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明锡冷冷呵了一声,从口袋拿出一盒过滤嘴:“我现在谁也不想要,只想要她!”
当他从烟盒中漫不经心抽出一根烟,直视她的时候,她的眼神一避,他的眼神灼热就像火苗随时点燃她。
这种场合她还是溜之大吉更好!
“我去找石理理了,你们聊。”她提起裙角走出了茶室的月亮门,粱峻臣这才看到她的裙角处,少了两条飘逸的花边。
伊顿华府的小洋楼。
石理理,凌赋真和一群年轻公子哥坐在一雅间,她们还不会打桥牌,勉强被拉上牌局,田甜不胜酒力躺在一个格子布的软沙发上睡着了。
“理理,原来你们在这里。”陈绵绵推开了门,和石理理来了个照面。
“这是你朋友吗?理理?”一个男子放下手中的纸牌,陈绵绵的出现让他的眼前一亮。
石理理上前拉着陈绵绵,她今天穿着洋装真是亮眼,她埋怨剜了她一眼:“你怎么才来?切蛋糕的时候都没看到你?”
“快来,这里有个位置。”凌赋真捏着牌不知道打一张好,她身旁坐着的一个年轻男子在耐心地教她。
陈绵绵坐在凌赋真的身边,思绪还停留在主楼茶室里粱明锡的吻,那个吻带着霸道,带着烟草的味道,临了,他还不忘警告自己不要让别人占她的便宜。他把她当什么了?还真是可笑。
陈绵绵心不在焉低着头,有两个男子本打算邀请她去舞场,看到她兴趣缺缺的样子只能作罢。
……
临近十点,粱峻臣如约在伊顿华府前等着陈绵绵,田甜粱赋真被石理理送回了家。
“今天谢谢你。”两人一阵沉默,梁峻臣先说道,他的嗓音很慢,声音很清澈,“不,我应该说抱歉,不应该拿你当挡箭牌。”
陈绵绵摇了摇头:“没关系,你看看我,也没什么损失。”
她几乎把损失两个字吞到肚子里,她损失大了,竟然被粱明锡逮了个正着,来不及防备被他“啃”了一通,还扯坏了裙子。她还得重新回到那个成衣铺,把裙子修补好,还给粱峻臣。
“是吗?”他淡淡一笑,她刚刚回答的时候一直紧紧捏着裙子,他和粱明锡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不过她不说,他也不会问。
二十分钟后,白色的凯迪拉克停在陈公馆,一楼的灯还亮着,看来,父亲还没有睡。
“再见,粱老师。”陈绵绵下车后,对着坐在后座的粱峻臣挥了挥手。
“明天见。”
目送车离开,陈绵绵回过头,瞧见陈有德就站在大门的栅栏处,他的眼睛目不斜视看着离开的车。
那辆车一看就是有头有脸的人开的,十分有派头。真是印证了他对陈绵绵的期待。
“他是谁?”
“刚才在聚会上认识的,顺道送我回来。”陈绵绵感动父亲担心她,但是是因为上次白齐的事情,只要关于她身边出现的男子,她都闭口不谈。
“好。”
陈绵绵走进了洋楼,容皎月斜倚着门框,一脸不屑看着她。
“我说你们两姐妹都是一个样,大晚上的不回来,约会男人。”
“你再说一遍!我姐姐根本不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