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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What is that which the breeze, o"er the towering steep,

  As it fitfully blows, half conceals, half discloses?

  Now it catches the gleam of the morning"s first beam,

  In full glory reflected now shines on the stream:

  "Tis the star-spangled banner! O long may it wave

  O"er the land of the free and the home of the brave.

  And where is that band who so vauntingly swore

  That the havoc of war and the battle"s confusion

  A home and a country should leave us no more?

  Their blood has wiped out their foul footstep"s pollution.

  No refuge could save the hireling and slave

  From the terror of flight, or the gloom of the grave:

  And the star-spangled banner in triumph doth wave

  O"er the land of the free and the home of the brave.

  Oh! thus be it ever, when freemen shall stand

  Between their loved homes and the war"s desolation!

  Blest with victory and peace, may the heaven-rescued land

  Praise the Power that hath made and preserved us a nation.

  Then conquer we must, when our cause it is just,

  And this be our motto: "In God is our trust."

  And the star-spangled banner in triumph shall wave

  O"er the land of the free and the home of the brave! ”

  我们怎么也唱不上去,到最后,她笑着说:“I admit, our national anthem is tough to sing. Actually, I heard somebody is proposing to lower the key. (我承认,我们的国歌很难唱。事实上,我听说有人在提议把歌的调子调低。)”

  我们也都笑了。

  下了课,我马上跑过去问她:“Hi, professor York, my friend had two used bikes for sale, will you and/or your friends be interested in purchasing them? (York 教授,我朋友有两辆旧的自行车要卖,您有兴趣买吗?”

  她看了看照片,说:“Great, both my roommate and I want to buy bikes. It is so inconvenient to walk around the campus. We are not used to the Chinese style bikes. Brand new imports are too expensive after tariff. How much? (太好了。我的同租者和我都想买自行车。在校园里走来走去太累了。中国式的自行车我们骑不惯,进口的车加了关税又太贵。这车你卖多少?)”

  我告诉她价钱。

  她大声叫着:“What a steal! We got a deal, Ok? (这么便宜啊?我们就说好了。)”

  我说:“How about you contact my friend directly? I do not think you need me to be in the middle. (要不然你直接和我朋友联络吧?我想,没有我这个中间人更好。)”

  她说:“Ok, thank you, Jim. (好的,谢谢你。)”

  我开开心心地说:“No problem. (不用谢)。”

  这件得意事儿我做完了以后很快就忘了。

  生活又归于平淡。我对聂子的思念与日俱增。有好几次,我写信约她出来,她都没有来。

  有一个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躲在她的宿舍楼前的大树下等着她。

  看见她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想迎出去,一下子想起她的警告,急忙闪在树后。我的心里怕急了,我怕她生气,怕她再也不理我。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看见我了,她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慢慢地向楼门走去。看着她俏生生的背影,我真的有点控制不住,要冲过去找她。等到我下定决心冲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我颓然地拖着脚步走回自己的宿舍。

  同寝室的人正在议论系里刚刚公布的奖学金名单。

  “唉,对面宿舍的郑勋拿了一等奖第一名,那真的是没话说。考试是一水儿的A,还有两个A+。”

  舍友王彬问我们:“那是,我跟他是复旦附中的同学,你们听说过他的传奇吗?”

  “没有,说来听听?”我无聊地躺上床,问道。

  王彬说:“他的父亲在安徽的上海监狱工作。”

  我忙问:“什么叫安徽的上海监狱?”

  另一个上海同学孙维回答说:“就是关上海犯人的监狱,盖在安徽,属于上海编制,工作人员都是上海户口,他们的子女也是上海户口,可以考上海的中学。”

  王彬咳嗽了一声,接着说:“他们那儿的学习是特别的差,别说考上大学的了。十来年里,就两个人考上过中专。虽说他们能考上海的中学,可从来就没有人能考上过的。他在初三的时候,参加了他们那儿的气象小组。有一天,他们那儿的气象杆子被暴风雨给吹歪了。他们气象小组的老师就领着他们一起去扶,老师在最前面,他前面还有一个同学,他是第三个,后面还有三个同学。一个扶着一个,连成一串。没想到又来了一个闪电,一下子把他们全电着了。老师和他前面的那个同学死了,他和他后面的那个同学变得异常聪明,最后的那两个同学没什么变化。后来,他们两个人一个考上复旦,一个考上交大,听说在交大那人也得了一等奖学金。同一届的学生里,还是没人考上大学,连一个上中专的也没有。”

  我问:“会不会他们两人原来学习就特好?”

  王彬回答说:“没有,原来也就是中不溜的。再说了,他们那儿通常都是第一名都上不了中专。这回,一下子出俩上复旦交大的,真跟放了卫星似的。”

  另一个舍友问:“是不是他们家遗传好?”

  王彬回答说:“也不是,他的姐姐和那人的老哥也就是普通人一个,哪儿也没考上。”

  我又问:“会不会他幼小的心灵,看见了生与死之后,决定发奋图强,头悬梁,椎刺骨什么的,所以才金榜题名?”

  王彬问我:“那后面那两人怎么没这样呢?”

  我笑了笑说:“看来,一定量的电估计能激活脑细胞之类的吧。”

  王彬说:“我们也这么觉着。可惜那老师和第一个同学成了个调电压的电阻了。后面那两个同学白被电了一场。听说,郑勋比那个同学还聪明一点儿。看来,这电量的学问真的大了。高考前那一阵,有好几个同学听说了郑勋的事儿以后,不停地去摸电门。”

  “这事儿够奇的。要说奇人,咱们系还有一个人。”孙维说。

  “谁啊?”王彬问。

  “汤兰有印象吗?”孙维问大家。

  “没有。”“没听说过。“大家异口同声。

  “难怪你们不熟。她跟吴剑似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有点名的课才来。长得胖胖的,不起眼儿。不过,人不可貌相。吴剑,人家可比你猖,上的课比你少,最后人还拿一三等奖,你成吗?”孙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