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自古就称为中原的鱼米之乡,来此处游玩的人们络绎不绝,不仅仅是这里的风景好,才子佳人众多,最重要的是这里免遭战争的侵扰,基本上所有逃难的人们都聚集在此地,成为了逃难者心目中的圣地了。r
“江南的水真是好啊!”正在浏览江河风光的情侣牵着手在亭边小憩,跟在他们身后的男子看着他们微微笑了。r
“蓉儿,”云河笑着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你说我们把家安在这里如何?”r
“好啊,”凝蓉儿大喜,“只不过要经过我父王的同意呢!”r
“行,我们会回家的,我还没拜见我的岳父呢!”云河搂着凝蓉儿的腰说着。r
突然,亭边响起一阵嘈杂声,围观了很多人,一群书生模样的白衣男子围着一个穿着灰色衣袍的人。r
“放肆的东西!”其中一个书生指着那个灰色衣袍人的鼻子,“你一个外乡人还真是大言不惭,竟敢侮辱我们北方的书生无能!”r
云河等人挤进人群,赫然看见一副对联高高的挂在那个灰色衣袍人之上。r
上联:北方士子被南欺领土沦丧,r
下联:南方骄子占北方决胜千里。r
横批:南霸北衰孰能无惑者也?r
“呵呵,好形象。”云河看着上面的对联,轻笑道。r
那个穿着灰色衣袍的人看着众人,手中的纸扇展开,轻轻的扇着,纸扇上骤然写着几个大字:“大一大万大吉”r
“这位书生,”云河看着那个人,说道,“我有惑也。”r
“何惑之有?”那个人望着云河,发觉这个人跟那些只会嚷嚷乱叫的书生不太一样。r
“我想你一定是一个狂妄之人,对联狂妄,而你的人更是狂妄!”云河笑着,指着上面的对联说着。r
“哼,拙劣者的见解,不屑与你这般等人谈论如此崇高的话题!”他看着云河,眼中充满着鄙视的神情。r
“竟敢如此对他说话!”陆承轩大叫着,想要痛扁他一顿,但云河拦住了他。r
“走吧云河。”凝蓉儿怕自己的夫君下不来台,脸色不好看,连忙拽着云河离开,但云河微笑着松开了她的手,r
“这位仁兄,如果不嫌弃,我们交个朋友如何?”r
“哼!算了吧,”那个人似乎有点生气,好像受到了侮辱一般,“我不和你这样拙劣的人交朋友!”r
“是吗?”云河仍然在微笑,“也许我和你一样也是一个狂妄之人,但我会用行动来证明,不像你只会说说而已啊。”r
“哼,谁说我只是说说,我哪里说了?”那个人怒火中烧的看着他。r
“看你的扇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云河微笑着指着他手中仍然在扇着的纸扇,“大一大万大吉!我想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一个国家,永远万事如意,永远吉祥天意,是么?”r
“懒得和你说话,我还有其他的事情!”那个人惊讶之余慢慢的收起了纸扇,拿掉了上面的对联,在众人的惊愕中远远的走出了大家的视线。r
他的故乡在东瀛,随着自己的父亲来到了中原,从小父亲就跟他说,我们东瀛小岛虽然地产丰富,但远不及中原的物产丰富,中原有着数千年的历史,你应该将自己的事业放在中原,中原的传奇让我们东瀛人望而兴叹,你是我唯一的儿子,男儿志在四方,不要因为我们东瀛小岛葬送了你出色的才干。但是他的父亲来到中原后就因为水土不服,死在了让他朝思暮想的中原大地上,他的父亲临终的时候,送给了他一把纸扇,一把上面写有他父亲心目中理想的纸扇,r
“大一大万大吉!”父亲看着自己年轻的儿子,“玉清,我们家族就靠你了,希望你能实现我这三个理想。”r
他走在丛林中的古道上静静的想着,想要成就大业就这么难么?父亲的遗愿真的无法实现吗?他看着天上的云朵,思考着。r
突然,在丛林深处传来了呼救声,他看着呼救声所在的方向,r
“是女孩的声音。”r
他想着,连忙跑向呼救声所在的方向,他轻轻的扒开了灌木丛,看见一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颤抖着趴在地上,嘴中微微张开,好像说着什么话,他连忙俯身问道,r
“小姐,你怎么了?”r
那个女子没有看他,昏迷了过去。r
“你在干什么!”不远处传来一名女子的惊叫声。r
他起身看见在他不远处站着三个人,他惊叫道:“是你们!”r
“怎么,感觉很意外么?”女子生气的望着他,“没想到看似仪表堂堂的书生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r
“蓉儿,你搞错了,”云河看着他身下那个倒地的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又看看那个所谓的书生,“我想一个像我一样狂妄的人是不会做这种下贱之事的。”r
“你!”他大怒,“我可不是什么狂妄之人!我也不会去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r
“承轩兄,你去看看那个女子怎么了?”云河说道。r
“好。”陆承轩俯身下去,说道,“这个女子受了很重的内伤,怎么办?”r
“这样,你抱起她,”云河说道,“你也跟我们走吧,毕竟是你发现的,到时候那个女子醒了以后说我们强暴她,我们可说不清楚。”r
“你!”那个书生大怒,“好!走就走,我萧玉清不是懦弱逃避之人!”r
“萧玉清?”云河疑惑的看着他。r
“对,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萧玉清认真的看着云河。r
“好!”云河拍手叫道,“不愧是人如其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