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告我证明你想做我的女人,不是吗?你想让法律怎么订我罪呢?”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低头咬了她的肩膀,满意地拍了拍,“你的身上已经烙印下我所给你的证据,如果你想要去法律告我的话,请便。”r
舒念歌摸索着,整个身子都靠近了床头柜,余光猛然瞥见放在柜子上的烟灰缸,她麻利的拿起烟灰缸,狠狠地砸向如狼似虎的男人。r
易帆身子一颤,愕然地瞪大了眼睛,伸手捂住被烟灰缸砸到的脑门之处,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间缓缓留下来,顺着棱角分明的五官,一直往下滴落,滴在她的身上。r
她这才缓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是什么样的事情,眼眶中的泪水直打转,颤颤巍巍为自己辩解:“是你侵犯我在先……对,对不起。”r
舒念歌慢慢地从他身下爬出来,他的血还一直流着。r
“你有种!”易帆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女人变成无数个重影。r
她拿起话筒,却不知道该拨打什么电话拿纱布,在她犹豫的时候,男人躺在床上,头部边已经被血染红了,与她那一块耀眼的罂粟连成一体。r
“你没事吧?易帆,你没事吧?”r
舒念歌不经喊道,不顾下体的疼痛,手轻轻地压在他脑袋肿起的地方。r
他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这个死女人赶紧为我包扎。”r
舒念歌赶忙拿过客房中的电话,随意打了一下上面的电话:“是前台吗?请拿消毒棉签还有纱布过来。”r
前台服务员娇滴滴地说道:“请问您把易先生设置的密码按在电梯上,这样我们才能送来了。”r
她挂掉电话,瞥了一眼易帆:“电梯密码是什么,不然怎么包扎你头上的伤口啊!”r
易帆合着惨白的双唇,轻声地回答道:“五六二九一三。”r
她艰难地挪动脚步,打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果着,她撇到地上他的那件阿玛尼白色衬衫,将它穿在身上。r
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曝露无疑,衬衫遮住了她的翘臀,就连里面的粉色小内裤都若隐若现。r
慢慢朝着电梯方向走去,上面竟夸张的有一个密码盘,她按下密码,电梯竟然很神奇的运转着。r
舒念歌顿时有一种跑出去的冲动,但她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易帆,又有些于心不忍,接过服务员送上来的消毒棉签以及纱布。r
“请问需要帮助吗?”r
女服务员瞅了瞅里面躺着的易帆,又撇了撇站在面前的她,尴尬地问道。r
舒念歌蹙着眉头,裂开嘴巴,笑着说道:“恩,那么请你帮那位先生包扎一下。”r
说完,便将女服务员推向房间里面,她立刻钻进电梯之中,按下了一层。r
电梯门关上了,舒念歌靠着电梯的一边大喘气:“不要怪我无情,我也不想这样的。”r
门再次打开,她就像一个‘国宝’一样被人盯着,易帆的衬衫虽然长,但仅能遮住翘臀以上的位置,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冲着她投递出看好戏的神情,更是有些男人在街角不停地吹着口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