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眼皮在打架,早上起得早,路上怕季佑安开车疲乏,一直在和他说话,即使自己早就想睡了,也强忍着睡意。
一到家,躺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就不想动了。
渐渐的呼吸平稳,进入了梦乡。
季佑安看到小女人在他面前毫不设防的睡过去,轻柔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去卧室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进了厨房。
他可没忘记小女人看到他下厨时,那震惊的小模样,看着她带着惊喜的笑,吃着自己亲手为她做的饭,满满的幸福。
温伶一觉睡到天麻麻黑,是被饿醒的,睁开眼已经华灯初上,刚睁开眼还没弄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有些迷糊。
坐在对面的季佑安看到小女人醒了,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最喜欢看她刚睡醒的朦胧样,简直可爱死了。
视线终于落在季大少身上,突然一个激灵,“我这就去做饭。”
急吼吼的起身,身子一软,把季佑安吓了一跳,赶紧迈开大长腿在温伶即将摔倒的时候接住,“你就不能小心点?”
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事都还毛毛躁躁的,以后有了孩子了怎么办?
“饭都做好了,就等你醒来。”
啊?看向桌上却是摆放着饭菜,温伶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了,在老家让季佑安做饭还说的过去,可现在两人是上下属的关系,怎么可以让老板做饭给她吃呢?
“那个,你怎么不叫醒我呢?”会不会被老板扣工资啊?
“做顿饭而已,又不是没做过。”季佑安走到餐桌前坐下,“快过来吃。”
“哦”温伶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坐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没有做饭,不会扣我工资吧?”
夹菜的手顿住,“我像是那么抠门的老板吗?”真是的,想表现一下,居然被无视了。
“嘿嘿,没,吃饭吃饭。”总裁大人的厨艺一点也不差,在乡下条件那么差的地方都能做出美食来,在城里更不用说了。
一下子,温伶的胃就被季佑安的菜给收买了。
到最后,撑的躺在椅子上不想动,季佑安看着好笑,“你这贪嘴的小东西,知道难受了吧?”
温伶对着季佑安傻呵呵的笑,“谁让总裁大人您的厨艺那么好呢。”
特别是那个汤,太好喝了,一喝根本就停不下来。
被表扬,季大少心里美得冒泡,“那有没有奖励呢?”
“总裁大人,我很穷的。”他什么东西没见过?她一个穷人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
哎,小丫头没懂他的意思呢,季佑安深感无力。
算了,用行动表示吧,绕开桌子,将温伶禁锢在他和椅子之间,在温伶还处在茫然状态下,以迅雷不及耳之势,迅速的在温伶的唇上留下一吻。
温伶彻底呆滞,季大少如愿以偿,心情美美哒,看了眼呆掉的小女人,开始收拾碗筷。
最讨厌洗碗的季大少,今天破天荒带着满满笑容在厨房里洗刷刷,洗刷刷。
许久之后,温伶才回过神,伸出小舌舔了舔刚才被亲到的地方,觉得不敢置信。
总裁大人居然亲了她,天哪,这是怎的吗?
温伶像其他拜金女一样,双眼冒星星,幸福的泡泡满天飞。
慢慢地,温伶冷静了下来,开始思索总裁大人为什么会突然亲自己,而且总裁大人明明说过不喜欢女人的。
回想刚才的事,肯定是因为她表扬他的厨艺好,总裁一时高兴才亲了自己,完全没有别的意思,纯属把自己当作姐妹,才会毫无顾忌。
如果季大少此时得知小女人心里的想法,一定会吐血,去你的姐妹,他是把她当作老婆了,才会毫无顾忌的亲她好吗?
可是,还没有彻底打进敌人内部的季大少,只能憋屈的忍着心里的冲动,沉默沉默,再沉默。
收拾好后,两人还是照约定,季佑安睡卧室,温伶睡沙发。
睡了几个小时的温伶现在没有睡意,从包里拿出温庭富给的名片。
她从来没想过要打他的电话,那怕当初他许诺要给她买大房子,把妈妈和奶奶接到城里住,现在她有些犹豫。
妈妈在他手上,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已经另外有了家庭,现在又把妈妈接到城里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就不怕她的小老婆发飙吗?
如果他的小老婆发飙,妈妈会不会被欺负?
在她的心里,妈妈一直都是柔柔弱弱,却又坚强无比的存在,心地善良,根本不会和别人争什么。
那怕那个男人播了种就离家,二十多年来了无音讯,妈妈也从来没有怨恨过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他的半点不是,尽心服侍他的父母。
不行,她一定要找到妈妈,妈妈跟着他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一个晚上温伶都没有睡好,一直担心妈妈会不会在温庭富手中吃亏,会不会被温庭富的小老婆欺负。
早晨,她早早就起来,收拾好自己后在厨房忙着做早餐。
季佑安起来的时候,温伶的早餐都已经快要做好了,看到季佑安起来,诧异的道:“总裁怎么起这么早?”
走进厨房,看到小女人正在忙着做早餐,直接接过温伶手中的厨具,一边煎蛋一边道:“没休息好,就多休息,没有早餐在外面吃也是一样。”
啊?总裁大人什么意思?在关心自己?
季佑安看了眼傻了般的小女人,把热好的牛奶倒入杯子里,将煎蛋装盘,端上餐桌。
“过来吃。”
总裁大人好奇怪,好惊悚怎么办?不敢随意忤逆总裁大人意思的温伶,亦步亦趋的走到餐桌旁坐下,局促的捧着杯子和着牛奶。
目光却一直落在季佑安身上,难道眼前这个总裁大人被人掉包了?
见小女人一直看着自己,调侃道:“这么看着我,难道是爱上我了?”
嘎?怎么可……能吧!瞥过眼,“怎,怎么可能?”
看小女人扭捏的样子就知道她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有自己,却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她难道都不觉得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