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纯一听立马摇头拒绝:“不用了,我不习惯别人这么碰我。”r
别人?秦毅觉得这种称呼极刺耳,反问道:“我是别人?”r
何以纯扭扭捏捏。理直气壮道:“我们又不是正常夫妻,你当然是别人,反正你别碰我,少拉拉扯扯的。”r
秦毅看她那态度只觉想骂人,就像自己一碰她就会干些禽兽的事情一样,心中暗骂呸呸呸。r
下一秒,他态度强硬的把她拉过来,在她不配合的挣扎中乱骂中把她领子一扯下来,毫不怜香惜玉带着报复意味的把药袋压在她肩骨的淤青处。r
何以纯疼得直咬牙:“啊啊啊……秦毅你有病,疼疼……”疼得双脚乱蹬,双手锤打着他的胸膛。r
床上二人交战,一室凌乱,一室(尖)叫,一室(纠)缠。r
秦毅任她打骂,力度放轻,半哄半嘲笑:“忍一会儿就过去了,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似的。”r
何以纯怒道:“要忍你忍,有种你让我这样试试。”r
秦毅倒是没有反对:“好啊。”r
何以纯一怔,狐疑的看着他。r
秦毅将药袋塞到她手中,伸手指指脸上的伤痕示意她给自己练练手。r
何以纯拿着手上的药袋眸色一寒,内心哼哼两声,然后凑前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把药袋在他脸上恶作剧的压敷。r
嘶!秦毅眉微蹙却没有因为对方故意的报复而叫嚷嚷喊疼,睁开眼看着她:“不疼,还挺舒服的,你可以再重一点。”r
说不疼自然是骗人的,说到底还是男人好面子,不会和女人那样一疼就叫嚷嚷。r
何以纯一听,满头黑线,就要撒手不干,手腕却被他按住,她愣愣看着他,没有再动作。r
秦毅看着她,目光幽深,声线低沉:“做事要有始有终,你要帮我敷完才行。”温厚的手掌按住她,怎么都不肯松开。r
何以纯被他那种类似柔情似水的眼神一看,只觉得这卧室的气氛有些怪异,有些氤氲,有些特别,有些暧昧,有些古怪。r
她的脑子也有些晕呼呼,垂下眸子不看他,扭扭捏捏的继续动作,全当这是礼尚往来的形式。r
脸上的淤疼越来越明显,秦毅蹙眉深深,眸底的笑意深深,和她同样戴着钻戒的手按着她的手微微抚摸着。r
午候的阳光下,两人手上的钻戒微闪,璀璨夺目,温馨一室。r
突然,秦毅的俊脸越凑凑近,近得距离古怪,伴着脸上浓重的中药味,他向她进行袭击,何以纯有些困惑的往后退,越退越觉得怪异,一手推住他一点点靠过来的胸膛,顶着熟透的脸问:“你……你干嘛啊?”r
秦毅的鼻尖已经近得可以触到她的鼻尖,目光稍移看向她身后的墙壁,声线严肃冷硬:“别动。”r
何以纯倒抽凉气,以后身后有什么吓人的玩意顿时大气都不敢喘,难道她背后有蜘蛛?r
秦毅看着呆呆傻掉的她,嘴角的笑意一勾,下一秒,手伸到她的后脑勺轻轻一压,对方柔软的唇立马贴紧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