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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慌张


第70章 慌张r

“轩辕夜,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原谅你。”钟喻夕擎起自己的一双手腕递到他面前:“你难道还想让这里的痛苦再加一分吗?”r

他的眼神瞬间就热了起来,他不会忘记他曾经多么残忍的折坏了她的手腕,她疼,其实他更疼。r

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缓缓的低下头,用火热的唇吻着她的手腕,像是在给她疗伤一样。r

钟喻夕别过头,忍住眼中的酸涩,腕上传来的酥麻的感觉麻醉了她的心,但她的神智还是从未有过的清醒:这个男人,太危险,总有一天,他还会再杀了她,她坚信。r

缓缓的抽出手,钟喻夕没有看他,顺手推开了阳台的水晶门:“我累了,太子殿下要是没有什么事,喻夕先回去了。”r

他没有阻止,任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r

窗外的雪更大了,某种决心在一点点坚固,最后凝聚成了堡垒:他不会因为感情而影响到他的宏图大业,他要天下,就是这么简单。r

而他将来的王后也只会是恋溹,这不是早早就决定好了的事吗?r

不要动摇,轩辕夜!!r

第二天清晨,两位皇子要和扎克尔市长前去察看最近频繁出事的边境地区并慰问死难的市民。r

钟喻夕和白芷都起得很早,因为要伺候皇子们洗漱。r

经过昨天的偷听被抓现形事件,钟喻夕很识相的小心翼翼,也早早的去六殿下的门外侯着,等他起床。r

因为房间和六殿下的房间相对,所以一出门,便看见面色红润的古丽边系着衣服扣子边要往自己的房间走,那样子,像是刚从六殿下的房间离开。r

钟喻夕顿在那里,点头微笑:“早上好。”r

古丽看见她,高挑的身影走过来,口气里带了丝命令的成份:“风还没有起床,无关的人不要打扰到他。”r

钟喻夕轻轻点了点头。r

古丽本来想借机讽刺她一番,却见她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不免有些焦燥与气闷,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跟六殿下走得那么近,只要有她在,六殿下的眼光便不会停在其它人身上。r

她一早上守在这里,就是想趁她过来的时候做出一种假像,好像她是刚从六殿下的房里走出来的,昨夜也是跟他一起过得夜,但她出乎意料的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受伤的痕迹,反倒是那股淡若秋水的态度最令她火大。r

心中不免腾起一股恶念,于是用冷艳高傲的态度命令道:“去楼下取些薰香用的菊花,六殿下要晨浴。”r

见钟喻夕站着不动,她提高了声音:“怎么,难道我说的话不好用吗?”r

钟喻夕摇摇头,“不是,而是六殿下对花粉过敏。”r

古丽心里一震,怎么他对花粉过敏的事她都不知道,她一直以为他身边没有女人,却只对她格外的亲近,她应该是不同的那个。r

但这样的对话,她在面子上显然过不去,强压住心中的火气说:“我刚才说错了,我是说去拿些菊花的精油。”r

钟喻夕还是没有动,淡淡的开口:“六殿下喜欢茶香,讨厌所有的花香。”r

古丽脸色一下变得漆黑,但还是强挤了丝笑:“那你就去拿吧。”r

“嗯。”钟喻儿转身往楼下走,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古丽从六殿下的房间里出来的情景,她以为她自己会蛮不在乎,但是心里却莫名的生出一种失落的情愫,她觉得自己太贪婪,那么自私的想要独占六殿下对她的那份特殊,所以,狠狠的将自己教育了一顿,人已经来到了楼梯口。r

后面的古丽也随之跟到,眼睛一闪,略过一丝恶毒。r

让她难堪的女人,让六殿下记挂的女人,她一定要给她点教训。r

钟喻夕刚迈出一步,忽然腰上一紧,一股重力将她猛的推了下去。r

这橦别墅因为大厅特别高,所以楼梯又长又陡,从这里摔下去,不摔死也会摔断胳膊摔断腿。r

古丽冷笑着看着钟喻夕顺着楼梯跌了下去,心中被大波的快感所淹没。r

但马上,她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向楼梯口,只见那本应该狼狈滚下去的人影,忽然单手支住一截楼梯,向上一个鱼跃,攀住了一旁的扶手,身形敏捷迅速,灵巧如燕,把古丽看得呆立当场。r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钟喻夕已经走了上来,完全无视她的目瞪口呆与她擦肩而过。r

这个时候,六殿下该起床了,她已经没有兴趣再跟这个女人纠缠,为了她那捕风捉影的嫉妒。r

而钟喻夕背后,古丽银牙咬碎,狠狠的瞪视着她,那眼神里充满了不甘与愤恨,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升温了好几度,要燃烧了起来。r

轻叩了几下房门,半天里面才传来他毫无感情的声音:“进来。”r

钟喻夕推开门,屋子里的窗帘还没有拉开,床上静躺着一个人形,虽然一动不动,但他明显已经醒了,一双黑眸正透过昏暗的光线紧紧盯着她。r

“六殿下,今天要去边境,我们得早点准备一下。”她说着,就要去拉窗帘。r

却听见他突然一声,像是夹着慌张:“别。”r

钟喻夕的手顿在半空,她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什么时候,他都是冷淡的,高傲的,强势的,他这个人就像是没有任何性格上的弱点可以让人攻破,完全把自己保护在一个坚硬的壳子里,他可以撞伤别人,但别人却伤害不了他。r

但他现在的声音里面分明有着几丝无依无靠的孤独与恐惧,像是噩梦初醒的人,还完全不能从梦里的惊惧里回到现实。r

她走过去,在他的床边坐下。r

感觉到床上一陷一弹,他已经坐了起来,将她整个搂进怀里,紧紧的,紧的她快要喘息不了,但是那种慌张的感觉却透过他的衣服一点点的传递到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此时的脆弱无助。r

钟喻夕心中的柔软处像被羽毛轻轻的拂过,明知道不该同情一只野兽,但还是情不自禁的伸出两只手回抱着他。r

他似乎一下安定了不少,脸上的冷汗慢慢的消褪,许久,才在他的耳边说:“我刚才梦见母亲,她一声声的呼唤我的名字,脸上都是泪痕,我想回答她,可是,我说不出话。后来,母亲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你,浑身是血,用那样凄惨的笑容看着我,你的身后,有人举起刀子,我明明看到了,却阻止不了,身体不能动,也喊不出来。”他苦笑了一声:“我以为你死了。”r

钟喻夕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她死了,他会难过不是吗?r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她要离开他的怀抱,他却越抱越紧,“钟喻夕,你知道那个拿着刀子要杀你的人是谁吗?”r

她摇摇头,他的梦她怎么会知道。r

他的声音一下低沉了下去:“是我。”r

钟喻夕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虽然说只是梦,却还是让人忍不住的遐想,但她还是和声安慰着说:“只是梦而已,我还经常做梦捡到钱呢,结果醒来后,失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