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还想问你了,软小姐。”安琪慢慢的坐在沙发上,鄙视的看着对面狐假虎威的阮飘零。
“我是陆伯伯叫我住在这里的,你又凭什么来。”阮飘零好笑的看着安琪,不相信他们还会把自己赶出去。
“如果你的陆伯伯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你弄出来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维护你了。”安琪将自己手中的情报全部仍在阮飘零的面前,然后好整以暇的喝着手中的咖啡。
“什么意思?”阮飘零见安琪将那些东西扔出来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的难堪。
“我还真的是太小看你了,软小姐,或许上次我们在清水湾那里相遇也是你安排的吧!”陆子皓宠溺的看着安琪,原来这般神采飞扬的安琪,也是更加的吸引着自己眼球了。
“皓,什么意思?”阮飘发嗲的将自己的身子黏上路子皓,完全忽视了周围的那些人的存在。
“琪!看来你的情敌很强大。”川端残鹤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响起,眼神则是挑衅的看着陆子皓难看的脸色,双手则是换上安琪的细腰,脸更是靠在安琪的脖子上,粉嫩的舌尖挑逗的舔舐着安琪雪白的耳坠。
完全忽视了一旁已经傻眼的众人。
“死色狼,都说安琪是我的,妈的!还敢沾她的便宜。”陆子皓将阮飘零推在地上,冲上去就把安琪从川端残鹤的怀里面拉出来,然后狠狠地抽出旁边的纸巾擦拭着,嘴边更是不停地嘟囔着。
阮飘零脸色难看的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看到的。
至于陆子腾现在已经完全傻了,从来没见过大哥这般失礼的样子,还有那般孩子气的举动。
“失忆是骗人的,所有一切的都是骗我的。”阮飘零气愤的站了起来,狠狠地指着安琪叫嚣着。
“你不觉得质问的人不应该是我吗?”安琪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阮飘零咄咄逼人的样子。很难相信明明就是恶人,可是最后指着别人说别人才是恶人的样子。
“你···皓,你不觉得应该和我解释一下吗?”阮飘零楚楚可怜的看着陆子皓,仿佛受了偌大的委屈似的。
“我有责任和你解释吗?我和你不熟。”陆子皓无情的回答。
“为什么?”
“为什么?我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软小姐。即使有,那也是你一厢情愿而已。”陆子皓冷酷的打击着阮飘零,这样倒贴自己的女人何其多,要是自己必须对每一个倒贴自己的女人负责的话,那么自己还不得累死。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呀!”阮飘零好像落水的人紧紧地抓住那一片浮木。
“可是我不喜欢你。”
简单的几个字,将阮飘零狠狠地打入地狱。
“因为安琪是不是,又是因为安琪,为什么?我不服,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只看见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的,除了一张脸过得去,她有什么?三年前的展骏是那样,为什么三年后的你也是那样?说啊!我到底那里比不上安琪啊?”阮飘零疯狂的扑上安琪,双手疯狂的抽打着安琪,眼神更是散乱的没有一丝焦点。
“琪!没事吧!走开。”陆子皓愣了一秒,然后快速的将阮飘零甩了出去,焦急的看着安琪,心疼的抚摸着安琪脸上那一道殷红的印痕。
至于甩出去的阮飘零则是狠狠地撞上了玄关的柱子,当场吐血,鲜红的血不断地从阮飘零的口中溢出,配上她狂乱的表情,整个人落魄不堪,低沉的气息不断地散发开来。
至于其他的家仆则是远远地避开,没人敢上来。
“琪,没事吧!”川端残鹤担忧的看着无力躺在陆子皓怀中的安琪。
“没事,只是有点疼。她没事吧!”安琪使劲想要站起来,想要走过去看阮飘零。
“别管她,那个疯女人,我刚才不应该留手,应该摔死她的。”陆子皓阴森森的声音无情的在陆家的客厅回荡,原本就已经萎靡的阮飘零在听到这句绝情的话以后,更加虚弱,或许自己真的像那个男人说的,自己是不可能找到幸福,因为自己本来就是个噩梦,一个,没有幸福的人。是得不到别人的幸福的。
“不要,放我过去。”安琪固执的还是要过去,陆子皓只好小心的抱着安琪站在阮飘零的面前。
“你是来嘲笑我的吗?三年前故意让你出现在我和展骏的床前,是来报复我的吧!”阮飘零虚弱的看着站在自己前方的安琪。
“为什么你还没有清醒,为什么你还不为三年前的事情后悔,我很失望,被自己最好的朋友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从今以后我安琪再也没有你这个朋友。”眼泪不停地顺着安琪的面庞往下滴,身子则是因为激动而不停地颤抖。
“慢点,别激动。”陆子皓心疼的看着安琪,为什么还要和这个女人说。
“后悔,我只恨为什么没有得到你所有的一切,你也别得意,还没有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陆子皓我要定了。安琪我不会放手的,我不会让你幸福的。”阮飘零双眼释放出凶狠的凶光,阴狠的看着身前的安琪。
“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恨,值得你这般的惦记。”安琪力竭的看着阮飘零,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昔日的好友会变成这样。
“记得你小时候喜欢的那条狐狸犬吗?”阮飘零嗜血的看着安琪,嘴角的血因为她激动,流的更加的快了。
“什么意思?”安琪颤抖的看着阮飘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问,那条狐狸犬,因为是爸爸买来送给自己的十岁的生日礼物,一直都是她最珍惜的。可是有一天放学回家以后在社区的后花园里面,安琪见到了让她难以回想起来的噩梦。
那条雪白的狐狸犬竟然被人残忍的杀人了,而且是手段及其残忍的分尸了,殷红的血液染红了雪白的毛皮。
安琪也因为这件事情而不得不住院几个月,所以从那以后安琪再也没有提过饲养宠物的事情。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那无知的幸福,明明只是一条狗而已,你却可以笑的那般的难看,所以我把它做成了艺术品,我说过我要夺走属于你的一切幸福,记住是一切。”阮飘零在说道这里的时候,面庞疯狂的抽动着。
“啊!是你,为什么?为什么?球球是无辜的,它什么都不知道。它只是一条狗而已,你竟然那样残忍。”安琪一副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好友。
这就是自己最好的好友,从自己的身边不断地剥夺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一切,而自己遽然什么都不知道,难怪球球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会不自然。就只有自己不知道。
“无辜,它怎么会是无辜的呢!它会死那是因为你,你才是侩子手。哈哈·····”
“小南那次意外坠楼是不是也是因为你,还有我家的煤气···”安琪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要是自己的家人真的出事的话,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哟!怎么变聪明了,没错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哦!哎!只是好可惜,他们命大,竟然还不死。”
“啊!”安琪在还没有听完阮飘零的话,就已经晕了过去。脸色苍白的没有丝毫的血色,显然是遭受的打击太大,整个人怒极攻心。
“哈哈哈···”
“来人把这个恶心的女人送去警察局。”陆子皓在看到安琪晕过去以后,焦急的叫人通知医生过来。
随后和川端残鹤相视一眼,阮飘零和安琪的对话,虽然没有明确的意思,但是都是及其聪明的人,彼此都知道话语之中到底是什么意思。都不得不为安琪可以活到今天而感到庆幸,身边竟然潜伏着一条那般可怕的恶狼。
“琪,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陆子皓紧紧地抱着安琪自己安慰着自己,任谁知道这样的事情都会承受不了打击的,自己一直最好的朋友,却是一直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