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好好 嘉措绑架了我

然后嘉措扶住了我，为我穿上裤子，拉上拉链。一遍遍吻我的唇，说燕子，等我，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我含泪点着头，泪痕未干，却忘了所有的痛，所有的苦，只要这个男人还回来，只要他还要我，为他沉伦百次又何妨。

他拉着我的手，过去打开了门，外面站着一个黑脸的男人和一个小姑娘。黑脸男人指着我，用藏话跟嘉措喊着什么，嘉措什么都没回答，拉着我就要离去，却不提防那个男人一拳打来，正中嘉措的鼻子。嘉措立即放开我，还了一记重拳，打在黑脸男人的手臂上。小姑娘哇哇哭着，抱住了嘉措的腿。嘉措用藏话骂着，扯了一边傻兮兮的我下楼飞快离去。

路上我告诉他我已退了房，暂时住在一个女性朋友那里。我强调着“女性”两字，自己为自己悲哀，什么时候我变得这样小心亦亦了？这个男人，真的改变了我很多。

嘉措借了东效安居院的一套房子，我们住了进去。被褥等物都是现成的，他安置我睡下后，又出去采购回日常用品，甚至睡衣、小裤都一一买了回来，然后把热水开得大大的，把我全身上下都洗了个干干净净，看着那些齿痕，嘉措说燕子，还疼吗？

喜欢你咬我。我娇笑，撒着娇要他抱，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样子。

他说燕子，你这样好乖好听话就如一个孩子。然后为我抹干，帮我穿上睡衣，用被子围了我，去厨房端了牛奶上来，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喂我喝着。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也是很感人的。

晚上，莲打来电话，说好好你在那儿？卓一航到处找你，你那帮藏漂朋友到处说你被一个藏族男人在大召寺广场抢走了。

我看了嘉措一眼，走到露台上，说我很好不用担心过两天就回去了。

好好你真的很好吗你到底跟谁在一起？

我真的很好你放心吧。说完就挂了电话，想了想，再关了手机。

那个搂你的男人吗？嘉措的眼神又凌厉起来。

那个我爱的女人。我笑着说，走过去惦起脚尖吻上他紧眠的唇。别多心了，真是一个女人。

他的眉心这才舒展一些。

后来，我曾问过打他的黑脸男人和小姑娘是什么人。他说是他的弟弟和妹妹。

为什么要打你？

不喜欢你。在我们那儿，婚姻是要父母作主的，孩子不能自己选择。他说。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包办婚姻啊？歪头看他，不像撒慌的样子。

我的老家，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的。他说，叹了口气。

哦，我可怜的嘉措。抚摸着他的脸，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被人包办婚姻，简直不可思异。咱们不急，慢慢来。啊？

燕子，我……

以为他要给我解释暂时不能带我回家不能拜见公婆，便将食指竖起放在他的唇上。嘘，别说了。我懂的。后来我才知道，嘉措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他要说的话远比这个惊赫得多。真后悔那次阻止了他，否则，自己也许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我们的生活再度安静下来。

他依旧打理他的生意，每天回来都喜滋滋地告诉我挣了多少钱，还不停地给我买首饰买衣服。他说女人就要打扮漂亮，走出去男人才有面子。我说我不喜欢那些啰啰嗦嗦的东西。他问为什么，说他老家的女人每人都有好多首饰的。我说那是民族习惯，汉族女人不喜欢在身上挂上七大件八大串的，麻烦，给自己招灾。

从此，他不再买那些玩意儿，不过仍买衣服。他买的衣服总是很合适，穿身上也好看。

他不在的时候，我也去逛逛八角街，在藏漂们常去的地方找到狼哥，跟他真诚地道了歉，还请他们去藏家宴腐败了一顿，花了我四百多大洋。

分手时，人人在我身上闻了一下，说一身的藏獒味，惹得我朝天感叹。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吃我的喝我的还不讨好我，真是没天理。

去找了一趟莲，看到我神采飞扬的出现，她没一丝一毫的吃惊。只淡淡地说。坐吧，好好。

过去坐在她身边。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

我帮你把东西装好了。她说。卓一航那儿，你准备怎么说？

我又没说要嫁他。我歪过脑袋，他来找你了？

没有，上次拍照时碰到，聊天时才知道你们在一起。

无聊的男人。我嘀咕了句。

什么？莲问。

没什么。哪天跟你去上课吧莲，我想感受一下。

好啊。想去的时候给我电话，星期一到五都有课，周末休息。她说，然后拉动自己的两腿靠近身体。转头笑我。不怕瑜伽闷了？

随便的一句话，你就记一辈子啊？掐了她的腰一把，如愿的看她倒在地上。

好好，这样要出人命的。她俯在毯子，用眼光不停地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