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望着张成，冷笑了一下，一点也不相信张成说的话。r
“那几个人呢？”郭明问道。r
“抓了。”r
“抓了？被谁？你们？”郭明的动作和神情很惊讶，但他没有一点点力气。r
“警察。”r
“你们也是警察吧。”蝴蝶虚着眼说道。r
“不是，我们是好人。”张成向蝴蝶微笑着说道。蝴蝶和郭明冷笑着转过头。r
“你们俩谁去过戒毒所？”蝴蝶和郭明相互看了看，没有回答张成的话。r
张成让站在身后的几个人出去，然后和蝴蝶他们一样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蝴蝶和郭明看着张成，搞不懂他想玩什么？r
张成从蝴蝶批在身上的那件衣服里拿出香烟，给蝴蝶和郭明，自己也点燃了一支。张成慢慢的吐着烟，很自我境界的问道：“如果再给你们一次投胎的机会，你们还会不会选择这样？”r
蝴蝶和郭明抽着烟，看着从自己嘴里吐出的香烟，似乎没有听到张成再说话。r
“我们都是是孤儿，我们本是可以幸福的，像鸟儿一样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飞，可总会有些东西束缚着我们，让我们囚禁在笼子里，或是让我们断掉翅膀。我们不能自由，我们必须听他们命令，想一死了之，但我们不敢确定下辈子还能不能做人，所以我们苟且的活着。人比任何动物都有感情，也比任何动物都残忍。我想做有感情的人。”蝴蝶和郭明依然抽着烟，烟灰已经掉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们也不察觉。张成的话，他们似乎依然没有听见。r
“如果你们想和我一样做人，去戒毒所吧，出来后我们为你们准备好了正经的工作，也为你们准备了简单的房子，这些钱，是别人向我们捐的。痛苦是有的，不过是暂时的，不然，就选择痛苦的死。你们现在没有药不也一样痛苦吗？戒掉后，就可以像鸟儿一样飞了。”r
两个人这才偏过头半信半疑的看着张成笑了笑。r
“你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来的。”蝴蝶依然有气无力的问道。r
张成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由得佩服自己能这样驯话。r
“等你们好了，你们就知道了。”r
“你不说我们是不会去的。”郭明说完咽了一口口水。r
“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北部已经不要你们贩卖了，连你们的领导也许很快就会被抓。你们每天贩卖的数量都足以让子弹从你们的大脑里穿过，让你们想得更清楚人的一生是什么样的速度。”张成说完冷笑着。r
“我不去戒毒所，我不去。”郭明拒绝道。r
“蝴蝶你呢？”r
蝴蝶摇着头慢慢的说：“我不知道。这次不死，他们知道了我去戒毒所，也会让我再次犯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