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接到密报,说冯玉祥在和张作霖做军火交易,因为事情紧急,属下来不及禀报,想先截获了军火抓到冯军的人再禀报司令。”
“你截获的军火呢?”
“禀司令,属下操之过急了,惊了冯张的交易,没有成功。”赵贵胄头上冒出了汗。
“混帐,还在狡辩,目前正是非常时期,我和冯帅相互倚重,共同进退,你故意挑起事端,到底是何居心?”阎锡山怒不可遏。
“属下对司令绝对忠心不二,不敢有半点私心杂念,请司令明察。”
“忠心不二?”阎锡山冷笑道:“老子的如意算盘让你一枪打散了,还说不二?”
“属下有愧司令的栽培,愿求一死谢罪。”
“你死不足惜,可是你死了我怎么向老蒋和冯帅交待?你不是有勇有谋吗?你来帮我想个主意。”
“属下愚钝,坏了司令的大事,不敢再有妄言。”
“你不敢?还有你不敢做的事?”阎锡山沉吟片刻说:“我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神仙,从今天起,你另谋高就去吧。”
“这,司令,属下生是司令的人,死也做司令的鬼,属下绝不背弃司令。”赵贵胄跪倒在地发誓赌咒说。
“你做我的鬼?我还没死呢,你做什么鬼?咒我死吗?”
“不,不,属下口不择言,要杀要剐全凭司令发落,请司令千万别赶属下走。”赵贵胄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说。
阎锡山扶起赵贵胄,拍拍他的肩说:“好了,我知道你对我忠心耿耿,可是军令如山,我不处置你怎么治军?杀你我于心不忍,只能赶你走了,你去投冯玉祥吧,一来堵一下冯帅的嘴,二来以后时局有变说不定我与冯会反目成仇,到那时你再作图报也不迟。”
赵贵胄听阎锡山如此一说,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心说,这老东西真是狡诈无比,能把坏事变好事,怪不得他在这样乱世之中能屹立不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