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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失了理智


  说完夏永泽就走进别墅,实在不想再对着清雅那种作假的脸。

  清雅看着夏永泽的背影,有些受伤的脸上,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神色。

  顾非白把季佑安送到二楼温伶所在的房门口,拍拍季佑安的肩膀,“好哥们儿,别客气,祝你今晚过得愉快。”

  临走时,顾非白还非常好心的帮季佑安把门打开,还推了他一把。

  季佑安实在难受的厉害,只想冲个冷水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也顾不得寻思顾非白话里的意思,走进房间后,还顺手把房门关上,避免两个损友打扰他休息。

  蜷缩在角落里的温伶,听到开门声,全身神经紧绷,恐惧的看着门口方向。

  突然的光亮让温伶有片刻的不适应,闭了闭眼,等再次睁开的时候,房间里又暗了。

  不过,房间里却多了一个人,温伶感觉整个头皮都在发麻,祈祷了千万遍,该来的还是来了。

  季佑安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神志有些混乱,但是还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在关上门的瞬间,他就感觉到了这个不是他的房间,而且,房里还有其他的人。

  凭着多年来训练出来的敏锐感觉,很快将房里人的位置锁定,阴鹜的眼神,看向瑟缩在墙角的温伶。

  一步一步走向温伶,黑暗仿佛不能阻挡他的视线一般。

  温伶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感觉到,那道锐利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瞬间把自己冰封。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季佑安的步伐声,随着脚步的靠近,一声声,好像踩在温伶的心上,他每走一步,温伶的心就揪紧一分。

  季佑安在离温伶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漆黑的夜,靠的这么近,温伶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男性的气息夹杂着酒味,只感觉自己的嘴唇发麻。

  悠悠的女儿香飘进季佑安的鼻孔,刺激着体内那股被他强压下的躁动。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来对女人不屑于顾的他,居然对眼前这个女人有想法,而且还很强烈。

  随即想到饭桌上,两个损友变着法儿的灌自己酒,季佑安瞬间明白了,看来他是被两个损友给损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彼此靠的这么近,温伶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断的刺激着季佑安,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腹已经很难受,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温伶听到季佑安的呼吸加重,想要跑,可惜双腿因为蹲的太久,麻了,根本无法起身。

  突然,季佑安一把拎起温伶,在温伶的尖叫声中,丢在了床上。

  毫无防备的一摔,温伶只觉得脑子懵比了,有一瞬间的恍惚,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一重,“你让开。”用力拍打着压着自己的人。

  温伶的力气对季佑安来说,只能算是小猫抓痒,不但不能让他起来,更是撩拨的他心火高涨,捉住那两只作怪的手,摁在温伶的头顶。

  恐惧就像汹涌的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着她,而她就像茫茫大海上的一片浮萍,随时都会被大浪拍入海底。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让她一次次的承受这种可怕的遭遇?

  温伶的声音越来越小,力量的悬殊,让她无法挣脱,最后只能认命的承受。

  季佑安浑浊的脑子,有片刻的清明,脑海中闪过一张稚嫩的脸。

  那也只是片刻,温伶嘶哑较弱的声音,让他仅存的理智丧失。

  没有开场白,直接上场,经历过一次的温伶,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害怕,痛苦,紧张的疼痛。

  一切太过顺利,在酒精燃烧下,季佑安没了理智,全凭自己的意识,本能。

  无意中,季佑安的唇,触碰到温伶的唇,仿佛触电了一般,愣住了。

  刚刚无意识扫到一片柔软又甜蜜的地方,新的位置震了一下,以为那是错觉,看着身下的女人,循着刚才的位置俯身,咬了一口。

  这一咬,感觉整个身子都充满了活力一般,而且,好美味,这比他以往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还要可口。

  得到的季佑安,餍足的躺在温伶身侧睡了过去,而温伶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动了动身子,全身都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想到昨晚的疯狂,看向身侧,没有人,看向卫生间,里面没有人任何声音,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脑子隐隐发痛,浑身上下就像爬满了蚂蚁一样,折磨的她几乎发疯。

  昨晚的那个人是谁?难道自己被绑来就为了发泄?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温伶又怒又羞,浮肿的眼睛再次红了,无声的哭泣,泪水把已经干了的枕头再次浸湿。

  她一向不是懦弱的人,只是在这件事上她无法坚强,这样的事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一次就当被狗咬了,再发生一次,就算心里承受能力再强,也会崩溃的。

  麻木的从床上起来,掀开被子,银糜的味道冲刺着她的大脑。

  不顾身体的不适,冲进洗手间,打开淋浴,冰冷的水兜头淋下,要是一般人早就冷得发抖了,可温伶却好像没感觉一样,呆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全身,没一处是完好的,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有些地方还被掐出了血丝。

  对着镜子看了许久,身体已经被冷水冻成乌紫色,她这才有所动作。

  像疯了一样,不断的用力搓着身上的痕迹,想要用水把它们冲洗干净。

  越搓,那些痕迹越是明显,越明显,她就越用力,力气很大,不一会儿,皮肤就开始充血,可她还是不甘心仿佛不把那些恶心的痕迹抹掉,不甘心一样。

  在卫生间内环视一圈,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却看见一个玻璃杯,将玻璃杯摔碎,捡起一块碎玻璃,在身上用力的刮擦。

  浸出来的血水,被流下的自来水冲刷,冲刷掉后,又有新的血水流出,又被冲掉,方反复复。

  淡淡的血腥味随着温伶刮的时间越长,血腥味越浓。

  不知过了多久,温伶的身子晃了晃,眼神有些涣散,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青白的就像停尸房里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