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潘飞用小拳头轻轻打了嫌疑人一下。
小偷只被判了一年刑期,因为没找着那个手机被偷的傻子,他被少判了几个月。
小偷从监狱出来后,把自己被警察刑讯逼供的事发到了网上,并引来网友围观。
带头闹事的是那个手机被偷的傻子。
他们在辱骂着:“看见了吗,警察又打人了,这就是我们天朝的警察!!!”
“这就是人民的公仆!?我看这警察都他妈不是人!!完全是个畜生!!!”
“大家一起来转发,转到中央去,转死他!!!”
“这样的警察简直就是畜生不如,我真想干死这个警察!!!”
“让这些狗娘养的警察都进监狱!!”
“狗日的天朝怎么了?让这些人渣们如此飞扬跋扈!!”
这只是在警察众多执法工作中司空见惯的一个小插曲。
虽然警察执法大环境差,但是郑义一直相信潘飞的能力,因为记得有一次潘飞抓了一个专偷超市钱财的小偷,
小偷是个哑巴,没有户口,也没有住址,身份不好确定。
但是检察院说必须查清嫌疑人身份后,潘飞又去问了这个哑巴,但是哑巴当时饿了,用手比划着说:“我饿了,给我拿个馒头过来!”
潘飞通过这个手势顺利找到了哑巴的祖坟,
在大年初一的时候,问了正在坟头给老祖宗上坟的哑巴的爷爷,确定了哑巴的身份。
这就是他妈的能力,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警察做不到的。
所有的事实真相,警察就算刨祖坟也得查清楚。
潘飞和郑义是一个师的战友,现在说起来那已经是在十三年前的事了。
时间在郑义回忆中重新回到二零零九年的冬天里。
十三年前,潘飞和郑义还在中国东北的一个集团军的部队服役,这个集团军属于野战部队,是东北军的一个王牌部队,是一个在抗战年代打了无数胜仗的部队。
那一年郑义和潘飞曾在东北的冰天雪地里待过,在零下十几度里的天气里,两个人曾在东北野外的丘陵里趴过雪窝子,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他们的身体都没有跨掉,但是加入公安队伍没几年,潘飞就迅速备上了速效救心丸。
负重五公里越野,五十公里拉练,战地训练,野外生存,那是一种多么艰苦而又难忘的岁月啊!
有时候郑义就想:“人这一辈子就没有白吃过的哭,也没有白遭受的罪,更没有白经历的事,当你挺过来再去回头看时,才发现那些曾经的经历过的曾经是你这人生当中多么宝贵的一笔财富。”
郑义看着潘飞那大熊瞎子一般的身材想:“这家伙壮的跟头牦牛似的心脏都不行了,我的小身板是怎么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