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r
话刚说完,中年人脸上应声多了一个硕大的巴掌印。r
捂着脸,中年人眼眶通红,流出眼泪。r
“你个二百五,就他娘的知道流马尿,滚远点,老子刚进来就教导你,能在这里的都是江湖上有情有义的人,都是兄弟,你他妈的就知道仗势欺人,草。”说完这个虎哥一脚蹬开中年人,走到杨红旗睡了一晚的床铺坐下,笑问道:“这位兄弟,踩了什么雷进来的?”r
杨红旗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并没有回话。r
虎哥也不着急,从床头柜中摸出一坨厕纸,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一层层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几根四块五的红河,从里面抽出一根自己叼上,身后的人赶忙凑上来用火柴帮其点燃,虎哥把剩下的朝杨红旗递去,问道:“我的意思是兄弟犯什么事儿进来的?抽根不,这里比不上外面,这样的烟已经算是好烟了。”r
杨红旗点点头,刚想说话,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打声,随即吼道:“刚来的不许随便搭话。”r
“妈的。”杨红旗暗暗咬牙,他一时间觉得自己就如同被圈养的牲口一般,完全没了自由与自尊,他本性就是个不服管的人,自来熟的走到虎哥身旁,伸出手拿了一根烟,自己点了起来。r
虎哥这时小心翼翼的把烟包好,塞进抽屉,又拿出半包红南京,走到铁门前,抽出一根从窗眼中递了出去,笑道:“给个面子,自家人联络下感情。”r
话音未落,只听到外面一声打火机声响,随后道:“阿虎小声点,我们也不好做,不然其他房间说我特别照顾你们,我饭碗就保不住了。”r
虎哥“呵呵”一笑道:“了然,了然。”r
就在这时,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叫骂声,接着响起铁门摔在墙面上的声音,有人在里面呵斥。r
对面传来一声公鸡嗓叫道:“那边又‘哄监’了。”r
说着众人围了过去,虎哥说道:“是啊,估计又是大龙那狗日的,又在给新号上辅导课了,这回碰上喝生米的,够那小子喝一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