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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们


苏劲的脾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但苏宴压根不问出处,只蹙了下眉,便掐着苏劲的细腰,逼得她靠近他,笑问:“真这么想的开?”

苏劲朝向平静的湖面投出一颗大石头,却没激起苏宴的一点涟渏,刚才那份勇气和决绝就大打折扣,她知道自己一旦脾气上来,理智就会受损,本来就不聪明,这会儿更不敢妄自揣摩苏宴,只得收敛心神,专注的回答苏宴:“真。”

“小傻瓜,你知道你有多少钱吗?”苏宴是在笑着的,可眼睛里却寒意森森。苏劲仰头仰的累了,松懈下来不经意的道:“你要吗?”

他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钱的事。

苏劲不想再和苏宴拐弯了。她憋的难受,她想发泄,如果可以,她也想像陈兴娟那样大吵大骂大嚷大哭一回。

那样的日子的确够蠢,可也的确够痛快,纵然换不来什么有利的后果,但起码苏劲从来没让自己憋屈过。现在她处处都要考虑后果,也因此不知道比从前要憋屈多少倍。

苏宴脸上的笑就如同一层面具,唰一下就揭开了,掉到地上碎成了几片,脸上没了温文儒雅,只剩下了冷厉。

苏劲并不怕他,勇敢的迎视回去,重复着问:“你要吗?”

苏宴还是不答。

苏劲很失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只需要一个字:要。或是两个字:不要。他为什么不回答?

他这是心虚了吗?他当真知道她在想什么,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吗?

他又到底在想什么,他又到底想要什么?

苏宴嗤笑一声道:“我说你怎么忽然念起旧来了,原来是敲山震虎,觉得是我肖想了你的钱你们的家财?”是吧,也不是,她不怕他要父亲的钱,只要他不染指别的人和事,她很愿意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全部都给他。

苏宴声音并不高,却每一句都带着冰寒,让人不寒而栗。苏劲能感受得到他手里的狠劲,他现在很生气,生气到随时可以把她捏成齑粉。

那就来啊,她并不怕。

不管谁是魑魅魍魉,不管谁想出手,早点出手吧,哪怕死无葬身之地,她也想尽早明白他们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她实在不想活在这种恐惧的窒息气氛之下了。

苏劲呵呵的笑了两声,有些无赖的轻抚着苏宴的脸颊,道:“你不是我哥吗?什么你们你们的,难道爸爸的公司、钱、股权是我的就不是你的了?那是我们的?”

“我们?”苏宴毫不掩饰嘲讽的笑起来,忽然一句话不说,半挟着苏劲往外就走,一直到了车前,打开车门,直接将苏劲掼进去。

苏劲一直沉默的配合着,在苏宴近乎粗暴的力道下也没有叫疼,只是下意识的护住了腹部。这个动作不算扎眼,却足够刺疼苏宴的心,他冷笑一声,长腿一偏,竟然挨着苏劲坐了进来。

车门被怦的一下带上,伴随着咔嗒一响,苏宴将车门上了锁。狭小密布的空间,她和苏宴又挨的这样近,苏劲心头怦怦乱跳,突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苏宴的气息就萦绕在她身边,苏劲不禁有些窒息,她张了张口,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们——”苏宴如鬼魅般的靠过来,伸手按住苏劲的肩颈,将她重重的压下去,低声道:“我这就教给你,什么才叫我们。”

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苏劲只穿了一条大红色及膝的裙子,行动之间裙摆微耸,露出她大半白嫩的细腿,苏宴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苏劲钳箍在自己身下。他的手滚烫,带着男人特有的粗糙,无意中触到苏劲的肌肤,带给苏劲似折磨又似享受的抚触。

苏劲缩着自己的肩,狠命的要往车的另一头躲,勿自逞强的道:“我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什么是我的,什么是我们的,不用你来教。”

苏宴握住了苏劲的脚踝,轻轻一带,就将好不容易爬开一段距离的她给拖了回来,如同一只软嫩的小虫,被他钉在了两腿之间,他强迫她的长腿勾住他的腰,笑着一语双关的道:“嘴可真硬,可不管你的蚌壳闭的有多紧,我都有本事撬开。”

他根本不给苏劲机会,大手肆无忌惮的抚上了苏宴的腿根儿。

苏劲受惊的一缩,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她惊恐不已,她能感受得到苏宴腹下硬梆梆的东西直挺挺的抵着自己,她恐惧的几乎要尖叫出声,可她强迫自己顺服着一动都不动,干巴巴的笑着道:“哥,你别开这样的玩笑,我,我害怕……”

苏宴恶意的往前一顶:“这会儿才知道害怕,晚了。”

苏劲闷哼一声,头就顶到了车门上。

苏宴的笑还是那样柔和:“开玩笑?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这才叫我们啊?从前我是我,你是你,从现在开始,我和你就融在一起了。”

苏劲强自撑着笑,可笑的比哭都难看:“呵呵,呵呵,别,你是我哥啊,我们身体里有着相同的血脉……还要怎么融?”

苏劲很想扼死自己,这话还不如不说呢,分明是遂了苏宴的意,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她压根没那种邪念了。

苏宴笑:“别装傻了,阿蔷,你刚才不是开了个很好的头吗?你记的很清楚,怎么不往下接着回忆了呢?那天你用尖叫哭闹,到底抢走了一直牵着我手的爸爸,你是不是很得意?”苏宴就像在谈天,声调平和,手底下却没闲着,三两下就剥了苏劲的内裤。

天本来就热,车门紧锁,窗户紧闭,这里就越发的闷。苏劲紧蹙着眉,倔强的盯着苏宴,就是不吭声。

那件事,对于她来说是不大不小的心理伤害,恐怕对于这个家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母亲程思仪摔烂了家里所有能摔的东西。她懂得了要用哭闹来重新唤起父亲的注意,可她也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哭闹,母亲的程度只有比她的厉害十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