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进了门坐下,热茶还没喝上一口,忽然听到外面蓬蓬的砸门声。r
管事一皱眉,“什么人这般无礼?欺负你们孤女主仆无依无靠么?等我出去一看。”r
“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来道贺的邻居呢,管事老爷,您先在这里坐着,我自出去看看。”沈悠笑脸灿烂,一把拉着管事,扭身自己出去了。r
冯跋一皱眉。看沈悠的样子,分明知道外面的来人是谁。难道那些混蛋,竟然如此大胆,闹上门来?害怕沈悠一个女孩子吃亏,立刻跟了出去。r
“瞧瞧,我就说这死姑子生性淫、荡,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想野男人,成天勾三搭四的。大家可看看,我砸了这半天的门才出来,分明是在里面干什么苟且之事!”r
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空气,灌进耳朵。r
沈悠微不可查的一皱眉,从容地走了出去。r
一个粗壮高大的黑男人,一个尖瘦刻薄的女人堵在门口,面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容。r
“阿根阿生?”那些没有散去的邻居吃了一惊。这对渣男渣女,怎的竟是不肯死心,还想到这里来继续骚扰?想到这两人一贯不肯吃亏的脾气,不由的担心的看一眼沈悠。r
沈悠却是背着手,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两人,“阿根阿生,你们是来给我乔迁道贺的?怎的没有带礼物?”r
声音清脆如珠,看着空空的两手,直羞得两人面色变来变去。旁边的人都哄笑起来。r
“是啊,阿生,你们带着十根手指来道贺的么?”r
“不对不对,还有两张嘴哩。须知,这两人吃别人的,一向能吃的很!”r
知道沈悠不是个好惹的,还有管事坐镇,众人还怕什么?索性你一言我一语添油加醋。r
“我呸!道贺!你配么?你且先说说,你和这个野男人大白天的关着门干什么?”阿生醒悟过来,叉着腰,口沫横飞,一双眼睛胡乱的在沈悠和冯跋身上转来转去。r
“你这妇人,说话怎的这般下流龌龊?”冯跋大怒,面色冷沉下来,不怒自威。r
沈悠却不动气,还是笑眯眯的,脆生生道“冯家郎君,莫要生气。你可要知道,没有了我和媪,这妇人吃的东西就腌臜了。且又没东西刷牙漱口,自然是臭的要命。你且多多担待吧。”r
那冯跋也是个极机灵的,立刻微笑,“可是呢。一肚子腌臜货,这腌臜气自然就直往外冒了。”这两人言笑晏晏,一唱一和,倒是罢阿生骂的面皮紫涨,气血翻涌。r
“死姑子,你以为,有了管事老爷的话,你就得了玉皇大帝的旨意了?”阿生暴跳起来,“阿根,你还是傻子一般地站着么?你就由得你家妇人给这对狗男女欺负?”r
若是没有冯跋站在一侧,阿生早就扑了上去,看她不撕烂了那死姑子的嘴巴?r
“阿生,你的意思是说,管事的话不顶事么?“沈悠闲闲的背着手,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跳脚,慢悠悠的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