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天山,终年干旱,那里的居民终日祈祷,以祈求上苍降点雨水,让地上虔诚的子民能快乐的生活,安享天伦之乐。r
一个俊美的男子望着面前的穷困、昏昏欲睡的子民,叹口气道,r
“这里居然还有人在这里生存,真的是苦了他们。”r
“是啊,军师,”一个名叫杨玉生的副将望着可怜的子民说道,“这些人想必都是希望这里能像中原一样有吃有喝的生活吧。”r
“是啊,”男子回身望着那个名叫杨玉生的副将,“你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为了我们云河将军的梦想,我们一定要把这里变成一望无际的绿洲!”r
“是!军师!”杨玉生大声应道。r
“唉,但愿云河天上有知能保佑我创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天下!”男子手中的纸扇轻轻的扇着。手中纸扇上面写着“大一大万大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夺目。r
“这样,一会儿在中心建造一个祭坛,”男子说道,“我亲自在祭坛上祈雨!”r
“好,军师,”杨玉生应声道,“我这就去准备!”r
说着,人已经离开,男子望着天上的云朵,闭上了双眼。r
紧接着,祭坛中,那个男子望着天上的乌云渐渐的聚合在了一起,雨点缓缓的降落,那里的子民纷纷的欢呼雀跃,他们跪倒在祭坛下,虔诚的拜着,祭坛上的条幅根据那个男子的吩咐,缓缓的拉了下来,那个男子大叫道,r
“各位百姓,我是凤凰联盟的军师,名叫萧玉清,希望我们和大家能友好相处,共创美好的天下!”r
祭坛下面的百姓纷纷欢呼道,“凤凰联盟万岁!!共创美好的天下!!”r
在百姓人群的某一处,一双美丽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祭坛上面的那个男人,她头戴着纱巾,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美丽的脸颊,她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这样,这个男人应该会是一个统治天下的君王。r
夜晚,那个男人独自在自己的军帐中来回的踱步,突然,一个黑衣人闪现在他的面前,明亮的双眼望着那个男人,黑衣人出手了,一枚袖箭从黑衣人的袖口间射出,那个男人身形一闪,手中接住了那个黑衣人发出的袖箭,将自己手中的袖箭反射了回去。r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用这么卑鄙的方式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未免有些大失你做人的名声吧!”r
袖箭猛的刺进了黑衣人的胸口,鲜血缓缓的从伤口处流出。r
“哼,我只是受人指使,”黑衣人咬着牙,忍着疼痛的望着他,“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都无关紧要!”r
“哈哈,我听出来了,”男子大笑道,“无名小卒自然是无所谓的,但是一个堂堂的仙乐宫的宫主做出这样不择手段的暗杀,我想可是天理不容的。”r
“什么!”黑衣人解下了自己黑色的面巾,绝美的容颜显现在那个男子的面前,“你居然没有忘记我!”r
“当然,”男人望着疼痛难忍的黑衣女子,“宫主美丽的声音我绝对不会忘记的,况且我这个人记忆力超级的好。”r
“还说你是手无寸铁,”女子忍痛的一声娇笑,向前走了几步,“你看看你都打痛人家了。”r
“别……别给我使美人计,”男子连忙向后退去,“我只要有一个云绣儿就足够了,我可承受不了她的琵琶。”r
“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一个受伤的女人么?”女子红唇微动,有些摇摇欲坠。她说着人已经倒在了地上。r
“不会来真的吧?”萧玉清疑惑的望着躺在地上的女子,女子微张的双唇缓缓流出了血液,r
“坏了,就算是个受伤的女子倒在这里我可不好交代啊。算了,忍了!”r
说着,从地上慢慢抱起女子放在了床上,吩咐自己的医师进入自己的军帐,自己则出去吹风去了。r
“军师!”医师从军帐中走出来,连忙跑向萧玉清。r
“那个女子怎么样了?”萧玉清望着医师。r
“她好像中了什么毒,已经侵入到她的脏腑,”医师慌忙的答道,“虽然我已经为她排了毒,但是她恐怕活不过几年了。”r
“怎么会呢?”萧玉清惊讶道,“你会不会弄错啊?”r
“不会的,”医师望着他,“我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不会弄错的。”r
“那你走吧。”萧玉清气急败坏的吩咐道,他想到如果那枚袖箭有毒的话,那这个女人绝对是抱着必死之心的,不是他死就是那个女人死。这个指使那个女人的人真是可恶,现在想想如何让一个仙乐宫的宫主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那个指使她的人去做这样的事情,这个人绝对不简单。r
“你怎么样了?”萧玉清回到了军帐,他慢慢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女子。r
“你为什么要救我?”女子睁开了双眼,惊讶的望着萧玉清微笑的脸。r
“因为我不想因为我自己而放弃了一个女子的生死,”萧玉清冷冷的望着她,“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一个堂堂的仙乐宫的宫主如何能屈尊为别人服务?”r
“我不想说,”女子说道,“我也不能说。”r
“为什么不能说,”萧玉清望着她绝美的脸,“难道一个仙乐宫的宫主会害怕某一个人?”r
“对,我是害怕他,以至于我都不敢正面对他,”女子胆怯的望着萧玉清的脸,“他真是太强大了,我不能自己左右我的思想,现在的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傀儡。”r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很不舒服?”萧玉清关切的望着她。r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女子的双眼突然瞪大,声音中带着几分怨恨,“我最怕看见这种眼神,它让我想起了以前可怕的,挥之不去的记忆!”r
“哦?”萧玉清不解的望着她,“有什么记忆能让一个世外桃源般的仙乐宫的宫主感到可怕吗,我想那只是你的借口而已!”r
“不,不是借口!”女子大叫着,神智慢慢的变得模糊,“我只是不敢再想起这个可怕的记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