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女子体香袭人,温柔软语腻在步轻云身上,步轻云不由一阵面红耳赤;四名男子淡淡馨香,甜言蜜语吹过南宫茜萝的耳边,比沈皓君对她不知要好多少倍。r
任是二人平时见惯了大场,也不知道如何应付眼前的风月场面,不禁一阵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得回过神时,已经被送入了不同的雅间。r
风之桦如小猫一个慵懒的趴在美人榻上,淡淡的吩咐道:“让他们好好的招待我的客人,务必让客人满意,乐不思蜀。”线已经放长,就等着钓大鱼。r
天下楼大厅中,众人正欣赏着舞台的火辣的歌舞,享受着姑娘、小倌们贴心服务,突然门口外面一阵骚动,一队王府亲卫兵明刀明枪的了闯了进来,一名年近四十,目光冷峻的男人,缓缓行入内,目光扫过众人,迅速的冲上楼。r
男人冲上三楼,一脚踹开天字壹号雅间的门,剑光一划,如入无人之境,把剑架在风之桦的脖子上,厉声道:“把人交出来。”r
风之桦掀开眼皮,眼前的男人面容粗犷,身材魁梧,眼眸中一比惊讶,没想南王步振霆是这么一个粗鲁无礼的汉子,难怪南王府对十几年前的事情那么容易摆平,这人没心眼,一根肠子直到底。r
步振霆同样打量着风之桦,八分相似容颜,完全相反的气质,两个字脱口而出:“妖女,把人交出来。”r
妖女,没父没女也能活下来,的确是妖女。不过,这人真上没教养,果然是粗人,风之桦在心里给这南王的评价,似笑非笑的道:“南王虽然贵为王爷,但是天下楼有天下楼的规矩,王爷想要人,请一会再跟众人投标吧。”r
“老子说的是步轻云,不是沈家那小白脸,别跟老子打马虎眼。”r
步振霆怒吼一声,房间内的摆设都徽微震动,风之桦不由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道:“南王真是粗鲁,差点把我耳朵震聋,南王要找南世子直接说就是了,要知道今晚的主角是沈三公子,我还以南王……”有断袖之僻。r
“废话少说,今天侍候云儿的下人,亲眼看到是你劫持了云儿……”r
“劫持,南王太看起本姑娘,本姑娘只是邀请了永宁公主,没想到令公子看到了,死皮赖脸要跟着来,毕竟是世子爷,本姑娘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那里拒绝得了令公子威胁啊。”r
“你说是真的。”步振霆将信将疑。r
“当然,不信你可以问问令公子,问问你府中之人,我可以强逼令公子,可有用剑指着他,可有绑着他……”r
“好了,这些本王稍后自然会问,他现在在哪里?”步振霆不奈烦的打断。r
“五楼壹号房,来者是客,本姑娘唯恐他不舒服,已经让派了四名姑娘好生伺候,少不风流枉少年,这会子没准正乐不思蜀呢。”风之桦实话实说。r
“妖女,真是太过份了,连个孩子也不放过。”r
嘭一声巨响,门被撞开,几道身影从外面走进来。r
闻人睢最先走进来,跟着是闻人憧、闻人憬这对双生子,最后面的是闻人腓,不,后面还有人陆陆续续走进来,闻人平,闻人问天,还有一位高贵端庄,三十出头的妇人。r
风之桦淡淡的扫一眼,不用猜,刚凭那张八分相似的脸,就知道她是这具身体的生母——闻人宁,冷冷的笑道:“真是没想到区区一个沈皓君竟让西王府、南王府劳师动众,倾巢而出,男女老少通吃,这魅力可真大啊!”r
众人立即闹了个大红脸,闻人问天不由沉下声音道:“桦儿,你胡说什么?”r
风之桦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一声不吭的趴在美人榻上,见到风之桦没有反应,众人也不由奇怪的看着风之桦,又等了好一会后,闻人睢正要发火,才见风之桦恍然大悟的道:“老王爷,您这是在跟本姑娘说话?”话中带着疑问兼询问的语气。r
“是。”闻人问天也不由的一怔。r
呵呵,风之桦冷笑两声道:“不好意思,老王爷突然换了称呼,本姑娘一时没反应过来您是在叫我。”语气中满是讽刺。r
“桦儿……”r
“您老还是叫我野种吧,或者是妖女也行,听着习惯,也顺耳、舒服。”风之桦毫不留情的打断,桦儿,他们也配。r
闻人问天的老脸一红,其他人也没想到,风之桦会一点面子也不给,闻人睢跳出道:“这个妖女,真是犯贱,宁愿当野种,也不愿意……”r
“当野种的好处,十八皇子的寿宴上,本姑娘已经说过,闻人四公子若不是长记性,本姑娘可以再重复一遍。再说,本姑娘跟各位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何必非要逼得之桦天诛地灭不可呢?”风之桦无奈的提醒这些人,她发过的誓,绝不会反悔。r
当日风之桦的毒誓,如九天之雷在众人心中回响,雅间一阵死寂后,一声温柔的声音响起:“桦儿……”r
“南王妃,本姑娘没有揭发你当年借刀杀人,你就不要再逼得本姑娘天诛地灭了。”风之桦的声音更冷,这个女人表面良善,内心却是蛇蝎。r
闻人宁更是面色雪白,其他人也不由的一震,步振霆马上喝止:“妖女,你胡说什么。”r
“说实话。”r
风之桦一句冷言,闻人宁几乎站不稳。r
当年一碟点心共有四块,闻人宁只咬了一口,而这具身体却一点不剩吃完余下的,中毒最深的竟成了杀人凶手,迫不及待的要被处死。r
跟某些人比起来,其实她还是很善良的。r
众人面上无不露出震惊的表情,不敢相信的看着闻人宁,不敢相信他们心目中,善良到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的人,竟然会做出这样不可原谅的事情。目光同情的落在风之桦身上,难怪,难怪这丫头要跟他们断绝关系。r
“你们怪我,是吗?”闻人宁低泣的叫道,眼泪不要钱的流下,低低的哭诉道:“你们永远不懂我的痛苦,因为被嘲笑的,不是你们,是我,这个……野种,就像恶梦天天缠着我,你们体会过吗?天下人都在耻笑我,我没得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