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小哥,别丢下我呀!!!”廖顺水的鬼叫从后方传来,紧接着就是一个火人从火墙里蹦出来,也学着小黄皮子的模样顺势就地一滚,烧着的衣物全部熄灭,唯独廖顺水那一头长发糊了半边儿,看起来狼狈不堪。
“这火是你放的?”一直不语的黑叔发话了,这第一句话在历阎听来真么听怎么不对劲儿,似是在责怪。
“是我放的,怎么了黑叔?”隐隐的不妥从历阎心头生气,一向待自己很是和蔼的黑叔不至于因为一把火而对自己黑着个脸吧。
“你把我十的亩药田给毁了!”黑叔虽然是个侏儒,但是嗓音却是异常的粗狂,特别是在他不愉快乃至发怒之时,就如现在,几乎可以镇邪驱鬼,绝对的阳刚炽烈,起码历阎是这么认为的,至于那个只顾着担惊受怕的廖顺水听到黑叔的厉吼之后那颗颤抖冰冷的心才算放了下来,这才是正在的人气,粗狂但是宛如天籁之音啊!廖顺水收起那副惊慌失措的狼狈相,故作休整的往历阎这叔侄之间靠了靠,论实际本事,在廖顺水眼里这二位绝对比他自己强过太多倍了。
“这个……黑叔,我老爹的尸身被黄皮子精抢走了,你看……”历阎一听就知道不好了,黑叔其他的不喜欢,就是喜欢种植些乱七八糟的玩意,还当命根一样的护着,虽然不知道这三月天里还有什么药能长在地里,但是历阎知道这事儿可大可小,话锋一转,将老爹尸身被黄皮子夺去的事情抖了出来,看在事情紧急的份儿上,黑叔应该不会再发什么牢骚了吧。
“败家子啊你,那十亩地可是你叔我种的驱龙草啊,这么多年的积蓄才中了那么点,将来还有大用处啊,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打被你这一把火给败坏了。”气急败坏的黑叔压根就没仔细听历阎说的什么,指着历阎的鼻子蹦起来跳骂道,手中不知从那里抽出来了一根明晃晃的铜管烟袋,噌噌地往历阎腰上戳。
黑叔的个头不大,力气却是奇大,手中的烟杆也绝不会是普通玩意,那么细抽在历阎身上,疼得历阎呲牙咧嘴也不见折断弯曲。
历阎暗道,还真当我不是你亲生的啊,这要是再抽下去不死也残废了啊,腰板子可是命根儿,我这小年轻还没享受什么男女鱼水之欢,可不能被打废了。想归想,历阎急忙叫到:“黑叔,我爹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