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想赶紧自立为王,一是真的想借助八王爷的人脉将周朝跟西南王府的纠葛做个彻底了断;二是,他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恭亲王已经蠢蠢欲动,正鼓动朝廷发兵消灭他的西南王府!
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坏蛋,不但一点儿都不理解他当爷爷的心情,反而被他们误解成自己是为了一己之私似的!
“什么?周朝会派兵前来消灭咱们?爷爷,你拿这话来哄我们,简直是侮辱我们的智商!”冯子业连连摇头,无可奈何地失笑道,“爷爷,这事不可能发生!现在的天下还是皇上的,不是什么恭亲王的,即使他向皇上进言,皇上也未必肯听他的,更何况,八王爷还在京城,八王爷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许思羽也不信,当今天下的局势,她不是不清楚,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她也觉着西南王老头只是为自立为王寻找借口。
她劝道:“爷爷,郑家先祖和皇室先祖歃血为盟,结为兄弟,并告诫后人两家永结友好,无论何时都不得将刀尖对准自己人。”
西南王老头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他们俩,身子颤了又颤,那些衣服碎片就像一面面小旗子一样起起落落,颇有丐帮帮主的气势。
许思羽忍不住笑了起来,“爷爷,你这个样子好滑稽啊,孙女还是劝你赶紧洗个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要不然,人们还当你是丐帮帮主,而非赫赫有名的西南王呢!”
“笑,笑!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真不知你是猪脑子还是人脑子,我西南王英明一世,怎么会有你这么愚钝的孙女呢?而且,还是唯一的孙女,唉,我老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西南王老头在书房内团团转了几圈,又惹得许思羽多笑几声,气得西南王老头勃然大怒道:“罢了,罢了,就当我老子今儿什么也没说,咱们拭目以待,看看是我老子眼拙,还是你们这两个小崽子把我老头子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西南王老头气呼呼地摔门而去,冯子业跟许思羽相视一眼,扑哧,一同笑出声。
门外,传来西南王老头的暴怒声:“俗话说得好,女儿外向,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小羽你吃我的喝我的,最后还是跟那老毒物串通一气,一唱一和跟我玩双簧!哼,我老子子不跟你们玩了,我去找小女娃玩去!”
西南王一走,许思羽就忍不住埋怨冯子业:“老小孩,老小孩,爷爷年龄大了,你怎么能真的敢爷爷动手呢,万一伤到爷爷,我可跟你没完!”
冯子业朝门口瞄了一眼,眨巴眨巴眼睛,许思羽顿时明白,原来爷爷去而复返,又跑回来偷听墙角了。
她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他的意思了。
“娘子,为夫若是说,为夫只是在拼命躲避,从不曾向爷爷出招,你会相信为夫吗?”
“你让我相信你?那好,请你告诉我,这一地的碎片,还有爷爷破碎的衣服,还有爷爷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