前番告急,有辅国将军吴忠前去救援,不料吴忠抵不住美色诱惑,降了番邦,反而带领番将攻打雁门关。今日上朝,皇上让我领兵增援,想那吴忠身经百战,有勇有谋,加上他老婆赛三娘武功超群,恐怕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但皇上有难,为臣者只有尽忠报国而已。可怜苍天有眼,赐我晚年得子,两个孩儿望夫人好生抚养,为夫如有不测,请夫人将两个孩儿培养成国家栋梁!”

夫人急得哭了起来,忙向身后的菩萨像祈祷:“菩萨保诺,保诺我夫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平安归来!”

大儿子已有十五岁,取名为左维明,见父亲要出征,缠着父亲请求:“爹爹要出兵杀敌,请带孩儿也去罢。”

左彝笑道:“你小小年纪,能杀敌吗?”

左维明禀道:“父亲,我从小在师傅的教诲下识书断文,空闲时间便习武,不胜你试试。”

左维明拉着父亲的手来到练武场。

左维明的师傅早已等候在那里,这是一位道士打扮的中年汉子。见到左家父子过来忙举手一揖。

“左公请了!”

左彝一揖还礼:“先生辛苦,先生世外高人,能文善武,犬子能得先生教诲,是他三生之福,也是我左门之幸!”

“左公过奖了。”师傅谦虚地说。

左维明已持枪在手,大声对父亲说:“爹爹先看我练枪如何?”

左彝点了点头。

左维明一个突哨,长枪在他手中灵活地舞动起来,渐渐地只见枪影不见人身,左彝禁不住喝彩起来。

一会儿,左维明收了枪,只见他气不喘脸不红。

“爹爹还看我什么?”

左彝爱怜地看着儿子,问:“你还会什么?”

“射箭!”

左彝又点点头。

师傅递过弓箭,左维明接了,看到天空正飞过一排大雁,他举起弓说:“我射它的左眼吧!”

“啪”的一声箭响,一会儿大雁落在教场的角落,早有仆人捡来,左彝一看,正中大雁左眼,且穿过了大雁的脑袋。左彝口里虽说好,但看到是大雁的左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左维明犹缠着父亲:“爹爹可否让我出征了?”

左彝大喝一声:“放肆!雕虫小技也敢出丑,须知百万军中生死无常,岂是尔等儿戏以为?好生在家侍供母亲,勤听先生教诲,否则,家法处置!”

左维明满脸无奈,低头欲哭。师傅过来劝他:“公子在家习文练武,好生侍供母亲,你父亲才能安心杀敌,公子明白吗?”

左维明点了点头,望着父亲说:“谨遵父训!”

左维明从此在师傅的教导下,上午习文,下午练武,孝奉母亲,晨昏定省,遇到风和日丽的好时节,便邀上几个好友出玩。一日,京城几家富户的公子来到左家,又邀左维明去郊外踏青,师傅见其中有一个特别的胖,且从未来过左府,便问他是谁。

左维明指着他们一一介绍“

“瘦瘦高高的是王公子,其父乃兵部尚书;那个皮肤稍黑的叫赵圣治,其父乃太守,父母双故了;这个一表人物,白净如女子的是杜静庵,其父是通政;这个与弟子一般高矮的名桓应征,乃光禄大夫的公子;这位胖乎乎的公子是第一次登门,乃陕西布政使之公子,名孙国英,我们六个人中数他最大,也只他家最富,今天是孙公子请我们五个出去踏青,请师傅恩准。”

师傅一一看过五位公子,点头同意。

六位富家公子风流倜傥,一路吟诗作对。只有孙国英常被五个人取笑,因他对的对子总是牛头不对马嘴。

六人来到南门口外的留春园,这是一座占地广阔的花园,由京师数十位富坤凑资建成。园内四时花卉俱备,八节长春景物焕然一新,丽春堂、迎晖阁、落霞斋、晚香亭,一座飞阁画栋,雕龙描凤,蔚为风雅风派。此时游人不断,仕女如云。

六人来到一处牡丹园中,只见园内牡丹怒放,鲜艳娇姿,蜂声蝶影,芳香沁脾。突然,孙国英从一石椅上捡到一柄扇子,放到鼻子上嗅了嗅:“好香!一定是哪位小姐游园遗失在这里的。呀,这上面还画着一株牡丹,还题了诗呢!左公子你看看,这诗文皱皱的,我看不懂!”

左维明接过来,这是一柄十分细巧精致的纸扇,扇根由雕古檀香二十根组成,水晶做坠青须为结,诗上题道:

一丛浓艳冠群芳,更共东风送异香。

倾国明姿羞粉饰,媚人舞态曳霓裳。

曾闻仵敕辞宫禁,久说看花盛洛阳。

闲倚栏杆评甲乙,红妆终不逊%黄。

吟牡丹近作,桓清闺并书

“桓清闺?”左维明问:“应征兄,这位题诗者一定是位小姐,想必是令妹了?”

桓应征取过扇子一看,失声叫道:“不错,正是舍妹所作,舍妹从小习文断字,自负才名,一定是刚才从这里游过去,将扇子遗忘在此!”

孙国英一把将扇子抢过来,袖入袖里,说:“听说令妹品貌双全,世间少有,没想到还有如此才华,真是天赐良缘,愚兄我去岁丧了内人,至今尚未娶亲,就请桓兄向令妹转达愚兄的一片诚意,改日再请人到府上说媒!哈哈,真是我孙国英的缘份,怪不得看相的说我今年必定有****!”

说罢,也不顾众人扬长而去。

急得桓公子说不出话来!

这时,只是一个丫环急匆匆从花园内走出来,一面走一面四下里搜寻,看到六个公子在那边亭子里,忙跑了过来,一看到桓应征时忙上前施礼。

“公子爷,可曾看见小姐的一柄如意扇?”

桓应征正气得脸色铁青,他一脚踢过去,喝道:“滚!什么也没看到,谁叫你们独自来游园的!”

丫环从地上爬起来,抹着泪说:“是夫人带小姐出来的,刚才离去时小姐说一柄扇子忘在园里了,上面还题了诗,她让我来寻的。”

左维明忙说:“算了算了,不见就不见吧,你快侍侯夫人小姐回去,天快傍晚了,中途又要经过一座林子,桓兄,我们也一起回去罢。”

五位公子鱼贯而行,相继出了花园。

出了花园,五位公子骑马而回,快近林子的时候,突闻林中喊声迭起,擂鼓鸣锣声惊天动地,一群强盗蜂拥而下,团团围住两顶轿子,一会儿,只听见一声娇叱,众强人纷纷调转马头隐入林中。当左维明五骑赶到时,只见一老夫人晕倒在地,四五个仆人尽皆倒地而亡,还有六七名丫环吓得哭成一团。

桓应征忙下马扑上去,抱起老夫人喊“母亲”。

左维明一看,不对,一定是强人抢了桓小姐去了!这时老夫人正醒过来,看到儿子在面前忙哭喊道:“孩儿,快去救你妹妹!”

桓应征爬起来欲往山上冲,被左维明一把拦住,问他:“桓兄,凭你一个文弱书生能有多大能耐?就是我们五个人都去也不是对手,这件事我们只能智取,切不可鲁莽,否则,令妹的性命有险!”

桓应征焦急地问:“左兄,你说怎么办?你一直是我们几个人中最有智谋的,求兄长想个办法,一定要把舍妹救出来!”

王正芳说:“左兄,我看还是先报官吧!”

赵圣治摇了摇说:“不行,此时已是酉时了,进城还有十余里路,报官要问这问那,还要等他集合兵马,岂不是天亮前还不能来?桓小姐闺门中人,手无寸铁,如果强盗欲用强,桓小姐会拼死抗拒,是死是生都会不是好消息!我们只能先找个乡下人问问清楚,在这京师城外,天子脚下会有什么样的盗匪呢?”

左维明点了点头:“赵兄言之有理,此事先探个虚实,再相机行事。”

王正芳忙上马:“让小弟去找个当地人来问问。”说罢飞马而去。

一会儿,王正芳寻了一个本地人来,农夫告诉他们:“这座山叫卧狮山,过了这个茂密的林子就是关隘,山上乱石林立,道路曲折,一向无人居住。大约半年前来了一伙强人,他们常常结伴而去,抢劫过往商客财物,神出鬼没,报了官府也奈何不得。小人只知道他们中的山大王是个女的,手持两个铁锤,有万夫不当之勇。她的男人是山寨的二把头,抢上去的男人归女寨主,女的归二把头。”

左维明听罢,皱了皱眉头:“桓兄,此事让小弟来处理,你先陪伯母回去。”

王正芳等三个人都纷纷要跟左维明上山。

左维明笑了笑,说:“我只要杜兄与小弟结伴而行。”

杜静庵笑道:“左兄怕不是要我与你%扮夫妻?”

左维明笑道:“正是。”

杜静庵说:“那小弟就扮夫君了喽!”

左维明:“不,杜兄脸如桃李,眼跃秋波,如此花容月貌岂能当夫君,这个儿杜兄就当一回小弟的内子吧!”

杜静庵笑道:“老左计谋果然不错,就是处处想沾小弟的光,罢了,为了桓小姐,小弟就权且委屈一下吧。”

于是杜静庵便寻了一套女人的衣服换下,还搽粉抹油的梳弄起来。一会儿,只见他头挽盘龙髻,花儿分两边,内穿白罗衫,外罩青背心,碧纱绣裙束腰间,楚楚动人一美妇。

此时,已是西边金鸟%地,东海玉兔徐升,一轮明月照在山林上,格外莽苍。

王正芳等拥送桓夫人回去,留下左维明与杜静庵携手沿着树林边踽踽而行。大约半个时辰,林中又闯出十余骑,团团将二人围住,一声呼哨,两人便被掳到马上押回山寨。

左维明与杜静庵被推到土匪帐中,男土匪头子喝到:“尔等何方人氏,缘何这等时候在林中游玩!”

左维明:“我是城中秀才,今日与娘子出来踏青,不意贪玩误了时间,故此匆匆往回赶,求大王放过我们,身上钱物都敬奉大王吧!”

大王:“放你回去可以,须留下你娘子,今晚本大王有两位美人相陪,哈哈哈!”

左维明:“大王,若留下小生娘子,小生也不回去了,我夫妻两个恩爱异常,一刻艰舍,既是大王要小生妻子,小生愿在帐前做个走卒,服侍大王。”

这时女大王已走了进来,她伸手抬起左维明的下巴,笑盈盈的望着他:“乖乖,你那娘子给了那男人,你便给本大王便了,本大王一样可以让你快活。”

男土匪哈哈笑着扯了杜公子,提住他双手揉捏,只觉双手温软如玉。“走,我们到里间去,刚才还有一%小姐在里面等我呢!”

杜公子忙扭扭捏捏地说:“大王,你既然宠了奴家,今晚你不能去沾那个小姐,要不奴家死也不依!”

男土匪一笑,把胡须直往杜公子脸上戳:“好好,本大王就先宠了你,那小姐正哭哭啼啼寻死寻活,本王还不喜欢呢!等她安了心再纳她不迟,反正已是我的掌中肉,还怕跑了不成?”

男土匪一边拥了杜公子一边说:“娘子,那哭哭啼啼的小姐暂时放到你房中充丫环吧!”

女匪也携了左维明的手,又捏了捏他的脸皮,笑道:“公子同我快活去罢!”

左维明与女匪来到后营,只见帐中有一位小姐立在一旁嘤嘤哭泣,见有人进去,忙泪眼一抬,左维明看了心中不禁爱怜之心顿生:这位定是桓小姐了。只见她袅袅婷婷,面似芙蓉,眉如柳叶,秋波媚眼,樱桃小口。盘龙宝髻,珠翠辉煌,体态端庄,犹如带雨梨花分外娇媚。

女匪在屋中坐定,吆喝桓小姐:“过来,给这位公子沏茶!”

桓小姐低着头给左维明沏了茶,又退回一边。

女匪拿着左维明的手摩挲着,爱恋的说:“郎君一表人物,令我爱煞,请快更衣,与我快活。”

左维明将手抽出来:“慢,大王,你让我侍侯你,但你须告诉我你俩是哪方人士。”

女匪一笑:“好,我告诉你!本大王原是山东乡下人,固从小生成力大无比,嫁个丈夫愚蠢无比,一语不合被我打死,怕官府追究便逃了出来。半年前来到这里被现在的男人吴谋劫持,我一人斗不过他几十个,但晚上他一人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好当了我的手下。现在公子来了,我愿与公子结百年之好,绝不会伤害公子半分,来,请公子宽衣吧。”

此时,左维明正面看着这女土匪,只见她方颐阔面,眉似扫帚,眼如铜铃,肌肤粗糙,口中门牙外露熏黄,一头黄发,两只又硬又粗的手掌。他忙说:“听说娘娘锤法精湛,小生自幼也学过皮毛,斗胆请娘娘灯前舞一回如何?”

女匪一听,非常高兴:“公子想看?那就献丑了。”

说罢取过双锤,上三下四地舞弄起来,须臾满帐只见流星闪动。

等她收了锤,左维明%%称赞:“娘娘可否也让小生舞一回?”

女匪十分爽快地把双锤交给他:“你也会?那太好了,今后咱俩是夫唱妇随!”

左维明接过双锤,叫了声:“外边谁来了?”

女匪忙回过头去,只见锤影一闪,一点流星坠下,女匪头开骨碎,脑浆崩出倒下一边去。听得桓小姐掩面欲逃。

左维明忙喊住:“你可是桓清闺小姐?”

桓小姐站住:“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左维明:“我是左家大公子,是你兄请来救你的。”

桓小姐忙盈盈下拜:“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左维明忙还礼:“桓小姐过奖了,我们先设法出去再说。”

左维明和桓小姐来到吴谋的后帐时,只见吴谋正欲解杜公子的罗裙,左维明手持利剑一把抵住吴谋的咽喉,杜公子忙将他绑了。

吴谋被扔在地上,左维明厉声问他:“贼%人,老实交待你的来历,如有半句虚言,定当重责不贷!”

吴谋挣扎着站起,瞪着双眼:“你是何人?敢耍诡计,本大王若不是误入奸计怎会被擒?有种的松了我,我和你一决雌雄!”

左维明怒叱:“凭你也配!我乃大明扫北大元帅左彝之子,左维明是也!”

吴谋一呆,忙跪下:“左公子!你真是左元帅之子?”

左维明:“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吴谋哭诉:“左公子!我乃吴谋,代州雁门关原%将吴忠帐下参将,因吴忠贪图美色投敌叛国,我等不愿相随,死守雁门关等援军。后来左将军率援军来了,开始打了几场胜仗,不料吴忠与赛三娘使诈,引诱左元帅中了埋伏,左元帅不幸殉国,我等千里逃回来报信,却被朝廷拒之门外,不得已做了山大王!左公子,你要上奏朝廷,为左元帅报仇呀!”

左维明吓得心惊肉跳,他忙松了吴谋的绑:“你说我父亲战死沙场?”

吴谋:“是的,左元帅为国捐躯了,尸首都未抢回!”

左维明只觉得天旋地转:“爹爹!”甸然一声倒下。

“左公子,左公子!”吴谋、桓小姐、杜公子急急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