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王,近二十年没动过那东西了,你让我一时间从哪儿找起呢?”
鹰鹫一样的眼眸冷冷地射来,西南王老头嘿嘿冷笑两声,阴森森地说道:“小子,你是不是想把那东西占为私有呢?”
“没,没有!”郑金华连忙否认。
“那军中那些将领为何联名上书将王位禅让给你呢?嘿嘿,小子,是不是皇太子没当上,想先当王爷玩玩?”西南王老头的话语阴的吓人。
郑金华两膝一软,扑通跪倒,期期艾艾地哭道:“父王,儿子冤枉啊!父王你一生就大哥跟我这两个儿子,大哥已经没了,父王身边就剩下我这一个儿子,将来,父王打下的天下还不都会交到儿子手里,儿子又有什么理由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父王,儿子请求父王明察,儿子对父王绝对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任何二心!”
“那就赶紧把七星玉佩拿出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宝藏挖掘出来!”西南王老头见郑金华只是跪在那儿卖嘴皮子,不禁怒道,“还不快去,一会儿那女娃醒了,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来。”
那东西已经丢了,让郑金华如何拿出来呢?
急得郑金华冷汗湿透了衣服,却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企图蒙混过关,“儿子这就再去密室好好找找,但这些年来密室里藏的东西实在太多,只怕儿子一时半刻也不一定能够寻得到。”
“寻不到就提头来见我!”西南王老头撂下狠话,将头扭向榻上的小琪琪,老子平日里最怕说什么死啊鬼啊之类的,可老子为了七星阵的秘密,不得不在自己的重孙女面前装神弄鬼吓唬她,好不容易得知一点儿信息,岂能是你小子想混就能混过去的?
房檐之上,有一个纤细的黑影紧紧地贴在房顶上,若不仔细看,根本看出来是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不错,这个人就是许思羽。
许思羽的轻功好,在邢夫人领着她来到郑金华的门前,趁着邢夫人和乔迁贵吵吵,她悄悄溜走了,将自己隐匿在暗处,等大家都松懈下来时,她悄无声息地跃上房檐。
西南王在里面三番五次地提到七星玉佩,这令她想起很多往事……
娘亲跟爹爹结婚时,许家的聘礼就是七星玉佩……
姐姐许思晴临死前,交给她手里的玉佩也正是七星玉佩……
而今,西南王要寻找的东西恰恰也是七星玉佩……
她曾听祖父许凌江隐晦地提过,许家有个传家宝是七星玉佩,据祖上传下来的话说,这个七星玉佩跟一处宝藏有莫大的干系。
……
许思羽百思不得其解,她的女儿,琪琪,怎么跟七星玉佩搅合在一起了?
还有,这几年她明察暗访,终于查清姐姐爱的男人是当今皇上的二皇子——怡亲王。
这六年,没有人拿着姐姐的发簪来索要七星玉佩,更没有到姐姐的坟上去祭奠姐姐!
许思羽心里似乎明白了一点儿什么,但似乎又什么都不明白。
因为一时失神,不小心踢掉房顶上一枚小石子,弄出一点儿响声。
她双脚一蹬,人已经像燕子一样倒挂在房檐,将自己的身子隐藏在雕梁画栋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