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西南王老头还语重心长地乞求道:“小羽,是非成败,全在于老毒物如何抉择了,所以,你一定要把老毒物拉拢到咱们这一边!”
西南王老头和许思羽都不知道冯子业的真实身份,也都不明白冯子业跟恭亲王间的恩怨,因而,这两人对冯子业又多了一分倚重。
就拿现在来说,许思羽听到冯子业的问话,也没有推辞,直接开口说道:“只要是对西南王府有利,不管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我绝不会推辞!”
许思羽回答得干脆利落,到让冯子业微微惊愕,他定定地望着她,眸光里忽然多了一丝坏坏的笑意,他压低声音逗弄道:“娘子,此话当真?”
触碰到冯子业坏坏的笑意,许思羽不禁脸一红,这厮的脑袋里又不知再想什么龌龊事儿,得了,她还是赶紧加上一条吧。
于是,她帮忙羞赧地说:“只要是正经事,而不是男女间的那些事,我都会答应!”
瞧着她娇羞的样子,冯子业忽然心情大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娘子,你说的正经事又是什么事?男女间的那些事又是什么事,为夫着实不懂哦!求娘子一一解释明白,尤其是男女间的事,具体是指什么……”
趁着她羞赧地低首垂眸,他伺机亲了亲她的额头,一脸不解地问:“是这样吗?”
她吃了一惊,这厮真是无耻之极,下意识地去推开他,却不想他又轻易地捕捉到她的唇瓣,亲了两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又故意问道:“是这样吗?”
她的脸又红又烫,气得浑身哆嗦,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推开他,退后一步,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才咬牙切齿地恨恨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要不然我……我就当你是无理取闹,我马上就走!”
许思羽作势要走,被冯子业一把拉住。
冯子业笑嘻嘻地说道:“此时机密,请娘子附耳过来,以防隔墙有耳!”
“你不再逗我?”她警惕地望着他,眸子里满是怀疑。
他笑道:“你放心,为夫明白娘子的意思,为夫说的全是正经事,而且全是大事!”
“没有骗我?”她的眸子里的怀疑依旧存在。
“为夫哪里敢欺骗娘子!”他无限委屈地说道。
许思羽缓缓地将耳朵送了过去。他低笑一声,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呵气,滚烫的热流汹涌而来,痒痒得她浑身一颤,一抹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扭捏地推了他一把,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用低低的暧昧声音说道:“娘子,要出大事了……不但关系到西南王府,也关系到天下的黎明百姓,娘子愿不愿意为了西南王府,为了天下苍生而……取悦于我呢?”
说到后面“取悦于我”时,冯子业故意只张张嘴,对着她的耳朵做做口型,并没有真正说出来。
偏偏,许思羽还不知好歹地追问一句:“什么?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