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阳光依旧无比灿烂。九寨沟的天空蓝得出奇。r
汪东林见她兴致那么高,就说：“细细,我们再去拉萨玩一趟好不好？”r
她有点迟疑：“你的时间来得及吗？”r
他一顿,一算时间,自驾游真的来不及了。r
她仿佛自言自语：“好多文青说,去一次拉萨会让心灵得到净化,这是真的吗？”r
汪东林哈哈大笑：“那可不公平,我在西藏呆了好几年还是这么龌龊。”r
她一怔,也笑起来,好奇地问：“你在拉萨呆过？”r
他满不在乎：“以前在那里当了好几年兵。”r
她从不知道他的过去,这还是第一次得知他竟然还当过兵。r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r
他看她一眼,转身走出房间接听。r
颜细细立即明白,那是“周婷”打来的——r
拉萨之行并未成行,当天二人便启程回去了。r
回家第二天,汪东林便飞欧洲,从此,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消息。r
也曾百度过几次“周婷”的消息,但无非都是她出席联合国的一些活动什么的公文,有关她的私事,只字不提。r
颜细细估计汪东林是筹备婚礼去了,当然,她也庆幸,自己熬过这个学期,就可以毕业了。那张梦寐以求的文凭,也已经在向自己招手了。r
时间过得很快,有一天,颜细细回家,看到汪东林回来了,似喝了点酒,脸上很红,一见她就笑眯眯的大步过来将她抱住,大声嚷嚷：“细细,你回来得太晚了。”r
那时才下午五点多,三月末的天气已经很长了,窗外的阳光还十分灿烂。当然,颜细细也不跟他争辩,只是嗅到他身上那股浓郁的酒味时,微微厌恶地移开了头。r
她酒精过敏,不喜欢任何酒味。r
这丝细微的情绪不经意落入汪东林眼里,他的眼神一沉。r
这一夜,他疯狂得出奇,不停地折腾,到后来,颜细细已经是在咬紧牙关强忍了,他也终于精疲力竭,躺在她身边死死抓住她的手,酒气不断地喷到她的嘴里。r
颜细细忽然很希望他像以前那样,一旦完事赶紧离开。可是,他没有,他一直紧紧抱着她。很快,他便沉沉睡去。r
几次想要掰开他的手,但是,他的手腕就像铁箍似的,她无能为力,又怕惊醒他。r
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眠。r
尽管一夜无眠,当她看到窗外的晨光时还是按时起床。r
刚翻身,却被他死死按住,口齿不清：“细细,今天在家里陪我。”r
她迟疑：“汪先生,改天吧,今天我有很重要的课程。”r
那是一门选修课,本来跟颜细细的专业无关,但是,跟她对未来的规划有关,实用性很强,老师是这个领域的翘楚,每周只上一次课。颜细细从来没有缺席过这门课程。r
他不悦：“什么课程那么重要？”r
“汪先生,明天我就请假陪你好不好？今天实在是不行。”r
汪东林悻悻地放开她的手,转过头去闭上眼睛没有再理睬她。颜细细洗漱完毕,跟他道别,他也不理不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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