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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又死一个


很和平、也让人感到很静心的歌声,她的嗓音就像触手生温、天下间最柔软的羽毛。可是,她那双漂亮而充满了信赖眼睛,到底在期待什么?r

“姑娘,你是否认错人了,还是……”你脑袋有毛病?r

“程哥,快对暗号,这种时候,不要再逗我了,这一点也不好笑”江心婕紧紧地抓着梅惜敛的手,泪光闪烁着,又要滴出泪来:“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忘记的。”r

春红担心蓝幼兰会有事,惴惴地走进来了些,纵然她极力放轻了脚步,梅惜敛还是听到了。r

他稍微用力就摆脱了江心婕的手,冷漠回身边走边说:“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自重。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还是速速请回。”r

“程哥!别走、你不要心婕了吗?”江心婕想追上去,可梅惜敛脚下生风,早已穿过了几条回廊,身影就快要消失在内院门口了。r

心中一空,像失去了所有的支撑,江心婕跌倒在地,放声大哭:“没有人要我了吗?连程哥都不理我、不疼我了吗?为什么?我要回去、我要回家,我再也不上课睡觉,我会听话……程哥……呜呜,带我回家……”r

内墙下,梅惜敛顿住了脚步,垂下眼帘,耳中清楚地听到她在哭泣……难道,自己真的长得和她的兄长很像?是殇冥逸将她强抢了来吗?为什么她回不了家?r

“敛儿,切记不可妄动尘念,否则必招杀身之祸。”r

师父临死前的叮咛突然在脑中响起,梅惜敛心神一凛,回恢心如止水的状态,彻底远离了江心婕的悲泣。r

“呜呜……程哥”江心婕伏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脑子里却在飞快运转着:穿越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或许,程哥他失忆了?又或许,只是长得一模一样的陌生人。而且,程哥就算体育再好,也不可能像刚刚那个人,走路简直像在玩瞬移,一眨眼的功夫,就过了几条回廊。r

那么,不是程哥吗?江心婕将额头抵在手背上,想起以前和大哥江程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轻轻地呜咽低喃:“程哥,我好想你……”r

“王妃?王妃!”春红见蓝幼兰倒在地上,吓了一大跳,赶紧冲上去扶起她:“王妃,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r

“没事!”看到春红,她又回复蓝幼兰的身份,强止住眼泪说:“只是想起一些往事,见四处无人,哭出来发泄一下。这件事,不许告诉别人,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r

“王妃,您……”真的好可怜,春红取了丝帕,替蓝幼兰擦拭泪痕说:“奴婢说一句不该说的话,我们女子,生来就要学会认命,王妃您要想开些。”r

蓝幼兰凄然一笑,依恋地看了一眼梅惜敛消失的方向,心中说:我绝不会认命,我的命运由我自己作主!我就当你是失忆了,程哥,没关系,我会坚强的活下去!r

梅惜敛回了房,立刻脱了沾满泪渍的衣裳,跳进长年都会有温水流更的浴池,这是他答应住汝阳王府的条件之一。满脸嫌恶地搓洗了一阵身子,不自觉地,又想到了她看到自己的样子、飞奔过来抱着自己的样子。r

手掌无意间抚上曾感觉到泪意的胸膛,低头,看见那朵闪着幽冥蓝光的刺青。梅惜敛将自己完全沉入水底,以驱除武功以外的杂念。r

就在梅惜敛的心神已近澄清的时候,清寂的空中突然传来细微到常人听不见的“嗖、嗖”声。两滴水珠从浴池底破水面而出,击落两朵黑梅。与此同时,梅惜敛飘然出浴,如轻风抚过衣架,却没人能看清他是怎样穿上衣服的,或者,你会怀疑他根本就没脱过衣服。r

“何事”梅惜敛收了地上的黑梅,用传音入密问来人。r

来人也同样用传音入密向他说明来意,他的神情越来越冷、越来越萧然无情。良久,他才轻启唇瓣说:“不收,迁移修灵山。”r

听见来人已去,梅惜敛深邃的双眼又浮起了一抹懊恼。看来这次,他不入尘世的心,反倒把自己害了。那本东西,不应该这么早就给殇冥逸。他还得拿回来才行。但殇冥逸如此重视它,要从他手中取回东西,谈何容易?r

“血洗幽冥宫,毁幽冥黑玉以号令天下,群雄皆起。”幽暗的密室中,殇冥逸手捧着一本黄皮书,反复地念着书中首页的一句、也是整本书中唯一的一句话。r

他眉眼间充满了疑惑:“这募兵集不是天下六十六英雄豪杰维护正义的共同誓约书吗,难道要召集群雄,必需先铲除神秘无踪的幽冥宫?”r

突然,外室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那脚步声在书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若是找人,早该走了不是吗?莫非,来人在找别的什么东西?r

殇冥逸的眼中泛起浓浓的杀气,凝神静气地靠近暗室机关,从猫洞里看了出去。只见一个半裸香肩的绿衣女子,正背着他,翻看他书案上的东西。他认出来她是前年万花楼的花魁,阮香香,是从承相大人的酒宴上,赢回来的战利品。r

“你在干什么!”殇冥逸不动声色地悄悄走了出去,冷冷地厉嗬了一声。r

阮香香冷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拿着的书本“哗啦啦”地掉在了地上。书页里飘出一片皱巴巴的小纸条,赫然是殇冥逸没来得烧毁的,有关皇室机密的线报。r

“王、王爷……原来您真的在这里,妾身有……”r

“白绫还是毒酒,自己选?或者,留下你的舌头和双手,远走边塞,亦可”殇冥逸阴冷而不可抗拒地逼视着阮香香,伸出脚踩住那张纸条,内力一发,辗得粉碎。r

阮香香顿时整个身子都掉到了地上,连眼泪都忘了流:“王爷饶命,妾身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妾身只是迫不及待的想告诉王爷一个喜迅,妾身已经有了王爷的骨肉,王爷您就要做爹了!”r

“本王的骨肉?”可笑,每次事毕,他都用让她们喝了药,哪来的孩子?殇冥逸冷笑了一声,慢慢地说:“那你就更该死,来人!”r

“王爷!”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卫,从外院飞奔进来,毕恭毕敬地肃手立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