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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构建牢固的网络(2)


  只知道抱怨,而不肯脚踏实地往前走,这显然是不对的。当你突然回头的时候,会发现自己竟然还停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进步。

  对于那些总让别人感到绝望的人,应该远离他们。而那些总是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也不会受到欢迎。

  现在你的身边,都有些什么样的朋友呢?

  4.分析你的朋友

  有些人身边,围绕的是一些不如自己的朋友。有一些人,他们身边的朋友,普遍都比自己更优秀。

  那些喜欢朋友不如自己的人,通常都是希望能够在自信和自负中生活的人。

  有的人,喜欢身边有比自己更懒惰的朋友;有的人,喜欢身边有比自己更勤奋的人。

  结交比自己更懒的朋友的人,都认为自己是最勤奋的人。

  有的人,身边的朋友层次都比自己低;有的人,身边的朋友都比自己有成就。

  结交比自己层次低的朋友的人,是希望同情别人,自己总占上风的人。

  那么,你属于哪种人呢?

  你的朋友又属于哪种人呢?

  如果想要成功,想要发展,身边应该多一些那种勤奋努力的朋友。

  也就是说,要尽力去寻找那些比自己更优秀的人。他们的头脑比自己更聪明,比自己更勤奋,比自己更自信,身边应该多一些这样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应该去结交那些会让自己感到羞愧的人。

  初中的时候,我周围的朋友,无一例外,对任何事情都牢骚满腹。

  我们曾经一起去偷过东西,还有吃完饭不给钱就跑掉。对社会的不满,对学习的不满,对环境的不满,整天包围着我们。每天都浑浑噩噩地生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今天去干一票吧(去小店偷一些文具)。”

  “好啊,好啊。”

  没有人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好,无论是谁提出来,别人都会立刻响应。没有人会提议说“学习吧”,或者“早点回家吧”。

  彼此之间都很清楚对方喜欢做什么,而且,每个人都很享受这种默契。

  难道在初中就交不到好朋友了吗?当然不是这样的。

  不过,在我的眼里却找不到好朋友,我能找到的,只是那些可以和我一起分享抱怨与牢骚的朋友。我的眼睛,看不到那些优秀的模范生。在当时,就算他们主动向我伸出友谊之手,可能也会让我断然甩开。在我的心里会觉得那是一种怜悯,而我不需要那样的怜悯。

  我就是这样闭着眼睛来到了美国。

  来美国两年以后,我才第一次认识了一个名叫艾林·辛普森的美国朋友。

  或许是因为他的先辈是第一批美国人,他对于自己的家族,有着极为强烈的自豪感。用他的话说就是,当时,有很多人从英国来到这块叫做美国的土地上,而辛普森家族的祖先,就是乘坐着第一艘向美国起航的大船来的。

  他邀请我去他家玩,我们有共同的兴趣,主要是漫画和电子游戏。

  来到美国以后,为了缓解学习所带来的压力,我经常到朋友家和他们一起玩电子游戏,或是看日本漫画来消磨时间。共同的爱好,让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每次见到我的妈妈,艾林都会用韩国话向她问好。妈妈去世的那年,他从美国搭乘飞机,然后又换乘4个小时的汽车,来到妈妈的墓前祭奠。他是一位让我非常感动的朋友,甚至比很多韩国朋友的感情还要深厚。

  如果想交到真正的好朋友,就必须要向对方敞开自己的心扉。对于艾林这样的朋友,如果不是彼此真诚相待,可能早就没有来往了。

  其实,朋友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显示自己目前的状态。如果坏朋友比较多,就意味着自己的感情状态和环境都不是很好。如果身边聚集着一群优秀的朋友,可以表明,自己处于一个稳定上升的状态。

  你现在的好朋友是什么样呢?

  5.构建网络

  如果想结交更多的朋友,那么,重点就应该放在“相加”,而不是“相减”上。

  与在A地认识A朋友,在B地认识B朋友的方式相比,更好的交友途径是通过A朋友认识A'朋友,通过B朋友认识B'朋友,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逐步构建一个庞大的人际网络。

  我之所以会给全世界的领导人和精英人物写信,也是抱着这样的一个希望。

  当时,让我感到最苦恼的问题就是,如何提高他们对我的信的信任程度。要知道,那些可都是每天会接到几百个电话和信件的人物啊。

  对于一封来自于陌生人的信,命运多半是会被直接扔进垃圾桶。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

  后来,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附上给我回信的人的亲笔签名。

  越是著名的人物,我会把他们的签名放在前面。如果你看到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的签名,对这封信的信任度是不是也会多几分呢?不管是什么内容,至少也会读一遍吧?另外,在信的末尾,我还会写上这样的话:

  “如果您的朋友或者认识的人里面也有同样优秀的人物,不要犹豫,敬请推荐。”

  很快我就看到了效果。内布拉斯加州的州长在回信中向我推荐了同样住在内布拉斯加州,既是他的朋友,也是著名的世界投资家的沃伦·巴菲特。不到一周的时间,沃伦·巴菲特就给我写来了回信。这当然都要归功于内布拉斯加州州长的回信。

  在我给拍摄《生死谍变》的姜帝圭导演写信的时候,如果没有附上《公共敌人》的康佑硕导演的回信,他还会好好地看我的信吗?

  通过同样的办法,我与韩国的很多名人都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通过互联网上的搜索,我得到了很多韩国演艺明星的地址。然后分别给他们写去了信件。很快我就收到了金美花大姐(我一直叫她大姐或姐姐)的亲笔回信。在来美国之前,我和妹妹一直都是她的铁杆粉丝。

  后来,我还真正见到了金美花大姐。虽然不能经常见面,但是每次见到这位大姐的时候,我总能深切地感受到她的一片热忱。1999年,为了准备安东尼·奎因影展,我回到韩国,给她打了电话:

  “大姐,能不能请您和安东尼·奎因拍张照片啊?”

  从安东尼·奎因到达韩国以后,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寒流,所有的电视访问全部都被取消了。但是,金美花大姐却能认真地听取我这个制作人的建议。

  “好啊。”

  拍照那天,金美花大姐和高胜德律师,以及《龙》的导演沈亨来一同来的。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沈亨来导演说:

  “真是的,为什么给您写信,您都不回呢?”

  我的确曾经给他写过不止一封信。

  “哦,可能是我们的电影公司最近搬家,很多信都遗失了。”

  那天,为了拍好金美花大姐和沈亨来导演与安东尼·奎因的照片,我们花了不少的时间。因为这次的见面,后来,我还和沈亨来导演一起参加了在美国举行的《龙》的电影宣传活动。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称呼他为大哥了。

  “亨来哥,你知道吗,我初中二年级时的外号就是‘沈亨来’。”

  亨来哥笑着说:

  “这么说,你那时候一定很帅了?”

  他总是喜欢出其不意地幽上一默。

  另外,我在报纸上看到美术指导郑斗洪创办了一所“首尔动作学校”的消息,就与他取得了联络。通过他,我还见到了金英宾导演和当时UNO电影公司的车胜宰代表。

  斗洪哥还邀请我参加了电影演员韩石圭的婚礼,让我感到既高兴又荣幸。后来,斗洪哥到美国特技学校留学的时候,我的朋友尼克帮了他不少忙。

  1996年,我拜访了曾经担任科学技术院理事长的李汉宾先生,他是第一批从哈佛经营研究生院毕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