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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番外


离开桃花岛的日子

我和玄风在离开桃花岛1年后成亲了,杏儿认了福伯做干爹,老三老四老五也比在桃花岛乖巧了不少。

我们期待着师娘派人来接我们。但是我们等了两年,师娘并未按约定的来接我们,福伯悄悄去里镇子里打听,却看到了桃花岛的仆从,听他们说,师娘在我们离开后没几天就过世了。师父给师娘造了一座花船,不知道用了什么药物,师娘的尸身放了1年多还栩栩如生,师父时不时带着小师妹就去看师娘。还说师娘过世后,师父就散了他们,只留下几个又聋又哑无处可去的可怜人。

那天我们几个抱头痛哭,杏儿说要回去给师娘上柱香,被福伯给拦住了。大家都知道师父的性子,是怕她一去不回。

又过了1年,曲灵风和杏儿成了亲,然后大家一起去了陆家庄参加了乘风的婚宴。

再后来福伯、杏儿、灵风(呵呵他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和我们一起来到了西北的一个小镇定居,老五说他想去考功名,老六说他要当铸剑师,我和玄风就带着小五和小六准备也找个差不多的院子,但是杏儿怎么不都让我们离开,说是师娘离开前跟他交代过要照顾他们大家,我们不好拒绝,最后在离杏儿家不足二十米的地方买了一处院子住了下来。

安定好了,玄风就给眠风请当地最好的夫子,夫子说几年后眠风有望考个秀才。呵呵,夫子的话把眠风气的够呛,眠风硬是参加了当年的童生考试,结果落榜了。夫子说他太心急,我们也劝老五,让他不要心急,夫子后来建议说也许多学点东西可能能改变下他急躁的心态。眠风就跟着夫子学作画,后来的眠风还真是一帆风顺的考过了乡试、省试。虽说不是头名,但是我们还是很开心。

老六默风这几年的铸剑生涯略有小成,还开了个铸剑铺。铸剑的侠士不多,但是镇上的老百姓是蛮喜欢他打的菜刀。呵呵,老六很是郁闷,没成为铸剑大师倒是打铁的技术在镇子上出名了,成了附近方圆百里有名的打铁匠。

在曲小子和杏儿的姑娘出生那年,老五顺利的通过了省试,准备去京城参加殿试。乘风带着孩子来看我们了,他说他惦念师父,还很想去看看师娘。大家都静默了,最后眠风画了一幅画挂在了师娘灵牌的后面。我问眠风为什么师娘是怀孕的样子?眠风说那是我们大家最后一次见师娘,那时候的师娘就是这个样子的。大家静静的看着画像,心里很是难过。

画中人很是随意的躺在桃树下的藤椅上,耳边的碎发随风起飘着,眼神柔和的望着几个小不点,身后的小丫鬟抿着小嘴在偷笑。

杏儿看到画就哭了,哭了很久很久。福伯怎么劝都劝不住。其实大家都哭了,跪在祠堂哭了整整一宿,第二天玄风送眠风去了京城,老三回了陆家庄。

又过了几年,眠风的七品芝麻官升迁了,准备去任职的时候,大家又聚到了一起。

杏儿说灵风的武功越来越好了,想随眠风去上任,眠风一听自己兄弟护航保驾,立马点头同意了。乘风说孩子大了是要和灵风订娃娃亲,杏儿死活没同意。

本来大家想去桃花岛偷偷的看看师父,但是福伯说,他收集的消息是师父不知道为什么从师娘离开后就没踏出过桃花岛一步。这一年灵风、杏儿带着孩子陪着眠风上任去了。福伯说他不跟着杏儿他们上任去,他想回桃花岛去,找找以前的仆从探探师父的消息让我们安心。不管我们大家怎么反对福伯坚持要去,留下默风自己在这里我们不放心,让福伯离去我们也不放心,最后乘风说他和福伯一起去,让福伯住在他那里。大家才算是勉强同意。

这些年我和玄风一直没有孩子,看到杏儿的孩子我很是羡慕,菩萨也拜了,名医也看了。不知道吃了多少药。烧了多少香都不见效果,最后还是一个云游的和尚告诉我们一个方子我才有了生孕。

自从有孕以来,我总是再做一个梦,梦里我偷了《九阴真经》和玄风逃走时,被师父弄瞎了眼睛,小师弟们被我们牵连打断了腿,都赶出了桃花岛,仆人全都弄成了聋哑人,师娘也因为我们偷了书,誊写《九阴真经》劳累致死。后来师兄被一个叫郭靖的傻小子给杀了。我带着师兄身上的人皮走了。再后来我梦到的师父,死在了师父身边。我们终生无子,而且还被人称作黑风双煞。

梦里也有大家,但是结局都不好。曲灵风去大内偷盗,死了。只留下了一个傻姑娘被师父收养了。默风也很是凄苦的过着铁匠生活;眠风不知道所踪;双腿全残的乘风,也因为子孙惹得祸事死了。

我把梦告诉了师兄,师兄说他也梦到了。只是梦到的是小师妹,他说小师妹未来的相公是一个叫郭靖的傻小子。

我焚香祷告,希望师娘能起死回生,但是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只是觉得我现在所拥有的平静生活是师娘给的。是的,梦里师兄死去的时间正是我现在怀孕的时间,但是现在我们过的很好,我们并没有练九阴真经。师弟们也只是誊抄了一份各自喜欢的武学秘籍。师娘送我们物件,我们一直都保存完好,供奉的祠堂里面。

终于孩子出生了,是一对龙凤胎,师兄说这是师娘赐给我们的,说什么也要回桃花岛拜祭师娘。在孩子周岁的时候我们收到福伯的消息,说师父因小师妹离岛,找人去了。大家商量一番,随即前往桃花岛了,连当了官的老五都回来了。

桃花岛我们终于回来了,画舫里师娘的还是那样柔和,就像是睡着了。大家跪在师娘身前呼唤着师娘,抱头痛哭时,师父来了。我们不知所措,师父却是哀伤的看着师娘,口里喊着阿衡,摸着师娘的发说:“阿衡,这些不孝的小兔崽子我给你找回来了。你是不是不生气了,不要再睡了,醒来看看他们吧。你看他们都有孩子了,阿衡。呜呜呜”

原来福伯回到桃花岛的时候才探听到,师娘逝世前一心的要接我们回来,可是我们终始没有等到。师父应了师娘要一起去接,所以才有了师父出岛一说。师父说他让福伯告诉我们他出岛了,要我们回来,他怕他在岛上我们永远都不会回来。说前些时候他出岛带回来了一个孩子收做了小徒弟。还说小师妹在外面玩的很开心,乐不思蜀师父很无奈。

大家在互诉钟情时,曲家的姑娘突然叫出声:“啊!师祖母变淡了!”

于是师娘的尸身渐渐变淡,消失在了大家眼中。只留下花香阵阵。师父更是哀伤不已。

后来小师妹真的和郭靖成婚了,她们生活在桃花岛,师父说他想到处走走,我们就抢先接来了师父,为这事玄风在乘风面前还得瑟好久。

对了。忘了说,师父他老人家还给俩个孩子起了名字,女孩叫陈思衡,男孩叫陈念衡。我们知道师父对师娘是念念不忘得,我们也是一样。

有时候师父也会离开我们去看看小师妹或者和老朋友出去走走。在家的时候,师父大多时候都在祠堂对着师娘的画像发呆。有时候还会对着师娘的画像喝上两杯。

日子过的淡,淡的很是平静,我们平静中慢慢度过。孩子也随之长大了,但是我们谁也没忘记改变我们一生的师娘。

思衡出嫁时,我把师娘留给我的耳环送给她,希望她能平淡的过完一生。

也希望师娘在天有灵保佑师父平安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