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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妄想的女人


  清雅看到先生的车回来,暗自高兴了一把,把自己的衣服拉低了又拉低,这才去开门。

  当打开门的那一霎那,看到季佑安怀里的女人时,脸上一僵,呆呆的站在那里。

  季佑安哪里有心思注意别人的情绪,抱着在怀里作怪的温伶,挤开站在门口的清雅,直接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清雅看着季佑安的背影,铺满粉底的脸上写满了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到自己呢?

  摸了摸自己的脸,她长得也不丑,身材也好,比上次那个女人好了不知道多少,为什么他的眼神就没有在自己身上停留过?

  不,她不甘心。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等季少尝到她的滋味后,一定不会再无视她的。

  想着,清雅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从厨房里端了一杯咖啡出来。

  二楼,季佑安的房间里,季佑安把温伶放在床-上,然后去浴室把浴缸里的水放好。

  离开季佑安怀抱的温伶,不安的在床-上打滚,想要寻到能让自己舒服的物体。

  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就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季佑安放好水出来,温伶的上衣已经被扯掉,眼罩的带子,一边已经脱落,季佑安看着眼前的风景,只感觉身体里邪火四串,一浪接一浪的燥热席卷全身。

  狠狠的喉结滚了一下,强忍着身体的紧绷,把温伶抱上,走进浴室。

  季佑安刚一触碰到温伶,温伶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双手不停的扯着季佑安的衣服。

  体内的燥热已经到了顶点,意识已经模糊,只能凭着感觉,随着身体发出的信号做出一系列的举动。

  温伶的无心之举,可苦了季佑安。

  意志力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季佑安,被温伶的一记吻,彻底突破。

  去特么的隐忍,去特么的不安,现在他什么也不管了,只想把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某人拆吃入腹。

  季佑安的吻让温伶得到了一丝丝的解脱,心随意动,跟着季佑安的节拍舞动起来。

  清雅站在卧室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犹豫了好一会儿,大胆的推开卧室的门。

  房间里没有人,旖旎的声音从浴室虚掩着的门缝中传来。

  清雅羞红了脸,想要离开,有想到自己的目的,硬生生的停在原地。

  听着浴室里的声音,渐渐的她也有了感觉,脸色绯红。

  浴室里一浪接一浪,温伶到达顶点,清雅也到了顶点。

  释放过后的清雅意识回笼,怕被季佑安发现,把咖啡随意的放在床头柜上就跑了出去。

  浴室里不知过了多久,才安静下来,此时的温伶已经昏睡,任由季佑安给她擦洗。

  把温伶放在宽大的床-上,季佑安温柔的给温伶擦拭着头发。

  等完全把温伶的头发擦拭干后,季佑安才躺下,随手端起柜子上的咖啡喝了起来。

  冷掉的咖啡让季佑安好看的眉头微皱,有一丝疑惑,温香软玉在怀的他不曾多想,喝掉咖啡后,躺下,把温伶搂在怀里。

  没过多久,季佑安睁开黝黑的眸子,眼中闪过冷冽,翻身把温伶压在身下。

  清雅出去后,并没有离开,听到房间里发出了声音,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床-上重叠的两人,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成败就在这一次了,她必须成功。

  一边走,一边脱掉身上的束缚,她手刚要触碰到季佑安,就飞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在墙上。

  痛呼一声,身子蜷缩在地上,冷汗直冒,“你……你不是……”

  “哼,你的这点雕虫小技也想算计我?”季佑安拿过一床浴巾,裹在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清雅。

  冷冽的眸中,全是弑杀的寒光,浑身冒着阵阵杀气。

  清雅惊恐的看着季佑安,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季佑安,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一动,全身痛的厉害,倒吸一口冷气,太痛了,不敢再动。

  “还不快滚。”充血的眼睛,狠辣的看着清雅,清雅不顾身上的伤痛,连滚带爬的出了卧室。

  季佑安转身,将温伶狠狠地压在身下,室内一片春色。

  杜云飞派出去查找的人没有带回有关温伶的消息,杜云飞瞬间沉了眸子,居然在他的地盘上砸了脚。

  “怎么办?怎么办?云飞快点想想办法,求求你了,我怕迟了,温伶会死的。”程雪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

  本来杜云飞对这事也只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可有人在他的场子里找事,那就是不给他杜云飞面子,这事他必须的管。

  这时,一个保镖道:“在温小姐失踪的那个时间段,VIP包厢的季少离开了,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离开的。”

  “不可能。”季少是什么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C城的一霸,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绑走一个女人。

  季少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会绑走一个农村出来的村姑?他杜云飞怎么也不相信。

  程雪听了,道:“怎么不可能,温伶虽然出生不好,可她长得好啊,说她倾城倾国也不为过,那个季少看上她又不是不可能。”

  杜云飞轻蔑的道:“你还真以为你朋友是天仙呢?季少可是出了名的冷血无情,你可有听说过他和哪个女人的八卦?”

  额,程雪找不到反击的话,还真是没有,传说中的季少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绑走温伶,再说他也不屑做这样的事。

  “那,那个跑来和我们搭讪的那个痞子呢?”没有目标,程雪能想到的就只有她们在大厅遇到的那个痞子。

  温伶的药很有可能就是他下的,当时他没有得手,可定会躲在暗处找机会对温伶下手,都怪她,是她太大意了。

  杜云飞道:“那个人没那个胆子,敢在我的地方动我的人。”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温伶到底是被谁带走的嘛。要不我们报警吧。”这是程雪唯一能想到的了。

  “你疯了。”杜云飞吼道,他们这一行的一向对警叔叔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己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