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趴在床铺上,狠狠的锤了两下冷冽,似乎在沉默的说出无言的悲伤一般。
纯白色的帘幔被入秋后湿冷的寒风一浪又一浪的轻轻卷起,仿佛勾魂使者的纱衣般。
是否是勾魂使者真的来勾魂了?
阴冷的空气中贸贸然的出现了一丝温暖的曙光,似乎把无数阴霾统统弹开了。
“呲,我刚好就打我,有何居心哪?”冷冽睁开狭长的眸子,双手抱着刚被我打过的小腹,戏谑地说道。
我惊讶的看着冷冽,然后摸了摸冷冽的手,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你不是鬼吧?”
“这是什么反应?你不应该冲过来边哭边抱着我吗?电影里可都是这么演的!”冷冽似乎有些不满意的嘟了嘟苍白的薄唇。
“想得美。”为了再次证实一下我没在做梦,用力的用双手拍了拍冷冽细腻的脸颊,实实在在的触感和巴掌声再加上冷冽不屑的眼神让我知道我不在做梦。
“你真的没在做梦,OK?傻姑娘。”冷冽笑着看着我,再一次强调了我的疑惑。
我开心的简直要一蹦三尺高了,转念一想“:你醒来为什么还不起来?”
冷冽双手抱头,饶有趣味的看着我说道“:我要是起来了,怎么能看见你的惊天动地的示爱表演呢!”
我见在冷冽这只能吃亏,便把矛头对准了医生,我有些微怒的问道“:人明明好好的,你们怎么个个脸色那么差的?还有心电监控仪为什么停止了?氧气罩为什么摘了?”
领头的那个医生畏畏缩缩的说道“:刚刚我们不是脸色差只是因为如果不救活床上的先生就会没命,所以非常紧张。至于心电监控仪和氧气罩是因为快要苏醒了,不需要那些东西了。我觉得你似乎以为这位先生死了,好几次我想要告诉你,都被你吓回去了,让我怎么说!”
我现在才发现似乎是我自己搞错了,才演了一个悲伤的独角剧,不过在外人看来似乎是搞笑剧呢!
真丢人,丢大了。
我挥了挥手,红着脸说道“:你们出去吧!”
等到一大批人离开后,我做回了冷冽床边,看着他还一脸坏笑,倔犟的说道“哼,笑笑笑,有那么好笑吗?我出丑你高兴啊?”
冷冽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你为我出丑,我很高兴。”
我冷哼了几声,扭脸不理冷冽。
却不料瞥见了角落正在发亮的监控设备,我刚想告诉冷冽,那监控设备就被冷冽用餐桌上剩余的玻璃给破坏了。
我戏谑着竖起大拇指对着冷冽,然后似乎不在意般的问道“:发生了什么,讲一遍吧!你不知道,你睡觉这几天我闷死了,可无聊了,无聊到数你头发有几根呢!”
“我嘛,发生了什么嘛,似乎吧,好像吧,忘了!”本来还有些兴趣,被冷冽这么一卖关子,反而不是很乐意听了。
“快说!不说我不听了!”我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很。
“其实没啥!就是白银帝国找我麻烦,后来在执行任务时救了一个白银帝国的人,成了朋友。后来帮他当了一枪,醒来就是白银帝国监狱里了,我朋友似乎为我背叛了一次白银帝国他的组织,然后就被一起关在了监狱。之后就一起越狱,分成了两路。等我混入组织再次遇到时,就是那次执行杀你和他的任务。后来,你应该都知道了!”
说完一长段话,冷冽又问了一句“:还有,你怎么认识我朋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