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业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仰脸迎着许思羽的拳头过来,不偏不倚,拳头正如他所愿落在他的鼻子上,一下,两下,三下……
终于,血流如注,他赶紧两掌捂住脸做做样子。
“你,你活该!”她气恼地将他推开,正要起身,却被他无赖般的再次扑倒,可怜兮兮地说道:“娘子,疼,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许思羽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吹吹就不疼了,这不过是骗小孩子的把戏,拜托,你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
可是,当他伸着血淋淋的脸凑过来时,她还是没有推开他,而是顺手拿起一块罗帕,给他擦了擦脸,破天荒地轻叹道:“你又何必呢?”
她,小模样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就像一江春水在他心中荡漾。
他满足地笑了,挨了那么多拳头,流了那么多血,能换来她一瞬间的温柔,值了!
“娘子,你要是天天这样温柔可人,为夫愿意天天让你打得头破血流。”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天喜地地表白道。
许思羽又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难道当她是暴力狂吗?整天有事没事靠打人取乐?
“庄主大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你是二十岁了,不是两岁!再说,你不使坏,我打你做什么,我有没有这种爱好!”许思羽哭笑不得地说道。
冯子业趁机摸了一把她的肉肉,一脸满足地说道:“可我有这种爱好!要不我天天使坏,你天天打我,咱们两个各得所需?”
“滚!”许思羽又羞又怒,把她当什么了,这厮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啊!
“好,我滚!”冯子业作势打了一个滚,不偏不倚,正好又滚到她身上,而且姿势是那样的暧昧,双手恰好搭在她的胸部,像猫咪抓痒痒一样挠来挠去,挠得她浑身发软,麻麻酥酥的电流像决堤的河流一样泛滥成灾……
她几乎把持不住,更是失控地低声呻吟一声,声音羞人。
他将他脏兮兮的脸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对着她的耳朵呵气,用最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道:“娘子,我就喜欢腻在你身上,闻着你身上好闻的药香,摸着你白白嫩嫩的肉肉,我感觉我就是置身天堂!娘子,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如让我们一起飞向天堂吧!”
他的手在她身上划走,像是带着一股魔力,勾的她娇颤连连,气旋吁吁。
“不……”可是,这一个‘不’字,与其说是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就连她自己都听着有这个意味。
羞死人了,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凭着最后的残存的意识,想把他推开,可是,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松软,哪里有力气去推他——这厮,趁她一时不慎,又给她下药了!
“娘子,你嘴里说不,可是你的身体却诚实地在说她愿意。”他低低地笑起来,那模样,眉梢高挑,嘴角含笑,哪里还有刚才可怜兮兮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