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你确实很乖。”r
蓝溪终究没有把她戳穿,吻着她,问,“蕾雅,你爱不爱念臣啊,如果你很爱的话,我也会跟着一起爱的,但是你要更爱我,好不好?”r
“嗯嗯,我当然爱你啊,不然怎么会嫁给你呢?”r
蓝溪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神,她演得可真好,三年竟然都没有露出破绽。他有些悲伤地说:“当然爱啊,小丫头,你爱我可真多!”r
他贴在她身上,随手关上了壁灯。r
卧室里一片漆黑,犹如冥夜。他挥汗如雨地爱着她,那样的狠命,那样的蚀骨销|魂,浑厚的声线下,蓝溪分明听到她在他耳边忍痛的喘息,无声的啜泣,他感受到她因忍耐而颤抖的身体。r
她和血肉紧紧地绷在她的骨架上,她的神经因他的贴近变得脆弱无比,她的嘴唇无助地翕张,她的指甲脆弱无力,她凄惶的泪水洒落在他的臂弯里,如同暮秋清凉透幕的寒雨,一点一滴的失意伤情。r
他知道,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凌迟她,而她也在用同样的方式来回敬他,他们都是如此的残忍,可以把彼此折磨得撑不下去。r
不知过了多久,蓝溪听到他的小妻子在他身下小声说:“蓝溪,我不哭了。”r
“唔……”他摸了摸她的脸,果然没有泪水了。r
她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说:“那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明天早上还要出去玩呢!”r
蓝溪在黑暗中看着她皎洁的脸,他很想对她说些什么,他早就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可是他说不下去。r
他吻着她还带着泪珠的睫毛,叹息着,“好的,我轻一点。”r
“蓝溪,爱就是这样的吗?我觉得好疼好疼,要是,我不要你这样爱我了,你会不会生气呀?”r
“不,不会的。一会而就不疼了。”他低喃地说道。r
“可是,可是……”东方蕾雅好像不在说这件事,她委屈极了,拼命地可以表述她态度的言语,终于轻声地说着,“可是,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有你在的时候,最近总是很疼很疼。是心口疼,我快要窒息了,你知道我是得了什么病吗?要不要把抽屉里的药,多吃几片。我,疼得我都要快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