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宜兰说起饭后可以睡午觉，姚燕姿满是欢喜，满是得意，她暧昧地看了李天扬一眼，走到饭桌前，有说有笑地吃了饭，正想帮忙何宜兰收拾碗筷时，何宜兰说，你走了那么多路，很是辛苦，你们去睡午觉吧，我来准备祭品。
姚燕姿和李天扬走进卧室，做了那事，姚燕姿伸出手，摩挲着李天扬的胸脯，说，天扬，舒服不？李天扬说，无法形容。姚燕姿听到这四个字，心里打了几个咯噔，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李天扬，这情形令李天扬很是费解。李天扬把手伸过去，抚摸着姚燕姿的奶子，姚燕姿的奶子柔软，雪白，乳头坚硬。
姚燕姿没有掰开李天扬的手，过了几分钟，姚燕姿哭泣起来。李天扬感觉姚燕姿情绪变化过快，说，你怎么了？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姚燕姿说，我就是要哭，我就是要李眼泪，别人管不着。李天扬莫名其妙，说，我是你未来的老公，怎么就变成别人了？姚燕姿说，我是努力地迎合你，可你却不满意，不舒服，我在恨我自己，恨我为什么不能取悦于你，让你感到满意，让你感到舒服。
李天扬说，我很满意啊？我很舒服啊？姚燕姿说，你刚才说什么了？李天扬说，你问我是不是很舒服，我说了无法形容。姚燕姿说，我们老师说无法形容是个贬义词，是用来形容道德差水平差的词语，如成绩差得无法形容，如道德低下得无法形容……你用这个词语来回答我的提问，明显是对我不满意，明显是对我感觉不舒服，你这样子来说我，我除了伤心还能有什么？
中国文字是含义丰富的，可以在不同的场合表达不同的意思。李天扬呵呵而笑，说，无法形容既可以描述不好，也可以描述很好，你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不，是一个很好的婆娘，我对你的表现是很满意，是无法形容的满意，是无法用形容词来形容的满意，我这样子回答你，你应该是无法形容的满意了吧？姚燕姿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把身子调过来，面对着李天扬说，你先说我是个姑娘，后来说我是个婆娘，我怎么就从姑娘变成婆娘了？
李天扬说，姑娘是指没有跟男人睡过觉的，你现在已经跟我睡过觉了，而且睡过好多次，还能叫你姑娘吗？你再去街上看看，如果你在街上看见一个大肚皮女人，然后叫她姑娘，人家不骂死你才怪！姚燕姿摩挲着李天扬的胸脯，说，从我决定爱你的时候开始，我就有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我不仅要把身体给了你，还要把心灵给了你，请你莫要负了我对你的感情，否则，我将是无法形容的凄惨。
李天扬早已感知到了姚燕姿对他的深切情谊，现在听了她的表白，尽管是老调重弹，但是他依然没有感觉到厌烦，相反觉得很受听。李天扬明白自己这辈子已经成了姚燕姿的一部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开的。李天扬这样想的时候，就想起了自己在古多县医院病房里的情景。姚燕姿没有外伤，她来到李天扬的病房里，毅然决然地扑进了李天扬的怀里，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又是一个不简单的动作，不简单的动作里包含了姚燕姿对李天扬感激的情愫和爱恋的情愫，李天扬明白，从那一刻开始，他与姚燕姿之间将发生很多故事，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故事远比自己想象的更精彩。
姚燕姿离开古多县，独自来到云离县，在云离县找到了李天扬。当她独自和李天扬在一起时，几乎没有犹豫，当即向李天扬献出了珍藏了多年的贞洁。有时，姚燕姿也曾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合理？是否符合人性发展的概率？但是她很快排除了这些想法，因为她晓得自己的行为注定会给对方带去愉悦，带去欢乐，哪怕是给对方带去一时半刻的欢乐，随即走进爱情的死胡同，她也是不会后悔的。女人是感性的，又是理性的，有时候，她们把感性看得高于理性，这是很多女人从喜剧中走向悲剧的初始原因，姚燕姿没有想到久远，她只是想到了眼前，她只能想到眼前。
姚燕姿感觉到劳累了。劳累的原因在于走路，更在于****次数过多。姚燕姿闭上眼睛，说，天扬，你晓得不？当我决定把身子交给你的时候，我心里想到的只是报答，用身子来报答，是用身子无法形容的报答，可是呢？在跟你相处了这些天，在跟你做了这么多次以后，我发觉我现在对你，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爱，天扬，我没有想到你会对我这么好，我想我是全世界最为幸福的姑娘，不对，不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婆娘。
李天扬微微笑着，说，燕姿，你不要在我面前现出很低贱的姿态，你也不要成天生活在阴影之中，你和我现在是同居关系，过几天扯了结婚证，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夫妻之间是平等的，所以啊，如果以后你想离开我，你只管离开，就是想跟我离婚，我也是不想阻拦你，也是不能阻拦你的。
听到离婚两个字，姚燕姿急了，说，天扬，我求你莫要说起这两个字，听到这两个字，我的身子就起鸡皮疙瘩，我怎么会想到离开你呢？我怎么又会想到跟你离婚呢？说句不害羞的话，我现在是你下身的命根子，你愿意你的命根子离开么？当然，如果你想离开我，如果你想跟我闹离婚，那么我就只能看着你离开，只能跟你去离婚，然后回家怪自己的命不好，我是没有办法在你面前高傲的，谁叫你救了我的命，谁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姚燕姿自怨自艾，李天扬说，燕姿，你看看你，又来了，我再说一遍，我们之间是平等关系，请你不要再说那些话，说得我李天扬不讲感情似的。姚燕姿停止了说话，她伸出手，拿住李天扬的命根子，轻轻地抚摸着。很快，李天扬的命根子挺了起来，像跃跃欲试的公鸡，寻觅起来。姚燕姿俯下身，说，天扬，让我吃它吧？李天扬用手托起姚燕姿的下巴，不使她的头往下坠，说，不可以的，那东西很脏，俗话说病从口入，如果吃出病来，不好的。
姚燕姿笑嘻嘻的，说，天扬，我知道你很累，我不好意思问你，不过，我现在听想做的，你能满足我么？李天扬说，别说是做这种事，你就是叫我去死，我也是愿意的。姚燕姿说，我怎么叫你去死了？你死了，我能有什么好处？我不仅要你活着，还要你健康地活着，这样子的话我就能过性生活了，而且想什么时候做，就可以什么时候做。
姚燕姿说着话，伸手抓起李天扬的命根子，塞进她的洞内，等到事情做完，姚燕姿气喘吁吁，说，天扬，谢谢你，我现在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我们睡午觉吧？李天扬感觉自己已经处于虚脱状态，整个身子仿佛变成了一堆稀泥，说，我累了，好，我们睡午觉吧？两人互相簇拥着，很快睡了过去。
到了下午三点钟，何宜兰从瓦平乡回到了家里。何宜兰到瓦平乡，是给男人买祭品。何宜兰回到家里，蹑手蹑脚地走到儿子的卧室前，没有听到屋里发出的声音，心知两人情态，没有叫醒他们。到了五点钟，李天扬醒了过来，看到阳光射进了屋里，心知时候已经不晚，伸手摇醒了姚燕姿，说，燕姿，我们得赶紧起床，去祭奠我爹。姚燕姿的脸上带有满足后的潮红，她本想耍性子不起床的，然而她于瞬间想到祭奠公公是件大事，是关系到她是否幸福的大事，说，天扬，你太威猛了，把我整得气息奄奄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如果不威猛，我肯定是得不到满足的。
姚燕姿起了床，穿好衣服，挽着李天扬的手臂，走出了房间，走到何宜兰面前，说，妈，我们起得晚，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何宜兰笑起来，说，妈是过来人，晓得你们年轻人瞌睡重，怎么会怪你们呢？何宜兰本想说你们年轻人喜欢做那事，但是她不敢这么说，以免引起误会。世上的事情，有的是公开的，有的是隐藏的，公开的可以明白地说，隐藏的就不能明白地说出来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是隐藏的，作为婆婆，是绝对不能说的，何宜兰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把想要说的话隐藏起来，用另一种话来做了掩饰，姚燕姿阅历不多，自然是听不出来，保持着活波的性格。
三人拿起祭品，走出家门，走出院子，过老鹰河，向李地凯的坟墓走去。李地深得了尿毒症，没有换肾，也未经正规治疗，却被发现好了起来。李地深心知自己的病情好转，只是一种表象，医生也告诫说，肾不好的人最忌讳的是****，要通过减少****次数来支持肾功能，还有就是尽量不能得感冒病。李地深已经断绝了****，也是尽力避免得感冒病，然而世上的事情，越是害怕越是担心，李地深尽量避免得感冒病，却偏偏得感冒病，几次下来，命虽然保住了，但是身体却是被彻底拖垮，生命表象正在消失。
李地深心知自己性命难保，倒也不慌，人迟早都是要死的，在死亡来临之际，人们大可不必惊慌。李地深拖着虚弱的身体，每天都要上山，来到距离李地凯坟墓不远的小棚子里休息，沙姐说，你去山上，是不是想着阿霞？告诉你，阿霞还活着，埋下去的不是是哪个癫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