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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脸皮厚才能打动美眉的心


张扬静静的站在路边,看着车子奔着自己呼啸而至。不远的地方传来行人惊惧的尖叫声,一听就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在车子就要撞上张扬的一瞬间,车子上的那个人突然看到张扬笑了一下,猛然感到车子好像凌空飞了起来,紧接着就感到自己的身子随着车子在空中转了两圈,咚地一声飞溅在“海”水中。

等到那声少女的尖叫因为喘不过起来停歇下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完全的消失在水里面,随着水面波纹渐渐的平静,整件事儿说起来很慢,其实也就是一分多钟的过程。

张扬朝着已经平静下来的水面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对围上来的人群摇了摇头:“麻烦谁给报个警,这车子开得太快了,差一点就撞到我身上了。”

“哎呀,吓死我了。是呀,是呀,我亲眼看到的,那部车子开得飞快,直奔着这个人撞过去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眼看就要撞到人了,车子却突然飞了起来,一下子掉进海子里去了。”刚才那个尖叫的女孩子绘声绘色的想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述说着自己看到的“奇迹”。

“你没有什么事吧?”就在张扬转身要走的时候,萱萱的面孔又出现在张扬的面前,一脸紧张的问道。刚才她就在这群人里面,已经听到了那位女孩子绘声绘色的描述,知道车子就是奔着张扬撞过来的,所以才上前问道。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张扬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心想这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还是没有摆脱这个女人啊。

蔡可建接到张扬的电话以后,亲自驾驶着大酒店的奔驰轿车来接张扬,停下车以后就看到张扬在和一个集美艳的少妇站在一起聊天,旁边还有一群人指着水面在说着什么。蔡可建急忙跑到了张扬的身边,低声喊道:“老板,我来了,车子就在那边。”

张扬点头道:“你来得正好,咱们这就走吧。”说着,当先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子,蔡可建急忙跑在前面为张扬打开车门,等到张扬坐进车子以后,又为张扬关上车门,自己才跑到了另一边钻进驾驶室。

“萱萱姐,那个给他开车的人这么眼熟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得?”冰冰思索着说道。

萱萱周眉道:“他是飞扬大酒店的总经理蔡可建,真是奇怪了,他怎么会亲自来接一个年轻人,况且看上去好像对他还很是尊敬?”

坐在车子里,张扬对蔡可建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蔡经理,这么晚了还麻烦你来接我。”

蔡可建恭声说道:“董事长,您太客气了,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张扬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蔡可建这个人已经在张扬的心里有了一点良好的印象。

车子在飞扬大酒店的门前停下,立刻有人过来为张扬拉开了车门,酒店里的几个部门经理已经站在大门前等着迎接张扬。看上去蔡可建在极短的时间里能够想到的都想到了,看得出这个人做事情很细,也很用心。

张扬下车,等在门前的六七个人已经快步的迎了上来。有一个穿着黄色风衣的丽人迟疑了一下落在了后面,张扬看到她不由得就是一愣,心说黄莺儿不是在南粤吗,怎么到首都来了?

有资格前来迎接张扬的都是飞扬大酒店里有头有脸的几个人,客房部、餐饮部、业务部、策划部、人事部、保安部的几个经理。最后蔡可建指着黄莺儿向张扬介绍,这是胡总新调来的副总经理黄莺儿。

张扬淡淡一笑:“不用你介绍,我们早就认识了。”说着,张扬主动伸出手去,黄莺儿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与张扬的手轻轻一碰便收了回去。“你不是在南粤吗,怎么到首都来了?”

黄莺儿看了他一眼:“想我们这些小职员还不是得听老板的,胡总让我来我不来行吗?”蔡可建心头猛地一动,从这个话里就可以听得出来,这个新来的副总和董事长的关系不简单啊。

张扬含笑说了一句:“她就会胡闹。”又看着大家说道:“到首都办点事情,又在外面闲转了转,来得晚了点,麻烦大家等着,真的不好意思了,现在天色不早了,该回家的赶快回家吧,我也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说着摆了摆手,让大家该干嘛干嘛去,自己独自走上了专用的电梯。

黄莺儿站在人群后面,看着张扬进了电梯,才在心里说了一句:“就会收买人心。”

张扬走进顶层自己的专属房间,本来想给孙紫馨打个电话说今天不回去的,但是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把摸出来的电话放在桌子上,去洗漱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张扬从被窝里爬起来一看居然是孙紫馨的号码,不由地笑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这丫头嘴里说着甘愿做自己的情人,其实还是很惦念自己的。

听筒里传来孙紫馨柔柔慵懒的声音,张扬就知道这个时候她也肯定没有起床,说不定就和自己一样是在床上打的电话。果然那边传来的声音证实了张扬的想法:“你在哪里啊?我现在还没有起床那,一晚上都在听着你回没回来,到天明才睡着的。”

“宝贝,是不是想我了啊?”张扬嘻嘻地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我昨天和李常委谈的太晚了,又出去自己逛了逛街,就没有回玉泉山,就近住在宾馆里了。”

那边孙紫馨的声音停顿的时间长了一些,然后才柔柔地问道:“今天你还要忙吗?”“这几天我都不会很忙,和李常委谈了一笔赔本带超心的生意,一会儿我会通知公司专业人士飞来首都和有关部门洽谈,我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就说吧。”

孙紫馨慢慢地说道:“我…我想让你陪我逛街。”

“哈哈…”张扬几乎就笑了出来,有美女让陪着逛街,这有什么难的?“行,我这就起床,一会儿到玉泉山门口去接你,到了我打你的电话。”

“嗯。”孙紫馨欢快地收了线,这边张扬也从床上蹦了下来。起床,陪美女逛街去。

黄莺儿一上午都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出去,在她的心里胡莎莎把她调到首都来的目的她很是清楚。现在飞扬集团的许多业务都在往首都发展,张扬今后往首都跑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提前把黄莺儿派驻在首都,一是可以为这两个人制造见面的机会,二是自己在首都也多一个内线。

昨天晚上黄莺儿就把张扬入住首都飞扬大酒店的事情向胡莎莎作了汇报,当听到只有张扬一个人的时候,胡莎莎已经连夜订了机票,从上海直接飞过来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时间。

对于张扬,黄莺儿心底已经没有了恨意,在自己最失意的时候她没有想到会是张扬主动的接纳了她,并且任命自己做南粤飞扬大酒店的副总经理。

可是一想到自己一家现在因为张扬的原因,从地方首富一下子变成了一贫如洗,黄莺儿的心里还是有着一丝的不安,都不敢给父亲说自己是在为张扬打工。

她也不明白到底这个人哪里吸引了自己,但是一想到张扬那英俊的面容,黄莺儿就会心如鹿跳,脸儿发烧。

怕自己被张扬看到,所以黄莺儿今天一个上午都呆在办公室里没有出去。蔡可建一上班就问了一下顶层的服务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服务好,不能让董事长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看到黄莺儿的办公室一上午都关着门,蔡可建偷偷地一笑,自然不会去管黄莺儿是不是在办公室里。

吃过早点以后,张扬独自走出酒店,在街上伸手打的前往玉泉山接了孙紫馨。

今天的孙紫馨一看就是刻意的打扮过,红色的皮鞋白色的袜子包裹着她纤细可人的小脚,黑色的紧身裤白色的毛衣衬托着她傲人的身材,外面一袭暗红色的风衣更是使得身材高挑的孙紫馨飘飘宛如凌波仙子。虽然已经是阳历的十月,孙紫馨依然在眼睛上戴了一副咖啡色的眼镜,白皙的小脸陪着娇艳欲滴的樱唇真是说不出的动人心弦。上了车以后张扬就伸出手去从她的背后环过来搭在孙紫馨的胸前,孙紫馨微红着脸挣扎了一下,看到张扬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也就停止了挣扎任凭张扬抱着。

要不是怕被司机看到,说不定张扬还会有更深一步的动作。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两个人先去了北海公园,孙紫馨温柔的任凭张扬握着自己的小手。今天的气温估计也得在25度左右,但是还不至于让人热的淌汗。蓝天、白云、清风、杨柳……这一切都给人一种心高气爽的享受。

回音壁前,张扬拉着孙紫馨的绵软玉手,高声喊道:“我爱你紫馨”。一句话把孙紫馨的眼泪勾了下来,紧紧地扑进张扬的怀里抱着张扬久久不肯松开。

回音壁前,张扬拉着孙紫馨的绵软玉手,高声喊道:“我爱你紫馨”。一句话把孙紫馨的眼泪勾了下来,紧紧地扑进张扬的怀里抱着张扬久久不肯松开。

“嘿嘿,是不是感动的现在就想献身给我啊?”张扬附在孙紫馨的耳边低声问道。孙紫馨嘤咛一声,扭动着身子挣脱了张扬的怀抱,好看的秀目瞪了张扬一眼:“你这人,就不能让人家感动完再说话啊,破坏气氛。”

张扬嘻嘻笑道:“跟在我身边还怕没有机会感动吗,你放心好了,今天晚上找个借口不要回家,我会让你感动的捏在我身上不愿意下来。”

孙紫馨大羞,转身沿着碎石路面向前走去。两个人又限逛了几个地方,孙紫馨大都是只看不卖,一直到快吃中午饭了张扬的手里也没有提多少东西。

其实张扬也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跟在喜欢的人身边慢慢的闲逛,不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以一种超然脱俗的心态看眼前匆匆过客,真的好惬意,好满足。但是从两年前开始,张扬已经逐渐的远离了这种生活,虽然骨子里还是依然的懒散,但是有时候又不得不逼迫着自己去考虑一些根本就不想考虑的问题。

一只胳臂搂在孙紫馨的香肩上,低声的问她想吃什么。孙紫馨浅笑着问道:“是你请我还是我请你啊?”

张扬含笑问道:“有什么区别么?”

孙紫馨娇声道:“当然有了,如果是你请我,那就有我选择到哪里去吃,要是我请你的话,那就由你选了。”

张扬哈哈大笑,这个想法还真的不错。于是就说是自己请孙紫馨,让孙紫馨随意选地方。孙紫馨歪着好看的小脑袋站在路边想了想对张扬说道:“那咱们就到三海去吃羊肉串,反正离这里很近,拐过一条街就是了。”

张扬心说自己昨天刚才那里浏览了半个晚上,怎么这小妞也要去哪里啊?看着孙紫馨满眼的愉快,张扬笑了一下,拥着她向前走去。

也许是孙紫馨以前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可以随意的逛街,今天身边陪着自己的又是张扬,所以她真的是很开心。走在湖边的人行道上,一路上高兴地蹦蹦跳跳,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歌儿。

出了公园,跨过一条马路,前面就是三海的“东海”了。所谓的海,也就是以前的皇帝用来游玩的人工湖,所以沿湖的风景很多,只是两个人现在一门心思要去吃饭,在半道便不再驻足。只是在张扬的眼里,白天的三海与昨天晚上的又自不同。

在当地有“南宛北季”之说,说的就是首都两家最著名的烤肉店。“南宛”即宣武门内的“烤肉宛”,以烤牛肉驰名。“北季”,即“烤肉季”,以烤羊肉驰名。

跨进烤肉季的大门,两个人进入店内,店堂风格和服务员的年龄,给人以七八十年代国营企业的感觉。但上百年间,其生意经久不衰,自有其经营的奥妙。满清时期,首都的城北王府居多,旗人尤其爱吃烤肉。多年来,在选肉、剔杂、刀工、作料上下了功夫,使“烤肉季”成为了远近闻名的老字号。每年七、八月,落座烤肉季,可见后海满池荷花,有文人雅士曾吟诗赞其意境之美:“地安门外赏荷时,树里红莲映碧池,好似天香楼上座,酒醉人阑语丝丝”。

不过现在已经是农历的九月,满池的荷叶都要凋零了,荷花更是没有一个。张扬从来也没有来过这里,于是就让孙紫馨过去点菜。

“这里的火烧夹肉不错,要不咱们一人要一个,然后在点一个烤羊肉,可以吗?”孙紫馨柔柔地问道。

张扬笑着在她坚挺的鼻头上轻轻拧了一下:“当然可以啊,还没有过门呢就想着给老公省钱了,这样的好老婆真的很难找到哦。”

孙紫馨娇羞地轻哼了一声,脸儿红红的到前台点菜。在她身后紧跟着走过去一个二十刚出头的黄毛小伙子,靠在孙紫馨的身边装作也要点菜的样子,悄悄地说道:“姐们,一看你男朋友就是贫下中农,连个贵一点的菜都请不起你,嘿,要不你把他踹了跟哥哥吃这一顿,我保证让你吃得舒心。”

孙紫馨回身望了望含笑看着自己的张扬,低声说道:“我男朋友很厉害的,要是被他听到一定会打死你。”

“嘿,不就一麻杆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可是在这一带混的,怕他干嘛?走姐们,这菜你也不要点了,跟我到全聚德吃烤鸭去。”小青年摇晃着脑袋说道。

孙紫馨差一点没有笑出来,心说还是这人说的生动,张扬都被人变成麻杆了。

孙紫馨装模作样地回头看了一眼张扬,低声道:“我可不想看着你们打起来,不过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还是可以的,你先去全聚德定好房间,我一会儿偷偷溜过去。”

年轻人脸上一喜,又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姐姐,你不会是刷着我玩的吧?”孙紫馨展颜一笑:“一看你就比他有钱,我怎么敢刷着你玩啊,快去吧,一会儿我去找你。”小青年点头道:“那好,我可等着你了。”

孙紫馨笑的更加灿烂,点头道:“去吧。”

那小青年走过张扬身边的时候,还歪头对着张扬得意一笑,急冲冲的走了出去。张扬走到孙紫馨身边,嘿嘿笑道:“没看出来你够厉害的啊,是不是真的想丢下我偷偷地去吃烤鸭啊?”

孙紫馨轻啐了一声,低声道:“讨厌。咦,你都听到啦?”

张扬笑道:“你那小阴谋可瞒不过我的耳朵。”孙紫馨咯咯娇笑道:“我真的想吃烤鸭啊,嘻嘻,还是让他在全聚德等着吧。”

孙紫馨点了刚才说的两个菜,两个人随意的找了一张桌子,一边吃着一边低声的谈笑着刚才那个小青年现在是不是已经望眼欲穿了。

一楼吃饭的人不较多,很多老外也许是慕名而来,肩上背着旅行包就站在烤炉边等着。看看就要吃完,张扬低声问道:“吃晚饭再去那里玩啊?”

孙紫馨调皮地一笑:“急什么,今天一天你都是我的,时间由我随意支配,你不许反对。”张扬笑道:“有你陪着我还会反对,我不是傻了吧?”

可是话声未落,刚一抬头,张扬就真的傻了。昨天在星夜见到的两个女人,萱萱和芳芳正笑吟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操,首都这个城市不小啊,怎么这么巧她们也来吃烤肉啊?

“帅哥,不介意和你坐一个桌吧?”芳芳嬉笑着问道。

“呃…好像那边还有位置啊?没看到不方便么?”张扬翻了翻白眼说道。

“哼,昨天晚上姐姐的那个来了你不是也没嫌不方便?今天在哪里又骗了一个漂亮妹妹啊,这就不方便了?”芳芳看着孙紫馨说道。“啧啧,是比我们姐们年轻多了,可是没有我们姐们那成熟劲儿,你不是一直都说小萝莉太青涩没意思么,这次怎么换了个这么年轻的啊?”

孙紫馨气恼地问道:“张扬,这两个人都是谁啊,怎么这么说话?”芳芳咯咯笑道:“我们啊,比你跟这个帅哥认识的时间可能都要早呢,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两位姐姐,我没有得罪你们吧,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咱们昨天晚上刚认识…”不说昨天晚上还好,一说昨天晚上孙紫馨顿时就恼了。

孙紫馨怒视了张扬一眼,站起身来向外面就走,张扬在后面骂了一句“神经病。”也站起身追了出去。没办法,即使张扬在生气,也总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打女人吧?

孙紫馨刚走到门口就被张扬从后面抓住了手,奋力的挣了两挣没有挣脱,依然用力向门外走。

“紫馨,你听我说,这根本就不是……呃…那个啥…”张扬刚要开口解释,却猛然发现在店门外的一辆奔驰轿车上,车门打开以后,胡莎莎和黄莺儿从里面正钻出来。

下了车正对着店门的胡莎莎也看到了张扬正在拉扯一个漂亮异常的大姑娘,心说这个家伙到那里都会沾花惹草,这才在首都待了几天啊,就又勾上了一个。

今天上午不到11点,胡莎莎就坐飞机感到了首都,进了飞扬大酒店兴冲冲地直奔顶层张扬的住所,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张扬并不在房间里面。

到了黄莺儿的房间一问,黄莺儿也说不知道。胡莎莎本来想给张扬打电话的,但是又怕张扬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在黄莺儿的办公室里闲聊了一会儿,眼看着快到吃饭的点了,还没有见到张扬回来,才决定请黄莺儿去吃地方小吃,于是两个人驱车也来到了烤肉季。

没有想到到了地方刚一下车,就碰到了张扬在使劲儿的拉人家大姑娘的小手,胡莎莎心里微微一酸,但还是含笑迎了上去。

张扬也没有想到胡莎莎会来首都,这姐姐不是在上海么,怎么来的这么及时啊?本来以为只是个小摩擦,没有想到这都成了美女大碰撞了。

吃完了饭从烤肉季出来,张扬对胡莎莎说自己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拉着孙紫馨的手拦了辆出租车跑到了八达岭去看长城。

孙紫馨从和芳芳萱萱见过面以后脸上就失去了笑容,见到了丰艳照人的胡莎莎和小巧可人的黄莺儿之后,更是犹如挂了一层寒霜一般,张扬说是句话她也回答不了一句。

张扬知道孙紫馨这是吃醋了,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担心。一直到半下午张扬好话说尽才总算是博得了美人一笑,又恢复了活泼可爱的性子。

拥着她娇娇滴滴的身子,眼望着连绵起伏的苍茫巨龙,在感叹它恢宏气势的同时,也在为那个时代的人民感到悲哀,在这莽莽巨龙的下面,不知道掩埋了多少白骨。

两个人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华灯早明,还没有下车张扬就伏在孙紫馨的耳边低声问道:“今晚上不要走了吧?”孙紫馨羞红着脸默不作声。被张扬问的急了,才轻如蚊哼地说道:“你去和爷爷说去。”

张扬大喜,掏出电话打给孙思远,刚刚说了句孙紫馨和自己在一起,那边已经响起孙老呵呵地笑声:“哦,那你们好好地在外面玩吧,要是天太晚就不要回来了。”

孙紫馨在张扬打电话的时候耳朵也贴在话机上旁听,听到爷爷居然这么痛快就说自己可以不回去,不由地羞红了脸说了一句什么,张扬已经吩咐司机在路边停下,孙紫馨转头一看,马路的旁边就是一家酒店,想到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更是脸红。

跟着这样走进酒店,在张扬拿出身份证件登记的时候低着头都几乎不看人。办好了手续以后,张扬吩咐把饭菜送进房间里去,才拥着孙紫馨柔弱无力的身子走进了电梯。

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孙紫馨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酸酸的没有了一点力气,张扬用脚后跟轻轻的把门关上,两只手已经摸上了孙紫馨胸前的高峰。这一次比两个人在山顶的大石上第一次的时候多了些纠缠、少了些匆忙。当这样下面的粗大挺进体内的时候,孙紫馨浑身颤抖着忍不住叫喊出声来。

昨天的时候还感到有一丝轻微的疼痛,这一次没有了疼痛,只有两个人浓浓的爱意在房间里不断地升腾。

孙紫馨的身材几近乎于骨感,可是胸前的双峰和挺翘的雪白臀部却是发运的相当成功。被张扬挤压在大床上,翘着圆润的屁股从背后迎接着张扬一拨又一拨猛烈的冲刺,孙紫馨都几乎酸软的喊不出声音了。活了二十多年,哪里能想到男女之间还能用这个姿势完成这么神圣的工作?

卡在细腰上用力拉着自己丰腚的大手是那么的火热,钻在自己体内的巨大是那么的坚硬,自己的丰臀与他小腹撞击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动听……这一切都让孙紫馨神智飘忽,陷入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奇妙境地,又白又嫩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头部随着身后那人的撞击不停的有节律的摆动,带动了脑后的长发飞舞,口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咿咿呀呀的****。

孙紫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飘飞了几次了,只是觉得下面已经湿湿的全都是自己流出的“汗水”。也许过去了才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也许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时间的观念已经在孙紫馨的脑海里不复存在。她只知道随着身后那人剧烈的喘息,在一轮猛烈的进攻之后,一具火热的躯体沉重地压伏在自己的背上,喘息着一动不动。

“哦…”孙紫馨发出一声娇庸懒散的叹息,这种滋味太美妙了,简直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

“你醒了?”身边的男人一只手抚在自己胸前的高峰之上,另一只手已经扳着自己的肩头翻转过来自己的身体。孙紫馨感到自己依然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好紧闭着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把自己的小脑袋又钻入了那人火热的胸膛。

“喂,饭菜都凉了,吃一点再睡吧。”张扬的声音无限爱怜地轻轻传来,孙紫馨挣了一下眼皮,又沉重的闭上:“我…睡醒了在吃好不好。”

“哈哈,好,那我自己先吃了,你接着睡吧。”望着床上卷曲如同小猫一般的人儿,张扬露出了满足、骄傲、自豪的微笑。

张扬这家伙领着人家大姑娘出去居然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胡莎莎躺在自己卧室里的大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想象着张扬光着屁股压在那位小姑娘粉嫩身体上的诱人场景,不由地伸手顺着自己的小腹向着下面摸去……

上午九点,飞扬集团庞大的商务代表团包机抵达首都机场,带队的是飞扬集团副总经理高雅丽。

飞扬集团本次派出的人员足有200多人,这次进京是以慰劳集团高层人员旅游的名义进行的,但是一个势如中天的庞大财团如此高调组织集团高层统一活动,依然还是难免不会引起各大集团和媒体的关注。大家都在暗中猜测飞扬集团这次活动的真实目的,为了获取第一手资料,有一些经济类的报社和杂志记者干脆扛着机器,跟随飞扬集团的人一起活动。

其实这也是飞扬集团有意为之,就是要让人即猜不透自己的真实意图,而又能以小道消息的模式很好地造势熏风。当然,不想让媒体发现的事情是怎么也不会泄露出去的。

一连三天,电视、报纸的财经栏目基本上都在围绕着飞扬集团大做文章,就连华夏官方的经济频道和主要网站都参与了进来,真假消息铺天盖地,有的时候在同一天里的同一个时间,高雅丽居然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这不得不说国内媒体的关注热度和极其夸张的想象力。

但是,事态随着一家TW媒体的报道而引起了东南亚和其他一些国家的关注。飞扬集团已经于华夏南油集团签订了协议,飞扬集团将以两千亿元的天价,整体买断南油集团的全部资产,包含南油集团在华夏国南部、东南部海域的油气开采权。

据了解,华夏国官方给出的解释是南油集团虽然是由国家控股的国有公司,但是一直以来的业绩不堪理想,已经到了资不抵债的地步,国家早就在寻求民间企业资金入注。

虽然这篇报道同样没有得到任何官方证实,但是从飞扬集团的美女副总和南油集团的老总江兆璇在一起热且交谈的一副照片上,倒是能看出这两大集团确有接触。这一次引起关注的已经不再局限于一些公司和媒体,而是一些国家的政府都在思索如果这个消息是真实的,那将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谁都知道,南油集团是华夏国在南海地域唯一拥有油气开采权的公司,飞扬集团如果拥有了开采权,那么就必将会把自己的重心从陆地放在海上。以飞扬集团的实力,一年开几口油井还不跟玩儿似得?这些其实还没有什么,关键是华夏国为什么会同意国有的公司被民营收购?飞扬集团在有争议的那些海域会采取什么措施?这么强势的一个民营集团还会考虑什么所谓的“国际”影响吗?到那时候有纠纷应该怎么打这个官司?

真是愁死人啦。R本,越难、非礼贫、问来等等这些在与华夏国领海上认为自己有权力主张的国家已经开始感到头疼。官方和民营在一定的程度上是统一的,可是在一些细节上又是不同的。飞扬集团以民营的形式强势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有些事情还真的不好办。急切间各国都在寻找可以与之对抗的企业,真的等到飞扬公司来到门前再想办法那就晚了。

张扬这些日子倒是过得潇洒如意,和孙紫馨时不时的就玩个失踪,回来以后又会大展神威,把稍带怨气的胡姐姐收拾的浑身绵软没有半点力气。在高雅丽不太忙的时候也陪着她做嘿咻做的原始游戏,真个是其乐融融,意气风发好不得意。

黄莺儿现在确是越发的沉静,眼望着这个男人身边一直不断的围绕着几个美女,不由得摇头暗自叹息一声,收敛了心神拼命地工作。

这日晚上张扬被高雅丽强迫着穿上了一身名牌的西装,脚上的皮鞋也是新的,亮的都能照出人影子来。自从有了孩子以后,高雅丽变得更细心了,连张扬领带该配什么颜色的都为他考虑好了。今日是飞扬集团高层与首都商界的一次联谊会,当然出席这次酒会的也有一些政府官员,如果离开了这些人的支持什么样的企业在华夏国也玩不转。

张扬是最讨厌这样性质的聚会的,开始说什么也不答应,最后高雅丽只好答应他不让他以集团公司董事长的名义与大家见面,并且引诱他说今天晚上会来很多名门淑女,说不定又会被他看上一个。

张扬嘻笑为自己找了个家口:“我就以一个小部门经理的身份去参加酒会,顺便也看着你一点,不要被那些帅哥勾引跑了。”

飞扬集团的酒会是在自己的酒店里举行的。

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面,张扬淡淡地看着高雅丽和飞扬集团的那些高层们一趟趟地出来进去的迎接客人,心里微微地感到一丝迷茫,不知道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不管是主人也好,客人也好,都穿着华丽的服装露着虚伪的笑容,难道说这才是真正的生意场么?

两年的打拼,飞扬集团已经成了华夏数一数二的大企业集团,没有人在敢于小觑它惊人的力量。飞扬集团最赚钱的两个行业是石油和地产,再其次才是风险投资、酒店、电子、零售、服装等。大多数都是赚的国人的钱,能够换取外汇的行业很少,除了风险投资以外就是服装业,电子产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要是在往下数的话,倒是酒店业和旅游业还算是勉强可以。这几年国人出去开开眼界的不少,同样的,老外到华夏国来的也多了。

可是单凭这些,是没有办法制衡国外那些技术先进的企业的。钱是赚了不少,可是飞扬集团的拳头产品不多,这也是飞扬在今后的发展中最大的瓶颈。技术研发的落后势必导致经济滑坡,张扬早就在心里规划着成立一个研发公司,只是现在的人才稀少,想要在短期内见到成绩很难。

此时躲在角落里听着门口一声声地介绍,这个总,那个董地倒是不少,可是真正能在世界立住脚的企业基本上没有。

张扬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慢慢地用舌尖舔了舔杯子里面的红酒,一股绵甜悠长的特殊香味在口腔里面打转,不禁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连红酒也是远路来得好些。

张开眼睛,张扬不由地就是一愣,心说怎么飞扬公司请客把这几个人也请来了?黄莺儿领着的那几个熟妇不正是星夜的老板娘萱萱和冰冰、芳芳么?在这几个人的中间还有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张扬没有见过,看萱萱和冰冰等人把她跟在她侧后面,隐隐还是以这个女人为首的样子,不由地紧盯了几眼。

但是黄莺儿领着她们走得很快,只看到那女人的背影玲珑凹凸,长的什么样子却没有看到。

宽大的宴会厅人越来越多,这还是把一些政府的官员单独的安排在了单间里面,如果都在宴会厅里,现在已经快爆满了。

张扬心说不是说只请了百十个人吗,这怎么看去都已经四五百人了啊?

其实他那里知道,有许多想来参加酒会的人没有接到请帖,就想尽了办法投亲靠友的央求着就到请贴的人带了进来,在被请的这些人中三分之二都是带了人来的,这一幕到是和在连城举办酒会的时候很是相近。

当地政府的官员大都是蔡可建在负责接待,地方上的关系本来就是他在负责维持,由他出面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本来按照张扬的想法,工商税务这些老爷衙门的人不必太在意他们,可是既然蔡可建请了那也由他,毕竟在这边的发展都是蔡可建在打理,张扬自己再强势也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亲自过问,何况张扬还是个不愿意问事儿的人。

现在酒会即将开始,张扬身边也已经坐满了人。从话音里听得出,能来参加这样一个聚会大家都很高兴,要是能在酒会上多认识几个飞扬集团的高层那就更好了。

做一次是倒是巴不得现在就出去,真是越想自己越不该来,一会儿宴会开始的时候自己应该坐在那里?

就在张扬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有想到的是,胡莎莎忽然一个人走到了他的面前,笑着说道:“呆坐着干什么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张扬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轻轻笑道:“不必了,你也在这里做一会吧,里里外外的一个劲的跑也不嫌累。”

“唉,我倒是想歇歇呢,可是你没看到老板娘一直在忙活着么。我这这职员哪里敢偷懒啊?”说着话还对着站在远处的高雅丽一指,不过话是这么说,还是听话地坐在了张扬的身边。

“哎呀,胡总啊,你怎么坐到这里来了?真是让我们姐们好找啊。”张扬一听这话就是吩咐的声音,不由地一声苦笑,心说原来她们和胡莎莎是认识的。

随着话声,萱萱、冰冰、芳芳和刚才黄莺儿领进来的那位少妇一起走了过来,走在中间的少妇脸上带着微笑,离着还有十几步就伸出手来:“胡姐姐,咱们有好几个月没见了吧,你这老总当的真是潇洒,这么大的产业居然一年来不了几次,还是飞扬集团财大气粗啊。”

“咯咯,薇薇妹妹真是说笑了,我这不是忙吗,飞扬集团再财大气粗我也就是个打工的,哪里比得上妹妹你自己有一家公司啊?怎么样,听说今年你可是赚了不少啊?”胡莎莎站起来伸出手去,一边笑着道。

“咯咯,这都是借了胡姐姐的光了,现在我直接供货的商场已经有二十几家了,真的是要感谢胡姐。”叫薇薇的女人笑着说道。

看起来胡莎莎和这几个女人很熟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和这几个人认识的。

萱萱也过来和胡莎莎握手问候,松开手一眼看到淡静地坐在一边的张扬,马上凑过来笑着说道:“哼,那天晚上看到蔡可建的车接你,就知道你和飞扬大酒店有点关系,想不到还真的在这里见到你了。”

张扬气恼地哼道:“是啊,看来首都真的是太小了,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你们。”

胡莎莎惊奇地问道:“你们几个认识?”

叫薇薇的少妇瞪了萱萱几个人一眼:“准又是你们和这位先生开玩笑的吧?就知道整天的胡闹。”

萱萱等人好像很怕薇薇的样子,听了她的话以后都没敢吭声,芳芳还像十八少女一样,在她的身后对张扬吐了一下粉红色的小舌头。

张扬直到此时才睁眼看了微微一眼,但见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晚礼服,更衬托的她面白如玉,高挑的身材比胡莎莎要高出少半头,比起孙紫馨算是还不够高,但是在女人中这个身材已经算得上是比较高的了。

胡莎莎也用白眼瞟了张扬一眼,目光里的含义很是深刻。虽然胡莎莎有点咬醋的味道,但是还是为张扬介绍到:“这位是李紫薇,这位是林若瑄,在她身后的那个是韩如冰,站在最左面的这个叫曹青芳,这几位都是我在首都认识的好朋友。”

说完以后,又对芳芳等人说道:“他…是我们公司的…张扬。”

介绍完了以后,李紫薇说了几句客气话,张扬也笑着奉承了几句。然后大家在桌子跟前坐下,胡莎莎低声问道:“你不会就在这里吃饭吧,楼上和里面单间里那些人你真的不去见一见啊?”

张扬哼了一声,刚要说话,头顶的音箱里已经传出高雅丽的声音。高雅丽首先代表飞扬集团向本次光临酒会的各位来宾致谢,然后又说了几句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飞扬集团以及飞扬大酒店首都店的大力支持,然后便宣布酒会开始。

漂亮的服务员流水般的端上了酒水和食物,胡莎莎道了声失陪,就过去陪着高雅丽挨桌敬酒去了。紧靠着张扬的宣萱低声问道:“你不会就是飞扬集团的一个小职员吧,我看那天晚上蔡可建对你很是恭敬啊?”

微微听到这话不由得侧了侧耳朵,却听张扬笑道:“我不仅是飞扬集团的小职员,还是他们董事长家的亲戚。”

“哦?”微微笑了一下,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对张扬说道:“那真是失敬得很呢,为了表示歉意,我敬张先生一杯。”

张扬举杯和她虚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冰冰立刻拍掌喝彩,直夸张扬好酒量,顺手拿起酒瓶又为张扬倒了一杯。

芳芳却趴在李紫薇的肩上,嘴巴靠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那日宣萱调侃张扬的经过,她声音虽然压制的极低,但是依然还是瞒不过张扬的耳朵。李紫薇听完以后不由地等着宣萱道:“简直是胡闹,你们还小啊,居然还玩这样的游戏?”

就在此时,就听得二楼的楼梯口一阵大乱,几个女服务员一起惊慌地跑了下来。楼下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怎么回事,一个个抻长了脖子看着二楼的方向。其实在他们做的那个位置,连楼梯口都几乎看不到,但是人的好奇心都是这么强烈,看不到也要盯着那个方向。

张扬淡淡地看了一眼跑下来的几个服务员,展开透视功能向楼上看去。这一看之下顿时脸色一沉,站起身来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本着楼上走去。

在一个包间的门外,蔡可建一脸焦急的转着圈子,那道门前站着两个身材愧伟的汉子,堵着门口不让蔡可建进去。

张扬冷声问道:“你是干什么吃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会乱转圈子,保安部部长在哪里,像这样的人咱们飞扬大酒店宁肯不开,也要先给我打出去。”

看到张扬过来,蔡可建脸上的神色顿时又变了,听到了张扬冷冰冰的批评,一咬牙,伸手掏出了电话要打给保安部长,张扬已经急不可耐的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蔡可建听到张扬冷冰冰的批评,一咬牙,伸手掏出了电话要打给保安部长,张扬已经急不可耐的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这一桌做的都是政府部门的一些小官,都是一些税务局的科长、工商局的副局长、城管局的大队长什么的。官儿不大,但是都是一方诸侯,就管着一片儿的事情,飞扬大酒店时不时的要用到这些人,所以蔡可建也把他们请了来。

事情的起因很可笑,因为这些人本来就不是一个系统的,级别虽然又高又低,但是互相之间并不是上下级关系。在安排座次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分得这么清楚,蔡可建吩咐女服务员,实在没有办法就让他们自己安排。

税务局的杨科长已经50多岁,马上就要退休的年龄了,就有点倚老卖老,本来这里面数工商局的张副局长级别最高,但是在安排座位的时候他随口谦让了两句,谁知道杨科长真的就在主宾的位置坐了下来,张副局长坐了副主宾。

在这一桌作陪的是飞扬集团总部来的一个部门经理和飞扬大酒店里的一个副经理,这样的安排当然是飞扬集团的那位经理作了主陪,他对这些人并不认识,按照惯例谁坐在主宾的位置上那就想当然的是身份最高的客人,所以这位经理就在兼顾的情况下多和杨科长说了几句话,张副局长在心里就认为自己受到了冷落,已经有点不痛快。

等到服务员倒酒的时候,这位杨科长因为年纪大了,又有心血管方面的病,就捂着酒杯不让倒酒,这下子张副局长找到了话柄,说你不能喝酒坐在那里干什么?真要是不想喝酒让位置。

杨科长本来就快退休了,这个科长的位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年也能有不少的进项,本来就很眷恋,心里就怕别人说自己恋着位置不肯让贤。这下子正好说在了心病上,当时就变了脸。

两个人当着大家的面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不可开交,作为主陪和副主陪的两个飞扬集团的经理连着劝说,可是谁知这一劝倒是把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杨科长和张副局长都认为是飞扬集团的人没有安排好座次才引起的这场风波。本来好好的来白吃一顿的,要是安排的好了,怎么会在这里吵起架来?

这两个人都是手握实权的人物,说话一贯的就是强硬惯了。此时为了显示各自的身份和地位,都拉挺了弓让飞扬大酒店的那名副经理决断,又我没他,有他没我,把谁撵出去你们看着办吧?那话音里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如果这事情处理不好,以后飞扬大酒店的事情就不要再找我办了。

站在杨科长身后的女服务员看到一个捂着酒杯不让倒,一个瞪着眼睛非要让倒上不可,本来想打个圆场的,就笑着说了一句:“各位领导都别生气,要不然大家把就被都放在转盘上,我倒好了酒以后再分发给大家,实在不能喝的就看到底好了。”

哪里知道张副局长抓起酒杯就砸在了那位服务员的脸上,怒声喝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他这句话本意还是说的杨科长,杨科长哪里能听不出来?也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啪地摔在桌子上,额头的青筋爆闪,冷笑着说道:“老子是快退休的人了,可是也用不到你来撵我。”

张副局长的酒杯砸在女服务员的脸上,碎玻璃渣子扎进肉皮里,红艳艳的鲜血登时就流淌下来,女服务员惨叫了一声捂着脸就往外跑。

在走廊里面来回布菜的几个小服务员看到以后紧跟着跑下楼梯,一边跑着一边焦急的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被在一楼的张扬看到了。

张扬使用透视功能看过去的时候,杨科长和张副局长已经伸手掐在了一起,在他们身边的人也有几个是真心劝架的,但是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在一边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唯恐这两个人闹的小了,撤不了职自己就没有办法顶上去。

张扬看着房间里这一幕闹剧,不由地摇头叹息,真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还是正处、副处级的官员。“闹够了没有?没事的人都出去,那两个打架的留下。”

张扬连恨他们的劲儿都没有了,看着屋子里的人懒懒散散地说道。有几个人听到了张扬的话以后回过头来看了一样,间说话的是个年轻人,以为是来白吃的一伙子里面没心眼儿伸头多管闲事的,根本就没有理会他。飞扬大酒店里的那个副经理站在门边上,看到了张扬他根本就不认识,所以也没有在意。

蔡可建打完了电话看到张扬就在门外看着,阴沉着脸也不说话,还以为张扬有什么打算呢,也就站在张扬的身后没有动。

张扬喊完以后看到房间里的人该干嘛干嘛,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不由地笑了一声,回头问蔡可建:“肖兵来了没有?”

肖兵是飞扬大酒店的保安部经理,也是胡莎莎从济海派过来的。他正在楼下坚守着岗位,看到楼上的女服务员满脸是血的跑下来就知道楼上出事了,没有等蔡可建招呼就已经带着几个人往楼上跑。

今天董事长和副总经理都在呢,这要是出点事情可不得了,所以肖兵的时刻的关注着整个酒店的动静,自己坐在监控室里亲自盯着大屏幕。接到蔡可建电话的时候后他已经跑上了二楼,听到张扬为自己到了没有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了张扬的面前。

张扬淡淡地一挥手:“全都先抓起来。”

肖兵是经过张斌和魏勇亲自训练过的,眼睛里除了张扬以外根本没有别人。现在听到张扬的吩咐,连想也不想里面都是什么人,领着手下的人就冲了进去。

蔡可建瞟了一眼张扬,想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咽了一口唾沫又吞了下去。作为在首都的最高主管,和老板见面的机会不多,可是老板的事迹还是听说过的。连京城十少都缠的没了脾气的人能是好欺侮的?

肖兵带着人进去很快就控制了局面,这些人要说打打官腔还可以,但是轮到动手还真不在行。很快地一屋子的人连同飞扬集团的那两个经理在内,就都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张扬

说的是全都抓起来,并没有说飞扬集团的人不抓,所以肖兵一视同仁,就全都让他们抱头蹲着了。

张扬走进屋内,看了看哪两个打架的人,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心说你们两个大的50多岁,小的也都四十对了,这是弄得那一出啊?“打完了啊?哈哈,很好。飞扬大酒店成立以来还真没有敢在这里面打架的呢,你们有胆。”

张扬说着,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肖兵带着人站在他的身后,一脸冷漠的看着蹲在地上的这些人,现在张扬倒真的很有点黑老大的味道。

“你们大小都是官吧?”张扬自顾自地问道,“我不管你们为了什么打起来的,但是伤了我的人,砸坏了我的东西那可是要赔偿的。”看含笑看向蔡可建:“可建,咱们的这一桌菜多少钱,一个酒杯多少钱一会儿你仔细的算算,让他们交完钱再走,那个受伤的服务员送进医院了没有?先住在医院里等治好了再出来,没有结婚的女孩子破了相可不好,该整容的就要送出去整容,实在不行的话就送到H国去整的漂亮一点。”

蔡可建听着已经知道了张扬的心思,这是找岔口要讹人啊,那还不好办?本来一个酒杯也就是二十块钱,蔡可建张口就报了二百,本来以为张扬会赞许地看自己一眼呢,哪里知道张扬用左手的小指扣了扣耳朵:“什么?一个酒杯才二十万,我以为的三十万五十万的呢?我说蔡经理你可弄准了,要是少一分钱一会儿你自己掏腰包补上。”

蔡可建心说不亏人家是董事长啊,讹人的心胸就是比自己大啊。

“哦,这一桌子菜的价钱是一百八十万,地毯弄脏了也得换新的,我记得这块地毯好像是三百万,那女孩子现在已经送到医院里了,要是整容的话没有个千把万估计拿不下来。”

张扬这时候才投给他一个赞许的目光:“嗯,就这么办吧,让这屋子里的人凑个一千五百万也就算了,不够的咱在出点,一定不能让人家女孩子脸上留下伤疤。”

张副局长蹲在地上心说这王八蛋是谁啊?你那嘴是镶金的啊,说出话来就是百万千万的?

他刚想站起来看看说话的这个人长什么样子,肖兵已经晃身来到他的面前,大皮鞋菱形的底纹噌地一声就印在了他脸上。“谁让你动的?再不老实把你的脖子踢断。”

靠,人家都是把腿砸断,这位怎么爱踢人家脖子啊?

没办法,肖兵的个子太高了,比张扬还高出半头呢,大长腿抬起来一伸就到了一般人的脖子哪里,他也懒得再找其他的部位,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踢脖子的爱好。

让张扬没有想到的是,受到了讹诈的那些官员竟然没有一个选择报案的。

张扬故意没有让肖兵没收那些人的手机,后来还故意的提醒他们,谁拿不出钱来可以打给家里。可是让张扬奇怪地是,有几个人真的拿出电话向老婆要钱,可就是没有一个打给警察局的。

别看这些人的官都不大,搂钱的本事可能都不小。在肖兵的威胁下,居然在客人散场的时候一千多万的款子就凑齐了。看着那些人也跟着其余的宾客衣服光鲜地离开,躲在角落里的张扬几乎笑了出来。

晚上搂着高雅丽恢复得几乎和未婚少女一般苗条的身材,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两个人还笑了半天。

生完孩子的女人才算是成熟的女人,高雅丽在那件事情上面也放开了很多,虽然有点羞羞怯怯,但是当张扬提出另类要求的时候,还是强忍着惊惧答应了他,一晚上两个人就在嘿咻中酣畅地度过。第二天一大早起来,飞扬集团9点的包机就要飞回济海。

由于路上堵车,四辆大巴赶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四十了,时间已经很紧张。所以飞扬集团的人在高雅丽的带领下下了车就直奔入口,200多人几乎占满了整个的路面。

就在这时,从大厅的入口处正好走出来两个年轻的女孩,其中有一个女孩手里拿着一个单碟CD的随身听,也不知道在听什么曲子,两个人一个人的耳朵里面塞着一只听筒,紧靠在一起从门里面出来。

飞扬集团的一个职员肩上被这两个包,手里还拉着一个皮箱,低着头急慌慌地往里面走,也没有看到前面的两个女孩,不小心撞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身上,就听着一声脆响,那女孩手里的随身听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看着一地的碎片,那女孩顿时愣在地上有种要哭的感觉。另一个女孩则是飞快地进跑了两步,追上飞速滚走的碟片拿在手里不住的擦拭。

高雅丽和张扬刚好走到两个女孩的跟前,把事情的经过看的真真切切,知道是自己公司的员工闯了祸,此时这种随声听刚刚面世,一个要二三千元才能买到,算是比较昂贵的商品了,也无怪这两个女孩子会心疼的想哭。

由于急着赶飞机,高雅丽也没有多想,直接从身上的皮夹子里面掏出一把钞票,也没有细看就递了过去:“对不起了小妹妹,刚才那个人是我的员工,急着赶飞机没有注意到你们,把你们的东西弄坏了,这里有点钱拿着再去买一个吧。”

谁知那女孩儿小嘴一张,洼地一声哭了出来:“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有什么用,这张碟片可是田中美津子最后的唱片,是绝版,绝版你懂不懂?我在R本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现在有钱到哪里买去?”

“哦,小妹妹,真是对不起了……”高雅丽还没有说完,张扬惊讶地问道:“田中美津子的?田中美津子的碟片怎么回事绝版呢?她这么年轻,正是演艺事业的黄金年代……”

“你知道什么?田中美津子已经宣布退出歌坛了,她后天就要结婚了,以后都不会在唱歌了。”那女孩儿说道。

“你说什么?”张扬不由地大惊喊道:“田中美津子要结婚了?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仔细的说说?”

两个女孩儿本来还在抹着眼泪,见到张扬一副狰狞的面目,吓得后退了两步,开口说道:“你这么凶干嘛,大不了摔坏了我们的东西不让你赔就是了……”

“不…不是这个,你刚才说美津子要和谁结婚,这是怎么回事?”张扬大声的问道。

女孩儿怯怯地看着张扬,低声说道:“美津子结婚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她找的对象叫做山本熊二,这事儿全R本的人都知道……”

两个女孩儿还说了点什么张扬都听不到了,只知道那个娇媚犹如瓷娃娃般的小女人马上就要投进别的男人的怀抱,想着她粉嫩的雪白被别的男人压在下面的场景,张扬的心便是一阵绞痛,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高雅丽哪里能够不明白自家男人心里想的什么?不由的微微叹息一声:“我先登机了,想去就去吧,只是你要答应我一定好好的回来。”顿了一下,又低声说道:“不要回来的时候让孩子们认不出你就好。”

“呃…”张扬一阵汗颜,抱住高雅丽笑道:“放心吧,你老公有多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句话一语双关,高雅丽脸上一红,挣脱了张扬的怀抱:“不理你了,再晚就赶不上飞机了。”说着,迈动着高跟鞋格格蹬蹬地走了进去,细腰扭动荡起一片腚浪。

美津子小宝贝,等着我啊,我是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老子来了,小R本的山本熊二见鬼去吧。

此待是R本东京最主要的华人聚集区之一,特别是北口附近,多家物产店、饭店、华夏文书店、网吧的高度集中,更令此地有“东京华夏街”之称。

田中美津子的家就在这一地区的一处风景幽雅的别墅内,无怪田中美津子的华夏文说得这么地道。站在大街上,时不时地就能在街边、店铺内传来华夏各地方言的声音。

此待本来是个弹丸之地,却有很多吸引旅客眼球之处:东京艺术剧场、东武百货店、西武百货店、太阳通、水族馆等等繁华的店铺比比皆是,当年处死R本二战甲级战犯的巢鸭监狱也在这一地区。

张扬已经用以能锁定了美津子的身影,现在的美津子就在自家的别墅里面,但是别墅里面的人很多,个个都喜气洋洋地忙碌着为美津子准备婚礼,现在进去找她有点不太合适。

美津子自己就静静地坐在一些老年人的中间,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是悲是喜。瓷娃娃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任由其他人在为自己忙忙碌碌。

从表面上看不出美津子有什么想法,但是张扬一直记着美津子离去时候早上说的那一句话:“我明白了,你还是那种老思想,把女人当成你自己的附属品了,你放心吧,我也是很保守的那一种性格,我不会再嫁人,但是我也不会让你负责的。就当今天是做了个非常优美的梦吧,梦总有醒来的那一刻,现在我已经醒了,你也尽快醒来吧,天已经亮了,我也该走啦。”

温柔绵软的声音犹如就在耳边,但是现在别墅里的女人居然在试穿嫁衣,对于张扬来说这是个不能接受的现实。不论当初和美津子发生关系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但是关键的问题是美津子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东西张扬就绝对不会再让别人染指。

要是只想着简简单单地得到这个女人,张扬有一种最直接的法子,进去抢了美津子就走,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自己。但是关键的是要知道美津子的想法,让美津子的心能够完全的放在自己身上,否则的话,张扬宁肯痛苦地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穿上别人的嫁衣。

据说R本女人在当地是一年四季都穿短裙的,就连上幼儿园的孩子也大多如此。站在街头看着一双双穿着丝袜的美腿,张扬才相信传言居然都是真的。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虽然阳光灿烂,却也寒风料峭,街头或匆忙或悠闲闲逛的美女下面依然穿着短裙凉鞋,上身倒是围脖口罩包裹的严密。那些穿着长裤的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当地人,不是蓝眼睛高鼻子的“洋”人,就是从华夏迁徙来的漂流一族。

就在张扬面前不远的地方,有一家用两种文字书写的招牌,看了看居然是“兰州拉面”。此时天已近午,张扬也有心尝尝在外国能站住脚跟的拉面是什么味道,于是就迈步走了进去。

从面面看这间店铺并不大,可是等到进去以后才知道这道门脸儿不大的店铺居然别有洞天,里面二十余米的纵深摆满了白色的塑料桌椅,顺着深处拐角部位的花格窗子看过去,转过走道还是这家店铺待客的桌子。这样大的一家拉面馆就是在国内也不多见,估计得有五六十张桌子,此时已经七七八八地坐了一些人,可见生意一斑。

看到张扬进来,门口穿着制服的小姑娘伊里哇啦的说了句请进。张扬淡淡一笑,用华夏文说道:“来一碗拉面。”

可能是经常见到同类的原因,那小姑娘并没有他乡遇旧的惊异,只是改口用华夏语说道:“好的,请里面稍等。”

张扬在里面的一张桌子旁边坐下,等了不长时间,所要的拉面已经端了上来。张扬先伸鼻子凑近面碗闻了闻味道,一股清淡的香气飘了过来,感觉和国内的拉面差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拿起筷子才吃了一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吵声。张扬含着没有咽下的面条抬头看去,只见门外站了二十多个身穿着大裤衩光着背的青年人,脖子里面挂着纸牌子,手里拿着扩音喇叭,不顾店员的阻拦正要冲进来。

张扬含着没有咽下的面条抬头看去,只见门外站了二十多个身穿着大裤衩光着背的青年人,脖子里面挂着纸牌子,手里拿着扩音喇叭,不顾店员的阻拦正要冲进来。

这伙闹事的人一边拿著喇叭高喊“把华人赶出此待!”、“支那人滚出去”,一边不顾店员的阻拦冲进店里。进店以后,有的人高声叫喊,有的人用脚踢踹拉面馆摆放的商品,坐在门口的顾客也被他们驱赶着出去,对于那些走得慢的还推推搡搡,嘴里面骂骂唧唧。

开始的时候张扬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一个光背男子用力的撕扯女店员衣服的时候,其他的人在一边叫喊着:“这个女人是可耻的华夏间谍,利用开店的便利收集大R本国的消息传回华夏,我们要把华夏人赶出去,凡事大R本帝国的人都应该站出来站在我们这边……”

太阳他老母,第一次来就能碰到R本右翼人士,还真是幸运得很哪。就在这些人乱哄哄胡闹的时候,店外面的人越聚越多,围观的人大都面有不平。这些人里面有华夏人,可是更多的是R本民众。虽然大都面带不平的气氛,但是却没有人敢于站出来干预,即便是面对着自己的同袍身上的衣服就要被撤烂的时候,最多也只是拿眼中的怒火瞪视着他们,所能给予的,只能是如此苍白的援助。

张扬手指轻弹,手里的两只筷子在空中分成数段,闪电般地击向围在那名女店员身边的人。随着十几声惨叫,围在那名女店员身边的几名汉子全都被张扬射出的筷子击中手掌,只是受伤的手掌有左有右不尽相同罢了。

尤其是那名正在撕扯女店员的男人受伤最重,他一直手上被订了两只断筷,都已经刺穿手心。

那些人直到此时还不知道是受到了谁的袭击,捂着受伤的手掌凶狠地目光在店里面不停地巡视。张扬扬了扬空着的双手,淡淡地笑道:“害的老子一碗面都没有吃完,服务员,再给我那双筷子来。”

这句话他是用华夏语说的,那几名R本人不一定能够听得明白,但是他空着的双手和这些人手掌上订着的断筷却已经明确的说明,发动袭击者就是此人。

没有受伤的那些人不仅眼睛算得上是瞎子,就连脑筋也算是白痴,明明知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仅凭数截断筷就能插进人的手里,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人家的对手,一窝蜂似地就涌了上去。

张扬拿起面前的瓷碗,顺手一抖,碎瓷片连着碗里的面条都变成了杀人武器。幸亏现在张扬还没有见到美津子,不想把事情闹大了,碎片闪电般的飞过,已经连着割下的几只耳朵掉在地上。那些本来在碗里分不清头绪的面条却一跟跟地刺穿这几人的衣服,点中人体穴位以后依然笔挺地插在衣服上很久才绵软下来。

刚才张扬出手的时候没有几个人看清楚,这一次几十双眼睛却都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这些汉子摆着各异的造型定在原地不能动弹,人群里才发出一片惊呼。

张扬笑了一下,对站在身边的服务员道:“看来这回面条也要重新上一碗了。”

那位女服务员呆呆地看着张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低声说道:“你还是快走吧,这些人都是在帮会的。”

“哦?”张扬轻轻地哦了一声:“在帮会的?什么帮会啊?黑龙会吗?”

女服务员摇头道:“具体是什么帮会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叫做什么三口组的,可厉害着呢。”

张扬点头不语,心说看来还真的不能走了,不然的话这家店里的老板可就麻烦了。当下微微一笑说道:“没事儿,再给我来一碗拉面。”

女服务员面带不甘,还想再说,张扬摆手道:“快点去吧,我还真的饿了。”

当第二碗面条端上来的时候,张扬拿起筷子刚要吃,门外面一阵骚动,几辆豪华的轿车随着闪开的人群一直开到了店门前方才停下,没有受伤的四五个人转身跑了出去,恭恭敬敬地上前拉开车门,几个身穿黑衣的汉子从车里钻了出来。

当先一人身穿黑色西装,肩披着藏青色呢子风衣,头顶上如果再有一顶黑色的呢子礼帽,那就是活脱脱一个上海滩里的强哥。

那人神态沉稳,举止优雅,面带着微笑,迈步走进店中,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定格了的手下,面色微微一变,用流利标准的华夏语沉声说道:“真的没有想到啊,在这种地方能够见识到正宗的华夏工夫。”

他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张扬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三口组山本熊五拜见阁下,并为刚才几名手下的鲁莽道歉。”

“山本熊五?”张扬听着这个名字很熟悉,愣神半响才想到自己熟悉的那个名字和他只差一个字:“山本熊二是你什么人?”

山本熊五面色一变,接着腰弯的更深了一些:“阁下认识家兄?”“哦,不认识,只是听人在国内提起过。”张扬淡淡地笑道。

“在下自小就敬仰华夏武功,今天有幸见到阁下,不知道是不是能指教一二?”山本熊五再次鞠躬。

“哦?如果这是你正式发出挑战的话,我倒是乐意奉陪。”张扬沉声说道。

“不…不不……”山本熊五双手连摇:“阁下误会了,我只是想向阁下请教一些真正的华夏工夫,并不是挑战。”

张扬这才展颜笑道:“哈哈,我还以为你想挑战我呢,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可以走了。”

山本熊五惊讶地问道:“为什么?”张扬哈哈大笑道:“不为什么,因为我的面都快凉了,我要吃饭了,你总不能带着这么多人在一边看我吃饭吧?”

山本熊五恍然大悟,连声说这对不起,直起腰来向身后一挥:“大家都找地方吃面,也给我要一碗,我陪着这位先生一块吃。”

张扬笑道:“这就不必了吧,你的人以后少来一些就不错了。”

山本熊五面色微红,转过脸去沉声喝道:“大家都给我记着,这里以后受到三口组的保护,谁敢在这里闹事就是和我过不去。”

张扬心说看他说话的语气,在三口组里面的地位还底不了,不然的话他也不敢代表三口组。跟在他身后的那些黑衣人轰然答应,已经就近找了桌子坐下。

山本熊五看着被张扬定在地上的几个人,面带苦笑问道:“我的这几个愚蠢的手下不知道能麻烦先生先放掉吗?”张扬有意显示威力,从碗里挑起一根面条,抖手挥了出去。面条在飞出去的时候断成十几截,恰好一人一根正打在穴道上。

那十几个人恢复了行动以后全都躬身站在了山本熊五的身后,低着头不敢再看张扬。山本熊五冷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早就跟你们说过,咱们是黑社会,不是政治家,谁让你们到这里来的?出去每个人剁下一根手指算是惩罚,到医院和耳朵上的伤一块儿包扎去吧。”

那十几个人“哈伊”一声,躬身施礼退出,居然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敢说。看起来三口组的帮规也是很严格的,要不然就是这个山本熊五故意做戏给自己看的。但是张扬估计这方面的可能不大,如果山本熊五不说让他们每个人再剁下来一根手指,张扬自己是不会再提这样的要求的,已经每个人割下了一只耳朵,这个代价也已经够了。

R本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承认黑社会地位的国家,所以山本熊五说起自己是黑社会理直气壮,并不像其他国家的黑社会那样明明是黑社会却反而自己遮遮掩掩不敢正视。

因为政治与黑帮从来莫相分离,它们是一体两面,有时甚至是共生结构,政治依靠黑社会势力打天下,利用黑社会势力维护政权与统治。从R本黑社会的历史看,它们大多既是犯罪组织,同时又是政治组织。如R本近代的黑社会组织黑龙会,既向华夏贩卖鸦片,又是军部和政府刺探华夏情报、侵略华夏的得力助手。二战以后,R本黑社会组织仍然沿袭了一些老的政治传统,如在行规中一般都有尊崇天皇,维护R本国家尊严等内容。

其次,R本黑社会和右派政党、右派政治家在幕后密切勾结,黑社会帮助政治家拉选票,为其提供政治献金,政治家则在警察部门对黑社会组织打击的关键时刻为其解围。

即便如此,黑社会一方面仍在继续从事非法活动,一方面也在漂白自己,成立大量合法公司,进行合法经营。R本黑社会组织经常以暴力手段实现各种经济、政治目的,如对餐馆、娱乐行业收取保护费,要挟企业捐出政治献金或者订购右翼出版物,为其出版物向企业强征广告等。

R本的黑社会一般是不扰民的,当前排在第一位的最大暴力团组织三口组忠实地执行`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古训,他的成员决不在社区搞扰民暴力活动。三口组的总部门口甚至还挂着共建和谐社区的宣言:“我们不允许使用童工,不卖毒品,也不乱扔烟头。”为了拢络人心,每年还给周边居民送两次礼物。在阪神大地震中,三口组大搞振灾济民,分发食物等救灾物资,所以在外面臭名招著的三口组在当地口碑极好。三口组是1915年由神户市的50名码头装卸工人成立的,创始人叫三口春吉,已有90多年历史了。

除了山口组,R本第二大黑帮是住吉会,第三大黑帮稻川会也都拥有不小的实力,老牌黑帮黑龙会虽然在1945年于R本战败后,被盟国取缔而被迫宣布解散,但是依然幽灵一般的存在,从来也没有真正的消失过。

如此多的黑社会加在一起总人数超过了十万人,且这些社团又都是资金丰厚,任谁也不敢轻视这股可怕的力量。1991年R本国会通过《防止暴力团成员不当行为法》,该法律虽然对黑社会组织行为有很大限制,但实质上也等于承认黑社会组织的合法地位。因此,在R本,无论是政治家,还是普通民众都默许黑社会组织的存在,归根到底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一种举措。

其实张扬并不清楚这些,刚才他还想着三本熊五肯定在三口组的级别不低,以为三口组也和他的黑龙帮一样,老大老二排的很明确呢。

其实三口组除了排在第一位的老大,也就是掌门人以外,其余的都是分成各个堂口,大都是以家族势力为骨架,光是大哥级的人物就有几十人之多,这些分支帮派之间有时候也有内斗,互相之间谁也领导不了谁,基本上实力都差不多。

山本熊五现在是山本家族在三口组中的代言人,也就是三口组三本系的老大。本来他的父亲是想把老大的位置传给他的哥哥三本熊二的,可是三本熊二虽然出身黑社会世家,但他从小热爱绘画,现在已经是国内外知名的画家,整日里忙于自己的创作,对于黑道这一行业毫无兴趣。

而三本熊五自小就喜爱武术,整日里打打杀杀,很是为家族的扩张出了大力。要不是老山本认为这个儿子勇猛有余智力不足,山本熊五倒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既然山本熊二不肯接受黑帮老大的位置,老山本也就只能把位置传给了他。

山本熊五自从继任以来,靠着凶狠勇猛不断地扩张山本家族的地盘,手下拥有三万多名小弟,现在他在三口组的地位已经隐隐的盖过了现在的掌门人藤原纪,也招致了藤原纪和其他门派老大的嫉恨,其余几家已经暗中联合,准备联手抗衡山本家族,这也是山本熊五不想招惹张扬这个强敌的原因,同时这个家伙对于华夏武术也是真的崇拜异常,真心的想跟着张扬学习几招来提高自己。

山本熊五自从继任以来,靠着凶狠勇猛不断地扩张山本家族的地盘,手下拥有三万多名小弟,现在他在三口组的地位已经隐隐的盖过了现在的掌门人藤原纪,也招致了藤原纪和其他门派老大的嫉恨,其余几家已经暗中联合,准备联手抗衡山本家族,这也是山本熊五不想招惹张扬这个强敌的原因,同时这个家伙对于华夏武术也是真的崇拜异常,真心的想跟着张扬学习几招来提高自己。

本来像这种小场面山本熊五是不必要亲自出面的,但是当他听手下汇报,张扬只用两根筷子就把自己的手下全部打趴下了的时候,马上意思到对方是一个绝顶的高手。经过刚才亲眼看到张扬为自己的手下“飞面”解穴的那神奇的一刻,心中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是以,在耐心的陪着张扬吃下一碗拉面以后,抬起两个手指一点,手下立刻拿出一大把钱来交到了服务员的手里。

三本熊五陪着笑脸说道:“请允许我为阁下买单,算是我的一点小小敬意,晚上我想宴请阁下,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

这要是被外人看到三口组超级大哥级的人物在一个青年人面前,为了替人家付一碗拉面钱如此的低三下四,不知道会惊坏多少人的眼睛?

张扬心说我是来找你哥哥山本熊二晦气的,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可是转念一想,张扬微笑着点头道:“也好,我今日刚从华夏国来,还没有住的地方,要是你家里地方宽敞的话我就在你那里住几天怎么样?”

山本熊五大喜道:“熊五求之不得,您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张扬笑道:“那还等什么,咱们这就走吧,一会儿我看看你的功夫怎么样。”山本熊五大喜过望,站起身来躬身相请,张扬大步走出店门,早有人跑过去把车门打开,用手搭在车门的上方,请张扬坐进去,山本熊五坐在了前排的副驾驶位置上,对司机说道:“去樱花别墅。”

司机听了面带惊疑地发动了汽车,要知道樱花别墅乃是山本家族的大本营,名为樱花别墅,其实乃是一座依山靠海的山庄,一般的客人山本熊五根本就不会带回那里,可见他对后面坐着的这位年轻人的重视。

从西城的此代到东城的樱花别墅,车子几乎横穿了整个的东京都,自此也可以看得出山本家族在东京的实力是如何的巨大。从东到西整个的东京北部区域几乎都是山本熊五的地盘,也难怪其他几家要联合起来对付他了。

车子沿着海边的山坡上行一半,拐入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之间,进入一个高大宽阔的大门以后,驶入了樱花别墅区。

在车子里看出去,张扬也不由得感叹,这就是一个传承了数代的大家族的气势,它有着积极深厚的底蕴,绝非一般的暴发户可比。

车子在一座青砖红顶的小楼前停下,山本熊五先下车为张扬拉开了车门,这一幕看的院子里的几个黑衣人和穿着制服的花匠都面带讶然之色。山本熊五根本不管这些人的目光,伸手相请,把张扬让进了小楼,两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早有佣人端着考究的托盘献上香茗。

“这是来自华夏的龙井,请先生品尝一下。”山本熊五含笑说道。张扬摇头笑道:“你太客气了,我叫张扬,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山本熊五急忙说道:“那可不行,我还是叫你张先生吧。”张扬含笑点头,对于称呼什么不过是个记号,张扬也不强求。

放下茶杯,张扬淡淡地笑道:“来,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怎么样。”山本熊五呆了一下才问道:“就在这里吗?”

张扬含笑点头:“那你还想到哪里去试,难道说临敌的时候人家还让你选好场地在开始么?”

山本熊五不好意思的一笑,有张口问道:“在这里怎么试?”张扬淡淡笑道,我坐在这里,你施展出你最拿手的功夫打我就可以了。

山本熊五也知道高手一本都是这样,于是站在原地吐气开声,随着一声大吼,拳头挂着风声向张扬打去。张扬面带笑容不躲不避,等到山本熊二的拳头就要挨着自己的睫毛的时候,才悠然伸出两个指头点在了山本熊五的拳头上。山本熊五就感到一股沛然大力顺着拳头轰然之间传了过来,忍不住哼了一声倒退出去十几不远才稳住立刻身形。

“不错,还算是有点根基。”张扬淡淡地说道:“只是你下盘不稳,一看就是没有系统地练过基本的功夫。”

“那我现在从头开始练晚了么?”山本熊五满怀着期望问道。张扬心说你要是现在晚了我还怎么糊弄你啊?

“呵呵,不晚,只是练习一些基本得东西也不算是违背我师门的规矩,我就指点你一下吧,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早上起来在僻静处练习扎马两个小时,等到下盘沉稳了以后我在考虑能不能教你华夏功夫。”

山本熊五连声答应,喜滋滋地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尽快地练好这个扎马的基本功。其实张扬这也不算是骗他,这家伙本来就是练得泰拳和西洋散打,空手道也练过一段时间,如果真的按照张扬说的刻苦练习,说不定还真的能有很大的进步。

就在两个人各自琢磨心事的时候,客厅的门外传来一阵咯噔咯噔的响声,随着声音一个女孩就像是一朵白云一般的飘了进来,看到张扬以后顿住身形,深深地弯腰鞠躬,一阵银铃一般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的,我这就走。”

这女孩较小的身材,白玉一般得面容,身上穿了一身白色的和服,白色的棉袜踩着木屐,显得是那样的清爽可爱。

山本熊五站起身来喊道:“不要紧,这是我最尊贵的华夏客人,也算是我的师傅,你来见一下吧。”

又扭头对张扬说道:“张扬君,这是我最小的姐姐,叫做山本樱子,现在还没有出嫁,所以还住在家里。”

山本樱子低着头踩着木屐双手交叉紧贴在腹部,一步三摇慢慢地走进张扬,深深地弯腰,雪白地后背从和服的后领鲜红的内衣缝隙处显露出来,差一点打了张扬的眼睛。“你好张扬君,我是山本樱子,请多关照。”

张扬记得自己在网上浏览过一篇写R本女人的帖子,说其实很多日本女人并不那么美丽,因为人种的先天因素,她们大多身材娇小、腿短脚粗,穿过于光着的职业装很容易露怯。所以要用和服的宽松、肥大来掩饰天生的矮小和粗腿。这就是“一藏”,当然这个“藏”也存在很多学问,“藏”也“藏”得很巧妙。

女人穿和服的颜色款式也有讲究,这些无声的元素,正是区别年龄和婚姻状况的标志。例如,未婚的少女穿“紧袖外服”;已婚妇女则穿“宽袖外服”;发式也与之匹配,比如,梳钵壮的“岛田”式发型,就要穿红领衬衣,这是未婚女性的装扮;梳圆发髻,穿素色衬衣的,则是已婚主妇。

和服都是没有钮扣的,只用一条打结的腰带。包裹起来的身体,暗藏在各色薄薄的衣料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朦胧美。这种“藏”其实是“藏”的半推半就,暧昧朦胧。这也是R本女人天生具有狐狸精气质的主要原因。

所谓的“一露”就是露女人的脖子与后背。如同古代华夏男人,病态的迷恋“三寸金莲”一样,R本人普遍醉心于女性的脖子与后背。女性和服在这两个地方特殊眷顾、精心剪裁,一定要露得恰倒好处,既令人陶醉,又不流于青楼气。

平心而论,日本女性的脖子与后背,优雅不到哪儿去,可是一经和服的调教与突出,便立刻“别有一番滋味”。徐志摩有一首著名的短诗《沙扬娜拉》,对R本少女说再见的姿态津津乐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其实就是借人家脖子说事儿,真不愧是第一风流巨匠。

山本樱子穿了一件白色的暗花和服,搭配头上戴着的白色小花,白皙的面孔大大的眼睛,真的是美若天仙。

“哦请不要客气,我叫张扬,也请你多多关照。”张扬也学着山本樱子的方式,浅浅地鞠躬说道。

山本樱子又对着张扬深深地弯腰,抿嘴偷偷地一笑:“请别客气。我是来告诉熊五的,父亲有事情找你。”说着,有对张扬深深地鞠躬:“对不起,失陪了。”说着,后退了两步,才直起腰来,踩着木屐咯咯吱吱地走了出去。随着她细腰的摆动,背后背着的小布包包也在有节律的抖个不停。

等到山本樱子已经走出房间,张扬才收回了目光,对山本熊五说道:“既然你有事情,那就赶紧去吧,我想自己在这里随意的看看,不知道可以么?”

山本熊五飞快地走到门口,对着还没有去远的山本樱子喊道:“樱子,请你陪着张先生到处参观一下,我到父亲那里去一趟。”

山本樱子闻声止步,清脆的答应一声,又踩着木屐迈着小碎步往回走来。

山本熊五飞快地走到门口,对着还没有去远的山本樱子喊道:“樱子,请你陪着张先生到处参观一下,我到父亲那里去一趟。”

山本樱子闻声止步,清脆的答应一声,又踩着木屐迈着小碎步往回走来。

山本熊五向张扬鞠躬告退:“对不起,失陪了。”说完以后,大踏步地迈步离开。山本樱子弓着身子站在客厅的门外等着张扬,等到张扬走出门以后,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的侧后半步紧跟在张扬的身后,为张扬轻声的解说着这片别墅区的来历以及哪里有什么值得一看的风景。

这片别墅区和张扬的别墅有许多相近的地方,都是紧靠着海边,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树木。只不过山本家的是一片别墅群,而张扬的只是独立的一座。

明媚的阳光下,两个人沿着林间小路徐徐漫步,阵阵海风微微地送来清凉,隐隐地还含着一丝咸腥的气味。

山本樱子的话语不多,有的时候就是静静地根子张扬的身后。当张扬沿着小路靠近别墅东侧的雕花栏杆眼望着大海站住脚步的时候,樱子也收住了脚步站在了栏杆边。

“我最喜欢秋天的季节了,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天空和海水才是最蓝的。”樱子的身子微微的靠近张扬,曼声细语的轻轻说道。

隔着几层和服的薄薄布料,张扬依然能够感受到樱子饱满的丰满和坚挺,“这个女孩没有戴胸罩”,这是手臂上传过来的第一感觉。

“樱子小姐平时都做些什么?”张扬没有躲避樱子紧贴过来的身子,只是看着前方淡淡地问道。在一般黑道家族中,女性通常被边缘化。甚至连黑帮成员的妻女也只能得到比下人稍高一点的待遇,有时她们还会成为其他黑帮成员淫乐的工具。樱子的家族在黑帮中非常显赫,想来这种情况在樱子的身上不会出现。

樱子优雅地一笑:“我和未婚夫都是律师,不过平时事务所都是藏平君在打理,我空闲的时候多一些。”

不会吧,黑道老大的女儿和准女婿是律师?这工作嗯,张扬心说我明白了,这还真是个好职业,家族有什么事情需要用法律手段摆平的时候,有女儿女婿就不用再请别人了。

一阵海风吹来,樱子的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靠得张扬越发的近了。“嗯,咱们回去吧,我看樱子小姐好像有点冷的感觉啊。”张扬笑着说道。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转过身来,就看到在两个人的身后站着十几名全身黑衣面蒙黑纱的精壮汉子,手中的弯月武士刀在阳光下闪着冷森森的寒光。

张扬微微地皱了下眉头,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樱子已经惊讶地张大了小嘴,露出迷茫地神情。

张扬轻轻地伸手把樱子拦在自己的身后,淡淡地说道:“真没有想到,在黑道教父的家里也会有强盗出现。”话音未落,人已经如轻烟般飘进人群,随着手掌挥舞,一把武士刀已经到了张扬的手中,紧跟着身子一个回旋,三颗蒙着黑纱的人头已经飘着血雨落在地上。

在山本樱子的尖叫声中,张扬武士刀前送后劈,顿时又有七人脑袋抛飞。剩下的一名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张扬手中武士刀化作寒光闪电射出,“哆”地一声把那人身体带出十几米原钉在一棵松树上。十一人中他的死相算是最好的了,最起码落了个完整的尸体,没有脑袋搬家。

当最后一名黑衣人发出在人世间最后一声哀号的时候,尖叫着的樱子也软绵绵地躺在了地上。

张扬走过去刚把樱子绵软的身体抱在怀中,山本熊五就带着七八个人出现在了张扬的面前。

“靠,这是怎么回事?”山本熊五愤怒地吼道。看清了眼前这血腥的一幕以后,整日里和血腥打交道的熊五也不由地干呕了一声。

他走到那名被张扬钉在树上的黑衣人跟前,抬手揭下了蒙在那人面上的黑纱,不由地瞪大了眼睛低声叫了一声:“鬼影小队?父亲,你这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华夏人。”随着话音,一个相貌清瘦的老头身穿宽大的青色和服,雪白的棉布袜子踩着木屐出现在张扬等人的面前。“年轻人,你的功夫不错,现在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R本来究竟要干什么?”

张扬淡淡地笑道:“你的功夫也还可以,最起码比你的儿子要强多了。”老山本的脸色猛地一变,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你到底是什么人?”

“普通的华夏人,我来R本就是来找你的儿子商量一件事情的。”张扬呵呵笑着说道。

山本熊五指着自己的鼻子惊疑地问道:“找我?”

老山本哼了一声:“笨蛋,他是来找熊二的。”顿了一下,老山本眯缝着眼睛盯着张扬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为田中家的女儿来的。”

张扬竖起大拇指:“老人家就是厉害,你猜对了。”老山本淡淡地一笑,随之脸上变得一片寒光:“你不要忘记了,这里是R本。”

张扬哈哈大笑:“我既然敢来就没有在意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目的很简单,也不想杀太多的人。”

老山本扬起右手轻轻一挥,从他的身后树林中,草地上猛然就冒出了黑压压的一群人。“年轻人,你很狂妄,别的我不敢夸口,在我山本正江的手下不怕死的人还是有不少的,你能杀的完吗?”

山本熊五低声叫道:“父亲”

“你给我闭嘴,去,把你姐姐接过来,这位年轻人还不至于用你姐姐当人质。”山本正江威严地吼道。

山本熊五不敢再说什么,迈步往前靠了两步,慢慢地接近张扬。在山本熊五的心里现在倒是巴不得张扬拿樱子作人质才好,他可是知道父亲的这三百名鬼影卫队的厉害。老山本现在把一切的权利都交给了山本熊五,唯独这鬼影卫队还牢牢地掌握在手里。

就在山本熊五离着张扬还有七八米远的时候,张扬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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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山本熊五离着张扬还有七八米远的时候,张扬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山本熊五正被张扬的笑容弄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张扬突然伸腿踢向自己面前的虚空,随着一身惨叫,一条淡淡的人影被张扬一脚踹的飞越过山本熊五的头顶,“哇”地一声掉在地上。

张扬嘻嘻笑道:“前面大兵压境,暗中派人偷袭,不愧是黑道枭雄的做派啊。”

山本正江这次脸上是真的变了颜色,冲口问道:“你能看得到隐身的忍者?”张扬呵呵大笑:“你不觉得问这句话很白痴吗?”

山本正江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他身后的黑衣人全部停住了脚步。“我会说服熊二的,年轻人,你要知道,婚姻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事情”

张扬笑道:“我当然知道,如果美津子真的不想跟我走我也不会强求。”

山本正江转身就走,他身后的黑衣人霎时之间又消失了踪影。山本熊五此时才靠近了张扬的身边,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说道:“张扬君,你真的很强大,这是唯一一次有人能凭借着一个人的力量逼退我的父亲。”

笑了一下,张扬把抱在手里的樱子交到了他的手里。

晚宴的时候老山本没有出席,山本熊二和山本樱子倒是出人意料的赶过来陪着张扬共进晚餐,也不知道是老山本还没有找山本熊二交谈还是山本熊二自己本身就对美津子不是太在意,整个晚上在他的脸上都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人也显得彬彬有礼,还主动与张扬谈起华夏的水墨画,倒是显得很是融洽。

山本樱子今晚上经过了精心的打扮,虽然依旧穿的是和服,但是却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装束,脸上的装也重新画过,小巧的樱唇仔细的瞄着唇线,在灯光下显得很是娇艳诱人。

对于清酒张扬了解的不多。只是知道清酒原本是师法华夏的黄酒工艺制程,但是今晚上山本熊五招待张扬的清酒却是无色清亮透明的,闻之芳香宜人,品之口味纯正,绵柔爽口,酸、甜、苦、涩、辣诸味谐调,果然不同凡品。

华夏人喝酒时劝酒风很盛,酒至酣处,常见人们猜拳行令,以酒当罚;R本人一般不劝酒,可是一旦进入角色不用劝也绝不会少喝。

华夏人喝酒时,老朋友在一起不必计较“你斟我饮”可随意自斟,想喝就倒;R本人一般不给自己倒酒,聚在一起,不论亲疏,必定互斟共饮,而在自家独酌时,必有爱妻陪伴左右,喝一杯倒一杯,天天如此。

华夏人信奉“酒逢知己千杯少”,围坐在一起,三巡五巡经久不散;R本人喝酒喜欢“接力式”,常常是一连喝几个酒馆,最后一醉方休。

山本熊五很可能是为了张扬专门的补习了一下华夏人在宴会上的习惯,不时的举杯频频相劝,樱子就坐在张扬的身边,每喝干一杯就又为张扬倒满一杯。坐在末席的几个青年人都是山本熊五的手下,能在这样的场合有个座位已经是天大的面子,自然也很有眼色的帮着熊五殷勤地相劝。

喝到半酣之处,随着山本熊五拍掌的声音,宴会厅的一出角门被人缓缓地推开,十几个穿着打扮一摸一样的年轻女孩子慢慢地走进来,悠扬地音乐声中,女孩子们变幻出各种造型,为客人跳舞助兴。

宴会的气氛更加的热烈,就连樱子也举起杯子和张扬一连干了三杯。就在张扬和樱子频频举杯的时候,山本熊五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完电话,山本熊五的脸色变得铁青,低声向张扬说了声失陪,就领着手下匆匆地走了出去。

看到山本熊五离开,山本熊二也站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深深地鞠躬,口中说道:“后天就是我和未婚妻举行婚礼的日子,衷心地希望张扬君能来捧场。”

张扬微微一笑,连声说道:“我一定会参加的。”妈的,这小子这是故意的向我挑战还是别有用心?

“张扬君,您是继续欣赏歌舞,还是上去休息?上面的房间已经为张扬君准备好了,您随时都可以上去休息。”樱子的肤色白里透着红晕,妩媚的大眼睛盯着张扬带着微笑问道。

“哦。那我就先上去休息吧。”说着,张扬站起身来。樱子娇笑着说道:“请跟我来,我送您到房间去休息。”

跟着樱子登上三楼,一路上都有相貌清秀的美少女殷勤地问候,在一处打开的房门前,樱子停下了脚步,躬身说道:“这就是为张扬君准备的房间,请您早点休息。”

张扬按照在华夏国的习惯,礼貌地笑道:“你真是太客气了,不进去坐一会么?”樱子听到张扬的话以后,突然就红了脸,低着头在门口站了片刻,小碎步跟着张扬走进了房内。张扬还以为这么晚了她不会跟进来,没有想到,听身后木屐的声音樱子居然真的走进房间。

张扬往前走了两步刚刚转过身来,山本樱子已经关上了房门,涨红着脸伸手抱住了张扬,娇艳欲滴的樱唇就已经伸了过来。

亲着她口腔里呼出的香气,张扬的舌尖勾住樱子的小香舌用力的吸了一下,樱子听话地伸出粉嫩的舌头任由张扬含着,双手在张扬的身上不停的游走,鼻子里发出了诱人的喘息。

张扬顺着她和服的开领摸进去,果然这女人还是没有戴胸罩,两颗坚挺细腻的震颤被张扬分开和服的开领显露出来。

樱子的手顺着张扬的胸膛滑落下来,两手合力解开张扬束在腰间的皮带,身子紧跟着弯下去,张扬只感到一阵火热的湿润紧紧地包围了自己的坚硬,不由舒服地低吼了一声,双手从山本樱子的胸前抽出,紧紧地摁住了她甩动着长发的脑袋。

这女人在外面看着端庄高贵,此时把脸蛋钻进张扬的下面,弓着身子不断地起伏摆动,,坚挺地丰臀在张扬的眼前高低左右的旋转着,真是个荡人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