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生的华夏血脉,还练就了一身好本事,不抗日保国,却跟着鬼子来打古墓的主意!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夫就不留你了,南派器杀之术更是别想!”
“师父,我……”
“闭嘴!”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你先前已经拜老夫为师,老夫是有权处置你的!咱们风水刺史一脉亦来都是有传承禁忌,你给我听着,我等风水刺史与国脉共存亡,若你有心卖国毁脉,那我也只好抹杀你了。”
“停停停啊,师父,俺可是一等一的良民,杀鬼子的时候您可是看着的啊,谁说俺不爱国,等俺再碰到那些小鬼子非干死他狗娘养的不了!”大辫子手里刚捡的枪直接又给扔了,生怕嬴川流再起了误会,那柄关公大刀可是能随便要人命的。再说本就是无心之话,又听了风水刺史的使命,大辫子也是心潮澎湃哪儿还有异心。
“您别多想,这身儿衣裳是那去群鬼子逼着俺穿的,这身儿衣裳可救了几十号人的性命呐,徒儿出来混业不容易,去年在西峡山里还好好地,整天敲敲钟吃吃饭,练练功,别提多自在了,他狗娘养的日本鬼子把俺们寺庙给炸了,搞得俺无家可归。要不是这一身武艺本事,俺也不肯能被小鬼子看中,俺说跟着你们可以,但是这几十个相亲得放了。”大辫子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而是义正言辞,看起来还真不像干过什么亏心事儿的人。
历阎约莫着师父这么说的目的只有一个,水水推舟,将大辫子这个徒弟趁机鞭挞一番,引上正道,好继承他南派刺史的本事!
“师父,这可都是真的啊,不信你问廖顺水,这几个月来俺大辫子的名气人品他都看在眼里的啊...”
大辫子解释到这儿赶忙去找廖顺水对质,哪知廖顺水早就在地上瘫坐着了,两眼不可思议的盯着大辫子身后,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那俩人...怎么..怎么还不倒地啊...”廖顺水说的正是无头尸体,两个伪军蛋子早就身首异处,这几分钟来廖顺水一直盯着那两个直挺挺的无头尸首看,完全没有听到大辫子三人说了些什么。
量两具尸体喷出来的血在几句话之间就成了干紫色,不复刚才的艳红,尸体双臂耷拉着,腰身弯曲,但是两双腿却如石柱一般顶着尸身,要说不奇怪根本不可能,历阎一身汗毛孔冰凉凉的,似乎已经对这类诡异的事儿麻木了。
“中了行尸咒的人,早就是一句具尸体了,只是老夫刚刚才发现异常。”悬魂石道内的鬼眼枯皮和刚刚的莫名女回音都不会是巧合,大家都知道有人先进来了一步,不排除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过历阎倒是相信师父,肯定是有修为不低的高手在暗地里盯着一行人的一举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