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旁边闪了闪,夺过了她的第二轮‘河东狮吼’,一脸委屈地抱怨道:“娘子,你能不能温柔一些,为夫的耳朵都被你喊聋了!”
许思羽无辜地眨眨眼,“我不是怕你听不见吗?喏,这一次,你可听见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见呢?”冯子业挖着耳朵,大喊地喊道。
许思羽气得真想扁人。
“不如这样吧,你亲亲为夫,为夫一切都一切。”冯子业撅起嘴,凑过去,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卖萌。
那两片唇瓣,粉嘟嘟的,一寸一寸地朝许思羽凑过去。
许思羽一看,情形不妙,正想着躲,可惜当时的她被气晕了头,反应慢了一拍,她眼睁睁看着他的脸在她眼前放大,然后又烫又软的肉呼呼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唇瓣。
她的眼睛睁大老大……
他的吻又急又温柔,轻时如羽毛般的轻轻拂过,重时如风卷残云掠夺了她的呼吸。
她的身子变得又轻又软,头脑也出现短暂的空白。
她由着他吻,由着他抱,由着他乱摸一气。
当肌肤传来一丝丝凉气时,她瞬间清醒,第一反应就是用膝盖猛然去踢他的小‘弟弟’。
冯子业吻的也很投入,亲的也很惬意,正美滋滋地沉醉在美妙的时光中,猛然觉察道一阵疾风扫向他的‘小弟弟’,双手本能地去挡。
但晚了,许思羽的力道又狠又疾,虽然有两只手挡着,但是没击中了。
虽然不至于废了,但是……很伤男人的自尊的,知道不知道?
冯子业捂着裆部又蹦又跳,整张脸都扭曲了,怒瞪着许思羽,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思羽也被吓了一大跳,她没有料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击中他。要知道,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在六年前,还在云天山庄的时候,她无数次的偷袭,换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地在欺压在她身上折磨她,折磨得连床都起不来……
许思羽见冯子业脸都扭成一团,脸色也变了,隐隐地有些后悔,因为后悔,她的声音就带着一丝歉疚,她惴惴不安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冯子业哭丧着一张脸说:“我被你踢成太监了,你说有事没事?”
许思羽眼中的愧疚就更浓了,“我……我也没有想到能伤到你,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欺负我!”
冯子业气得牙根痒痒,啥?我这么温柔地对待她,她竟然说我在欺负她?
呜呼,老天爷,你赶紧闪一个雷把我劈死得了,我怎么就会爱上这么不开窍的女人呢?
欺负?亏她说得出口!我怎么不去欺负别的女人,天下说不清的女人都等着我去欺负她们,可我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儿兴趣去欺负她们呢?
娘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弱智啊!
冯子业身形微僵,用一脸幽怨的眸子望着她,苦口婆心地解释道:“我那是在爱你!娘子,这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正常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