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使得!”云河连忙又一次将她扶起,“云姬,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了,你不必再过这种担心受怕、以泪洗面的日子了。”r
说着他将云姬送到了自己的妻子的身边,r
“我想让她照顾你我就放心了。”r
“哼,我不会把她当一个丫鬟使的,”凝蓉儿撅嘴笑道,“既然她是你的干妹妹,我怎么能让她屈尊来伺候我呢,我又没有断手断脚,我自己能照顾自己。”r
“随便你吧。”云河笑道,“哈哈,既然夫人心疼云姬,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来人,请城中最好的郎中,给我这个干妹妹疗伤。”r
“是!”一声应道,萧玉清消失在了云河的视线之中。r
在江南的一家客栈中的房间里,云河望着躺在床上的云姬,脸上的伤痕深深的刺痛着云河的内心,从小作为孤儿的他无父无母,只有疼他爱他的义父,天下人都说有自己亲生父母疼爱的孩子是最幸福的,难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幸福吗?r
房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个身上挎着箱子的中年人叫喊着想要抢先进入房间,云河惊愕的望着那些互相推搡的中年人,突然看到萧玉清一脸苦相冲着自己挥着双手,突然被后面拥挤的中年人挤了出去,那只挥舞着的手随之从云河的视线中消失,突然那些在房门口互相推搡的中年人突然用力一挤,一位中年男子微笑的向挤在门口的那些中年人喊道,r
“是我第一个进来的,哈哈,你们谁也别想更我争了!”r
“凭什么?!”那些中年人大叫道,“这不公平,你是误打误撞的!”r
那些中年人纷纷闯进了房间,云河勃然大怒,一把剑“当”的一声砸进了那些人面前的地上,r
“别吵了,想死是不是?!”r
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那些中年人惊愕的望着坐在床边的云河,只见萧玉清从那些中年人左拐右拐的挤了过来,脸上微微出着一滴滴的汗珠,r
“很抱歉,云河兄。”r
“这些都是……郎中?”云河疑惑的望着那些中年人,“为了我的干妹妹你居然请来了这么多人?”r
“没办法啊兄弟,”萧玉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在大街上高喊谁是江南最好的郎中,只见一群身挎药箱的人,把我紧紧的围在了中间,差点把我掀倒,我也不知道谁的医术高明,所以……”r
“所以你就全带过来了?”云河显得有些生气,“你真是胡闹啊,赶紧让他们走,哼,我真是笨蛋,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我的夫人就会诊治,要这些不知就里的郎中有何用?!”r
其中一个郎中突然上前说道,r
“这位客官,本人医术颇有造诣,我看这位躺在床上的姑娘多半是外伤兼有严重的内伤,小人对这些内外伤还是有一定的方法的。”r
“客官,你别听他胡说,”另一个郎中连忙用手指着他,说道,“他虽然精通内外伤,但他却是兽医,从来没有给人治过,只怕会要了这位姑娘的性命。”r
“谁说的!”他连忙反驳道,“我看你才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口中倒是说的一套套的,但医死的病人可是不在少数!”r
“你竟敢污蔑我!”那个人大怒,伸手扯住他的衣领,“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打是不是?!”r
一道剑气突然飞去,击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腿上,那两个人顿时跌倒在地上,惊恐的望着怒火中烧的云河,r
“你们还不走吗?是不是想死在这里?”r
“好好,我们这就走!”那些中年人慌慌张张逃了出去,那两个被云河击倒在地的郎中,如同狗爬一般爬出了房间。r
云河微笑的望着那两个人狼狈的模样,身边的萧玉清这时才真正松了一口气。r
“玉清,你可别想着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云河冷声道,“你以为那些中看不中用的郎中打发走了你就没事了?没有这么好的事情,我告诉你你要好好的给我这个干妹妹煎药,直到她完全康复为止,听见没?”r
“听见了。”萧玉清耷拉着头,慢慢的走出了房间。r
云河望着萧玉清看似很狼狈的模样,“扑哧”一声,开心的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