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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九月风正好


九月到了,阳光也开始舒服起来,风也开始凉爽起来。

太阳虽不像往日一样毒辣,但此刻公告牌前的人们还是觉得十分炎热。一个个向前方靠拢,摩肩接踵,汗液也在不知不觉间从各自的毛孔里流了出来。

我把头向上抬起,努力从反光的玻璃上看到我的名字,刚一看到黑色的字体,一股力量就从我身后传来,我的头一下子碰在了玻璃上,我正在心里抱怨“好痛”的时候,紧接着我的右手边出现了一个人。

我转过头望着这个跟我相仿的学生,我尽量使我虽然很小的眼睛张大,这样会使得我很有杀伤力,瞪大眼睛来发泄我的不满。

那人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对着我说:“不好意思,实在抱歉,太挤了,我也是被挤进来的。”

他讪讪的表情很有说服力,我也就作罢,继续看着我的名字。

我一转头,那人的头就跟了过来。并传来:“同学,我叫王乐源,是5班的,你叫什么?我帮你找找。”

我用余光扫过,看着那人身高比我高一些,确实比我好找一些。我就应了下来,没有不好意思,因为他撞了我。

王乐源口中碎碎念,眼珠子扫去。“找到了,顾黎城,你跟我一个班啊,也是5班的。”

我问他,在哪里呢?他用手指给我看了,我确定了后。两人就一起去报了名。

路上,王乐源一路上就在问,我也就在答。问以前学校、问家庭住址、问现在学校、问寝室环境……谈着谈着,也就报完了名,来到了以后的教室。

走到门口,一个年轻靓丽的老师就叫我们自己找座位先坐着。我想着,应该是大学生刚毕业吧。

我边走边打量着教室里面的人,教师里面充满了各色各样的面孔,大多都是挂着稚气的表情,少数几个略显成熟。大多都是学生,还有一些家长陪伴而来的。

我跟王乐源找到靠后面的位置坐着,我坐下就问他,你家里没有陪你来啊?

他回我,来了,来了又走了。

“来了?又走了?”我重复了一遍。

“嗯,把我开车送到这里就走了啊,你还不是一样?”他反问着我。

“哦。”我答应了一声,他见我不说话了,就急忙问我:“刚刚你看到美女没有?有几个?”我此时不知道他是见猎心喜还是他的嘴巴根本停不下,就跟电视机里面的广告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我用手指随意指了指前面那个貌美肤白的那个女生。

“哦,那个啊,原来我们初中同学,长得还可以。”略微点评一下,感觉是在敷衍。

我看着他,示意他给我看看美女。

“你看那边那个怎么样?”我的头也就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眼睛沿着方向移了过去,然后我就没有说话了,因为思绪停止运转,眼睛全在看人了。

王乐源笑呵呵地用手在我眼前挥舞了几下“看入神了啊?怎么样?”

我脸突然红了起来,没有理他。

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来“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话。对此,我也对这句话产生了新的认识,不是书里面有颜如玉,而是读书的过程中会遇见颜如玉。

王乐源问完就自言自语道,“这个女子可是级花的种子选手哦,她跟我是从小读到大的同学,要不要帮你牵牵线?你还是有可能的。这个女生虽然看起来十分高贵冷艳,但是那都是外表哦,如果你认识久了就会发现外在的难度看上去很高,其实那是纸老虎,真正接触起来之后就会发现她的性格跟平常女生没什么两样。怎么样?要不要靠源哥搭搭线啊?小伙子你还是很有前途的,虽然不是什么潘安,但也不是什么丑小鸭,还是……”

我急忙打断诉说着我的不满:“丑小鸭还是可以变成白天鹅的。”

“丑小鸭?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过程太久,如果等你变帅了,别人姑娘可是名花有主了,这种时候该怎么办呢?对了,还是可以挖墙脚的,挖墙脚就是需要必备一些知识才可以的……”

“什么是挖墙脚?”说完我就后悔了,我不应该问的,因为此人一个话题便可以说上很久。

“挖墙脚就是拿着锄头挖墙脚啊,这是字面意思,现在比喻抢走别人对象的意思。这个挖墙脚啊,博大精深,源哥给你说一句话‘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方法找的对,啥子问题都解决了……”

“源哥,我错了。”

“错了?怎么会错呢?这个应该是正值青春年华的我们享受的事情才对,怎么会错呢?我给你说……”王乐源又继续说。

我千不该万不该都不应该去询问他,此时不禁感叹起老师教导我们的十万个为什么的风格果然只能出现在童话故事里面。

我眼睛又看向那位貌美如花的女生,心不禁怦然心动,心房不禁“咚咚”直响。

微风轻轻摇动她的发丝,随风舞动,好似风中摇曳舞姿的花朵。黑色的齐肩长发,正是我梦中的女子的发型,她的笑容在周围人群里看起来那么富有感染力,如沐浴春风心旷神怡。吹进了我的心,我那梦中之城。

“咦?顾同学?你怎么又盯着人家看?”王乐源发觉自己说话突然没有了接话的人,又问了起来。虽然他刚刚神采飞扬的样子很像坐上一辆云霄上飞车,但忽然没有了人接话了的感觉还是令他很不爽,让他觉得飞车没电了,所以他停下来看看。

我急忙回过头,躲着王乐源的话,面带红色的听着老师正开始的演讲。

王乐源见我不理他,也开始听着老师演讲。

我也就在心里送了一口气。这个人说话太厉害了,一旦让他有了说话的话题,他就停不下来,肯定以前是一个辩论选手。

青春靓丽的女老师在我们的注视下开始了……因为我印象中的老师都是要说上很久的。

“同学们好,我姓周,叫我周老师就好了。”她用手指着黑板上的名字。

“报完名之后,目前是没有什么事情了,现在主要是说一下军训的时间,后天早上8点钟在班级集合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必细说,安全的问题大家也不喜欢听我在这里唠叨了,自我介绍就先留着正式开学再说,还没有报完名的同学听完之后就赶快去报名,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老师,军训可不可以不去?”一个小胖子站了起来。

“不可以,每个人必须去。情况特殊的倒是可以例外。”

“那老师什么情况算作特殊?”一个瘦弱的戴眼镜同学问道。

“特殊情况,肯定是啥子大姨妈啊,未必你有大姨妈啊?”一个高高的男生在旁边接着嘴,乐呵呵的嘲讽道。声音还不足以让老师听见,但足以让眼镜同学面色羞红的坐下了。

我没有问王乐源什么是“大姨妈”,因为我还是上过相关课程的。

“特殊情况就是由于某些原因造成无法进行剧烈运动等等啊,只要让医院出示证明就行了。”

高中的感觉并没有让我觉得不适,因为我觉得跟以前的读书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教室里充满了“嗡嗡”声。可能是还没有正式开学的缘故,所以老师没有什么多在意。用那显得亲切的笑容扫视了大家,见没有了人发问,就继续说:“没有人了啊,那今天就到此结束了嘛。”

话一落下来,教室就跟炸了锅一样,欢呼声、交谈声、桌椅碰撞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很快就是一个菜市一样。外面也随之响应起来,声浪一层叠一层。

“黎城同学,等下准备去耍不?”王乐源问着我。

“啊?我爸要弄完就回家。”我觉得惊讶的回答。

“哎呀,那么大的人了,该娱乐一下啊,更何况这个学校周围山清水秀正适合我们这些年轻人啊。别犹豫了,我帮叫上美女哦,要不要哦?”他见我还在犹豫,就强调着那个我盯着别人看呆的那个女生。

虽然我很想反驳,但我确实看呆了。

当我还在父亲的威严与美女的诱惑之中犹豫,感叹高中果然跟初中不一样的时候,王乐源就已经帮我做了主。

“叶汐舞!”王乐源满脸喜悦的边跑边喊着,我看着这位这么热心的同学,不由自主的感叹起来,好人真多啊。

在我感叹的时候,王乐源已经谈好了,挥挥手招呼我一起,我脸一红,急忙跑去。

……

朗日当空,青山绿水。青山包围着一潭湖水,湖水中有许多鱼儿在湖面跃起,也有许多小船轻轻的摇,我此刻也坐在其中一艘上。

“哎哟,你小子不要乱弄,水都弄到我身上来了。”王乐源双手扶桨,站在船的一侧,另外一侧是一个清秀的短发少年,那少年一脸欢快,将手中的桨高高举起,水花飞溅,王乐源就此遭殃了,女生尖叫声也随之响起。

那个清秀少年叫做杜旌阳,短发配合那阳光的笑容显得十分帅气,看起来十分招人喜欢,但是我已经在心中悄悄对这位少年警惕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俊美的阳光少年在女生心中讨得到好,却在我这里却没有好感。我想可能正是我在不知不觉之中情窦初开,而心生欢喜的女子在那清秀少年的交谈下屡屡露出喜悦而导致的吧。

船上,有6人,三男三女,是不是恰好可以刚好配对呢?男生中有我,王乐源,杜旌阳。女生中是叶汐舞,陈佳月,白洋洋。

王乐源跟叶汐舞是青梅竹马,杜旌阳是他们初中同学。陈佳月跟白洋洋是叶汐舞才认识的,陈佳月跟白洋洋倒是本来就认识。我也因认识王乐源而加入其中了。

我本来就不喜欢跟人打交道,起先自我介绍时又因为又是令我砰然心动的异性的原因更加紧张,说得结结巴巴,他们看上去我就成了性格孤僻的同游者了。

杜旌阳倒是在其中混的很开,阳光少年,清秀面庞,时不时聊点体育运动就更受女生喜欢了。

王乐源似乎跟我很投缘,他见我前面遭遇尴尬,就试图帮助我,让我也加入其中。他就时不时引导我几下,我也就跟着插几句话,倒也让我没有被打上孤僻的标签。

我本以为我可以开开心心的过上一个愉快的下午,但好景不长,王乐源跟白洋洋似乎就是天生的冤家,互相打岔,也就杠上了。因而就忘却了我的存在。我在想,是不是我应该自己主动跟别人聊天呢,越这么想越是觉得有些难为情,反而越说不出口。

最后叶汐舞嫌王乐源太吵了,就叫他少说几句。王乐源显得很郁闷,就替下了摇船的大伯。本来生性活泼的杜旌阳也就与王乐源一起划船共进了。

两人划船时左摇右晃,一个向前摇,一个向后摆,船就一直在水中打转,只看到湖水全是波纹。船摇晃的厉害,船上的人也就坐不稳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晃了。”叶汐舞扶着栏杆说着。

好心的大伯想做一下示范,但王乐源跟杜旌阳的形式开始紧张起来。

“是往前面摇。”王乐源说着。

“明明就是向后摆。”杜旌阳争论者。

“后摆。”“前摇。”“后摆。”

“前摇,听见没有别人叫你不要晃了。”

“明明是在叫你。”

“明明就是说你呢,船要向前走,就得向前面摇,不往前面摇,怎么向前走。我给你说这个跟骑自行车一样的,骑自行车你要让它向前面走,你就得向前面蹬,你往后弄,它就不会动了。”

“是么?那我怎么看见别人大伯再往后面摆呢?”杜旌阳惊讶着。

“啊,我怎么没有看见,别晃了,再晃就晃下去了。”

“诶……”只见到船桨飞了起来,水花在天空划过洒了下来,杜旌阳嘴上还在“哈哈”笑着。

水花四溅,船上的人躲了起来。看着水花要落在身上的女生叫了起来,并叫着他们两人别摇了。天生就爱尖叫的缘故,我感觉有些刺耳。船也就更晃了,我感觉我要被摇下去了。

“你小子纯心的啊?”王乐源口中大叫,手中船桨一放,就朝那边走去。他还撸了一下袖子。感觉上似乎很有气势。

“明明就是你晃的我脱了手,说了不要晃了你还晃。”杜旌阳立马反驳道。

我看着这个形势紧张的场面,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帮某人么?还是该劝架。或者什么也不做。

王乐源就立刻抓住杜旌阳的领口,虽然王乐源确实比较高看上去很有气势,威风凛凛,但是他是一个小胖子。尽管看上去王乐源十分有威慑力,但杜旌阳或许凭着自己是练习体育的,杜旌阳就毫无惧意,也抓着对方领口。

“你们两个别打架啊,快放手啊。”叶汐舞急忙劝架着。

“都是同学就别打了啊,大家快放手”陈佳月劝道。

“杜旌阳千万别放手,放手了你就被王乐源甩下船去喂鱼了啊。”白洋洋好像真的很希望有人下去喂鱼,毫不留情的继续加着油。

“洋洋,你别说了,再说真打起来了。”

“本来嘛,放手了就要下去喂鱼。”

“快放手,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喂鱼。”王乐源威胁道。

“你先放,我放了我就真的下去喂鱼了。”杜旌阳道。

“你放了,我就放了你。”

“我放了你就放?你要保证啊。”

“我王乐源说一就是一,你到底放不放。”

“我放了啊?我真放了啊。”

“快放啊。”王乐源叫道。

我在他们僵持的时候选择了什么都不做,因为我发现我的位置十分好,坐在船尾巴的铁板上,然后微风吹过,带起我的头发,我喜欢这种感觉,挺有大侠气质的就跟我喜欢的令狐冲大哥一样。我就盯着他们。

只见杜旌阳先放手,王乐源也就跟着放了。杜旌阳见王乐源一放手就轻轻一推,王乐源就向后退去。由于劝架的缘故,他们挨着很近,挤着的空间显得狭小无比,王乐源无处稳固身子,一个踉跄就一下子拌在了栏杆上,向后仰去就“扑通”掉在水里面了。

“小子你耍赖……救我啊,我不会游泳。”王乐源在水中大叫着,拼命挣扎。

周围几人被王乐源后退过程中挤到。以后仰姿势的王乐源并不是直接头插入水中,而是后背先掉入睡眠。刚刚在劝导小朋友的大伯就拿着长杆,在王乐源落水处伸长着。王乐源手舞足蹈,四处乱抓,反而没有抓住,水花四溅。

船上几人在说什么我也就没听清楚了。因为王乐源一掉入水中我就脱了短袖,我以一个自以为很标准的蛟龙入水的姿势潜入水中,一进入水中,我就感觉自己被凉意包裹住了。

我在上船的时候就在想着,有一个姑娘落水,我来一个英雄救美,抱得美人归。所以我一直都在等待。纵使是王乐源入的水,我也并不在意。没有美人没关系,退其求次,展现我的英姿也好。所以一当有人落水,我就知道我小时候学过游泳的能力派上用场了,丝毫没有犹豫的跳了下去。

我不知道没有经过训练的救生员救人会很容易把自己给害死的,不过这次经历让我知道了。我刚一抓住王乐源,他就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抓住了我,我的脖子也被勒住,勒的我死死的。

我此时手脚无助,口中呼吸受阻,此时我感觉包裹住我的凉意像是要把我捂死。

我的手在无意中抓到了长杆,那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一抓着,我就紧紧地握着。

虽然我感觉速度缓慢,我的头还是浮出了水面,刚一露头。我就叫着:“勒死我了,我的脖子要被勒死了,快放手啊。”

王乐源此时才明白他刚刚差点害死我了,虽然我觉得他的反应速度没有那么快,但是他还是松了手,并急忙答应着“哦,哦。”

上了船以后,我才明白“猪一样的队友”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毕竟我是用生命在验证的。

“兄弟唉,黎城同学,我差点就把你害死你了。”王乐源抱怨着。我听着就觉得有些冒火,就准备张嘴,结果我就使劲咳嗽起来。

“你才知道啊,差点你就杀人了。”白洋洋同学就是不怕火越烧越大,还是一如既往的火上添油。

陈佳月道:“顾黎城,你怎么那么勇敢啊?一下子就跳下去了。”

“就是,还好有你在,不然王乐源就淹死了。”叶汐舞也附和着。

听着对我的夸奖,我在心里暗暗高兴,总算我没有白做,边喘着气边回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你看别人多高尚。你看你呢,跟我一个女生掐架,你也好意思。”白洋洋继续数落着。

“高尚?我靠,杜旌阳你跟没完。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趁我放手就急忙推我,差点害死我,”说到高尚,王乐源就急忙跳了起来跑过去抓住杜旌阳。周围的人赶紧又都跑去帮忙拉着,防止又有人落水。

杜旌阳一脸无辜的表情,解释着:“我就轻轻推了一下,我不是有意的。”

“就是有意的,就是你刚刚轻轻推了我一下,才让我我被绊了一下,我就是因为被绊住了一下,我才掉下去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没有,我真没有,就是轻轻推了一下。”

“王乐源,你还不放手啊,小心又有人掉在水里了。”白洋洋赶紧说着。

“你们又想麻烦顾黎城啊?”叶汐舞说着。

我坐在船上,摆着手急忙说:“不麻烦,不麻烦。”心里想着,换成美女去我就愿意。

回到街上已是黄昏,夕阳西下,镇上沐浴金光中。

我们几人交换着电话号码,大家各自说完再见各自散去。

看着叶汐舞走的方向,我脸上还挂着喜悦的表情。

“走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后天还可以见面的,放心嘛。”王乐源轻拍着我肩膀说,一脸叫我放心的表情。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连忙答应几声:“哦哦。”

“今天谢谢了。”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

王乐源继续说着:“那个小子,我早晚要弄他,居然敢把我推到水里面去。对了,那个小子还在女生那里献殷勤哦。”

我告诉王乐源别乱说话,我根本就没有喜欢她。只是好感。

“哦,好感,好感哦。”王乐源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他又继续说着“我还没有说谁呢,你那么激动干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看着美丽的东西总会有些欣喜嘛。”

“好嘛,后天见,我先拜拜了。”王乐源跟我说完再就见上了公共汽车。

我看见他走了,我也低头走进了公共汽车。

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感叹高中还真是一个令人期待啊。一边觉得高兴的同时,还隐隐觉得漏掉了什么事情。但我也就没有注意。

尽管我在来时想着高中到底是怎么样的,但开学第一天的情节我倒是还真的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