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禾跑到房间的门口时,许是太紧张了,竟然摔了一个大跟头,手里的铁链稀里哗啦地一起向外抛了出去,很快,门外传来了郝连艾绒愤怒质问的声音。r
“你拿着这么多铁链做什么?打到我的脚了。”r
西禾真够倒霉的,摔了个跟头,还惹上了郝连家的姑奶奶,那女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
“姑奶奶,对不起,姑奶奶,我该死,王爷,王爷说这些铁链是用来锻炼身体……叫我拿来的。”r
西禾赶紧捡起铁链,晃着手臂,一下一下抬着,这铁链可是不轻,没晃几下,就呼哧呼哧地喘了起来。r
“锻炼身体?说什么浑话?王爷什么时候用这个锻炼身体了?”郝连艾绒瞪了西禾一眼,这主子疯癫癫的,跟班儿好像也不正常。r
“王爷让我拿,我就得拿,我不敢违抗王爷的命令,姑奶奶。”西禾垂下了头,哪里敢说王爷用铁链锁住了梅青小姐。r
“郝连尊让你死,你也去死吗?”郝连艾绒气恼地问。r
又是这样的一句,西禾抬起眼眸,眨巴了一下眼睛,十分无辜,他回头看了一眼蓝璇儿,又看了看姑奶奶,半响说不出话来。r
“滚吧,就知道讨好你们家王爷。”郝连艾绒恶狠狠地驱赶着西禾。r
“我走,这就走!”r
西禾陪着笑脸,一步一回头地哈着腰,了没走出几步,又在走廊里摔了一个跟头,疼得他良久都爬不起来。r
“真是个笨蛋。”r
郝连艾绒轻蔑地笑了之后,目光看向了璇儿的房间,她举步走了进来,嫌恶地看着凌乱的床榻,用手掩住鼻孔,似乎这里有股什么让她不能忍受的恶臭一样。r
“一股狐骚味儿,真难闻。”r
蓝璇儿懒得理会这个女人,说狐骚味儿就狐骚味儿好了,随她去了。r
可郝连艾绒似乎不打算就这么闭嘴了,继续说。r
“你以为和王爷睡了几夜,就当自己能在王府里长期站稳脚跟了?我实话和你说吧,他睡过的女人数不胜数,王府里的丫头就不下十个了,结果还不是一个个滚出王府,有几个能进门的。”r
原本蓝璇儿就很懊恼昨夜被郝连尊锁住了手脚,一早又被他一顿狠压,现在又来了一个姑奶奶,说出这样的风凉话来,她真当蓝璇儿是好捏的饼子,怎么捏都可以吗?r
“您这样说,是在替梅青担忧吗?如果这这样,大可不必,梅青就算不跟着王爷,还不是有两个姓雷的男人愿意给梅青银子花吗?梅青害怕以后日子不好过?”r
“你说什么?”郝连艾绒的脸变了,两个姓雷的男人,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的儿子,想不到梅青还有这个打算,这个贱/人真的要翻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