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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浓情暖人心


“哦?原来如此!”萧玉清在自己的军帐中听着江琴韵的叙述,这才明白古滇王国的痋术并不是空穴来风,\r

“难道蚩尤唤醒了他们?”r

“我想是的。”江琴韵笑道,“如果蚩尤想要迅速的掌握着整个天下,那么这些怪物将是蚩尤为实现一统天下的得力助手。”r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糟了!”萧玉清大为惊讶的说道,“我们区区的凡人如何能抵挡那些凶猛异常的怪物呢?”r

“那可怎么办?”在萧玉清身边的少年惊叫道。r

“没关系的,无涯,”萧玉清轻拍着少年的肩膀,“齐国的覆灭全都是蚩尤的事!你放心,你们昔日的齐国如何,今后我们会还给你们一个这样的齐国。”r

随后,萧玉清从军帐的一处桌子下取出来一个盛着满满酒水的坛子,微笑的望着那个叫无涯的少年,r

“无涯,在寺观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请求那个高僧要你吗?”r

“无涯不知。”无涯微微的低下头去。r

“因为你很细心。”萧玉清依然面带着微笑,“别看我这几天从来没跟你说几句话,但是你的一举一动都看在我的眼里,王子,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你,因为你和其他的那些纨绔子弟不同,你有爱心,有为自己国土付出一切的勇气,这些都值得让我好好的欣赏你,来,为了回报你的那三杯水,干一杯!”r

说着,萧玉清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碗,将手中的碗轻轻的放在了无涯的手中,而自己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只碗,将坛子里面的酒慢慢的倒在了两个人的碗中。r

只听“嘭”的一声,两只盛满酒的碗轻轻的碰在了一起,两个人慢慢的仰头将碗中的酒喝下,然后微笑的望着对方。r

“琴韵,你也来喝一碗吧。”萧玉清嬉笑着将手中的碗斟满酒后扶着江琴韵纤细的腰肢,将盛满清澈的酒水送到她的嘴边。r

“既然玉清让我喝,那我就不客气了。”江琴韵莞尔一笑,轻启自己的嘴唇,扶住萧玉清递给她的碗,慢慢的喝了下去,脸顿时微微的泛着红光,身体开始晃晃悠悠。r

“哈哈,想不到一个堂堂的仙乐宫的宫主既然不胜酒力,”萧玉清笑着将碗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头朝向无涯,r

“你知道我们的大军仓皇逃窜回到这里为什么这么高兴吗?”r

“将军的心思,无涯无法猜出。”伴随着酒劲,无涯的脸微微红了,红的像一个熟透的苹果。r

“哈哈,那是因为我们有着胜利的信心!”萧玉清恍恍惚惚的直接就坐到了地上,他轻轻的搂着身边正在哼哼的江琴韵,大声说道,r

“虽然我们在敌人的眼中是一个只会仓皇逃窜的逃兵,但是这样只会让我们的敌人松懈,我们现在之所以当逃兵是因为我们为下一次的进攻做充足的准备,我们既然要打,就要打有准备之仗。”r

“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要与敌人近距离的接触?”无涯疑惑的望着他。r

“无涯,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萧玉清仍然面带笑容,他轻轻的抚摸着怀中的江琴韵,她正在用朦胧的醉眼深情的望着他,r

“如果我们刚才跟那些嗜血的怪物打的话,那么我们就会损失近一半以上的部队,那样可就是我的罪过了,我的大军不能仅仅打这些令人作呕的生物,因为我的心中装着整个天下,我的大军要为整个天下而战,如果我们的大军在那里就兵败如山倒的话,我们拿什么去征服天下,拿什么去创立一个人人欢笑度日的天下?”r

“无涯明白了,将军,”无涯用一种佩服的眼神望着他面前的萧玉清,“无涯好生佩服。”r

“无涯,这些可都是作为一名将军应该考虑的问题,再说了,”萧玉清嬉笑着将自己的声音压低,r

“哈哈,我可不是什么将军,那是我的将士们给我的尊称,可是我无法享受这样的称呼,我本来就是一名军师,一名普普通通的军师,只不过在那些自以为是的敌人那里,真正聪慧的头脑总归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来撑起这片天下,因为他们没有一颗善待百姓的心,只有属于自己的野心。”r

说罢,无涯点了点头,慢慢起身,他的酒劲依然没有消除,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军帐,而萧玉清则抱着江琴韵坐在地上喝着坛中的酒,怀中的江琴韵嬉笑着用通红的脸贴在了他的脸颊上,口气如兰的对他说,r

“玉清,你说绣儿和我谁好?”r

“你怎么问这个?”萧玉清显得莫名其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现在怎么样了,那个怪物伤着你了吗?”r

他抱着江琴韵,用手轻轻的翻着她穿着绣花长裙的裙裾。r

“没有,可是我就是想问嘛!”她面带微笑的脸有些异样,好似小女孩撒着娇管自己的母亲要东西吃一般。r

“你和她不是一类人,”萧玉清醉熏熏的眼神有些朦胧,“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的心里只有她,我不能……”r

“这有什么不能。”江琴韵轻轻的脱掉了自己白色薄纱如丝的上衣,“我突然觉得有些热了。”r

“你别这样。”萧玉清看见了她白皙无暇的香肩,酒好像醒了一半,连忙将她制止。r

只可惜醉酒的他头脑里突然血气上涌,眼前朦朦胧胧的映着她温柔的模样,渐渐的在眼前消散,他晕厥了,躺在地上开始呼呼大睡。r

江琴韵嬉笑的望着躺在地上,不住打着呼噜的萧玉清,柔声说道,r

“这次可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是你自己故意的。”r

说着,她轻轻的抱起躺在地上的萧玉清,慢慢的走到床前,将自己的上衣扔在了军帐的桌子上,她望着睡的死死的萧玉清,眼中充满着柔情,她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裙带,一件绣花长裙飘逸的落在了她脚边,床帘轻轻的拉上,蜡烛也随之缓慢的熄灭,此时的军帐恢复了宁静,只有军帐之外的一棵古树上,乌鸦在树上不住的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