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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情之所至(15)


她看到他们在拜天地。

她看到他们在喝交杯酒。

她看到他们在接受众人的祝福。

而后,薛少宗掀开喜帕,果然是曾佩玲。

她崩溃了,怎么喊叫,怎么阻止都没人理会她。

她就是这样的挣扎中醒过来,头好痛,身子好热,这是喝酒的后遗症。

刚才梦里的场景让她再也忍不住,突然站起来,木然的向另一间房走去。

当她熟稔的来到他的屋前,她竟然有些恍惚不定,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加快。

猛地推开门,轻缓的走到他的房间,一路上没有见到一个侍女伺候在旁。

以前,他的房里总会有一个两个人守夜,毕竟他手脚不方便。

今天居然畅通无阻的来到屋内,连老天都在帮她。

“吱呀——”的一声,她推开了房门。

薛少宗是被这一声轻响给吵醒的,准确的说,他压根就没怎么睡着。

今晚,他不想见到任何人,所以撤退了屋内的人,想好好理清脑子里的事情。

刚沉入梦境中,就被这一声惊醒,接着就看到一个恍恍惚惚的人影飘了过来。

是的,那人影是飘过来的。

一袭白衣快速的冲向他的怀里,那画面,那感觉,诡异极了。

“薛少——”身上猛地扑过来一个人,醉意熏天的身躯压制住他。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视线由迷茫变得清晰,透过月光,在她朦胧水雾般的眼神中,怔住了。

她怎么过来了?而且还喝了酒?

相对无言的两人,最终,还是由桑榆来打破沉默。

“薛少,我是桑榆,你的桑榆,你忘记了吗?”

“你怎么了?”他发觉她很怪异。

她俯下身,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前,那么哀怨,那么悲痛的回忆着。

“我找不到星星,我找不到我的那颗星星,全都暗下去了,我注定要失去你了吗?”

“我好疼,真的好疼,手上好疼,心里也疼,满眼看到的都是血,我流了好多血,可是却觉得好痛快……”

“我常常做梦,梦见孩子回来向我哭诉他很痛,我好怕,这不该是他来承受的,是我活该,是我活该啊……”

眼泪簌簌的落下,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嘴里却依然含含糊糊的说个不停。

他终于看清了怪异的地方。

她喝多了,意识不太清楚。

“桑榆,桑榆,你快起来。”每当这种时候,他都无比痛恨自己的残废,居然连运用双手的力气都没有。

桑榆哪儿听得进去这些,自顾自的哭着,仿佛天地间什么事,都不值得她关注,只有哭泣才能发泄情绪。

仔细观察,她在啜泣,但是眼神没有焦距。

她应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作为?

“好啦,别哭了,到底有什么事,哭也解决不了问题。”他很想强硬一点,可说出口的话却貌似更像诱哄。

桑榆渐渐止住哭泣,挺起胸。

胸前的寝衣衣袋已被扯掉,松垮垮的衣襟盖不住她胸前的贲起。

她在干什么?

猜不透她,也只是茫然的看着她一点点擦掉眼泪,而她眼神无焦距的看着窗外的月色。

透过月色,他才发现,她现在其实也瘦了很多。她替他擦身体的时候,她总说他一点肉都没有,可现在看到她青色的血管隐隐从皮肤下透出,那样瘦削的身子骨也没比他好多少,喉头不禁有些酸涩。

愣怔间,一双细腻小巧的手,覆上他结实的胸膛,并一路摸索着往下探。

意识回笼,大骇,在她做出过火的动作之前,喝止住。

“桑榆,别逼我发火。”

不知是他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怒气,还是他紧绷滚烫的身体,让桑榆停止了动作。

接着,更跌破眼镜的事发生了。

她只犹豫了几秒,还是俯下身,用手抱住他的头,亲了他一口。

在他唇上****着,啄吮着,越来越有将事情玩大了的迹象。

薛少宗快疯了,还不容易挣开她的手,低吼,“你搞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很尽力的在克制自己的脾气,可是面对她,真的很难控制。

今天不是什么都结束了吗?她不是要离开了吗?现在来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也是这样一个夜晚,这样的月圆之夜,你给了我惊喜,也送给了我一个宝贝,可是我没用,没守住,我什么都没守住,我真没用啊……”

桑榆掩面,拱起身子,低低的抽泣。

他想了好久,才想通她说的是什么,那个夜晚,她说的是怀上孩子的那个夜晚。

可她为什么想起这些?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他为什么开始不懂她到底说的什么?

“那些都过去了,劝过你很多回了,忘记吧。”

她猛地起身,呛回去,“你能忘记吗?如果你忘了,为什么那么失控的去救一个毫无瓜葛的孩子,把自己弄成这样?如果你真的忘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原谅我?你不但在惩罚我,也在惩罚你自己,你都做不到,又怎么要求我这么做?”

“是的,我还没发完全忘记,所以才让你走,我们的纠缠不清只会让我们沉浸在这段悲剧里。可这之后,我一定会努力忘记,我累了,只想平静的生活,你也该找个人照顾你,别让你娘再替你操心了,该学的理智一点。”

理智?她这几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就是过得太理智,太绝望。

现在,她只想放纵一回,留住她曾经的美好记忆。

爬****,坐在他的腰间,俯下身,头上布满了汗。

“如果我说,我不要听你的话,我只想做我想做的呢?”她想要确定某些事,必须用这种非常手段。

可他听了,喉咙一紧,眼眸更加深沉。

“桑榆,不要让自己后悔,任性不是我们现在该做的事。”

可她仍然不管不顾的低下头,小舌细细的勾画他的唇形,学着他以前的痞子样,重咬了一口,疼的他张开嘴,然后抓住机会,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在他口中不断翻搅,濡湿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想起,非常清晰,非常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