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后,我变沉默了,没以前那么多言了。多言必有失言的时候。平时大家的谈话,我也很少参加了,因为大家的谈话都是废话连篇。r
但我嘻嘻哈哈的性格依然没变,只是我的情感比以前深沉多了。偶尔我也反驳他们几句,我并不反对他们,我反对的只是他们的混蛋思想。r
强哥他们发现了我的变化,但没问,我也没说。该怎么说呢?难道跟他们说我离校去自杀?但却不成功,是小外甥女拯救了我,抑或是我脑子里那该死的理想主义救了我。r
我说不出口,就跟一个尿过床的小孩难于向别人启齿一样。难道跟他们说我内心的彷徨与迷惘?难道跟他们说我是有抱负的,不愿随波逐流的,是个理想主义者?r
天哪,这一切叫我怎么说得出口?他们也有同样的问题啊,只是每个人感受的强度不同而已。每个人现在的选择,将是他们的未来。我喜欢美国诗人弗罗斯特1909年发表在5月份的《新英格兰杂志》上,后来收在《少年的心愿》的《进入自我》一诗的几句: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