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担心今天上午的路考通不过,我是因为收到责编的Q,这本书获得都市征文保底合约一份。
喜欢这本书的书友们有福了,这意味着签完买断合约后,不管你们看不看,我就是胡写瞎写也有5万元进账,哇哈哈哈哈……
好吧,开个小玩笑,但这个合约对深侯来说,意义确实非凡。
它意味着深侯的努力得到了各位书友的认可,是你们的帮助让这本书成功进入了主编、责编的视野,获得了这份对广大新人写手来说可谓相当难得的机遇。
深侯会一如既往地努力,力争对得起大家的信任。
今天没更新了,只是啰嗦了这么半天,不拿点干货请大家尝个鲜,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把电脑里存的第一章发出来,还没休息的书友看个热闹吧,明天这会就看不到了,有触线内容,得删……
顺便提一嘴,这是初稿的第一章,也是上传后第一时间被毙甚至险些使这本书胎死腹中的“元凶”,当然就差一点点就放弃了,后来狠心把开头改了,才有了后来的《重生且珍惜》,也就是现在的这本书。
这会发出来,无疑是冒着风险的,明天就删,希望不会中标。
正文:
夜幕下的邺河市,霓虹闪耀,喧嚣如昼。
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再繁华的都市表象背后,都有其不为人知的一面。
贸易街就是这样一处所在。
总长不过数百米的小街夹在和平大街和邺西大街两条主干道之间,狭窄的道路两侧店铺林立,一幅幅字义暧昧、引人遐想的店招掩映在树影中,KTV、盲人正骨、练歌房、足疗室、酒吧应有尽有,其间还参杂着十数家专卖保健品的小门脸,
这也是本地人谑称这条小街为“炮街”的由来。
当然,也不是所有店铺都从事与皮肉相关的生意。
例如街口这家“诚信古玩店”。
不到10平米的店面,门口摆着半米高的灯箱,上面印着“高价回收贵重金属”的字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
衣着不修边幅,一脸胡子拉碴的杨昆双脚翘在柜台上,双手在键盘上霹雳啪啦地打着字:“亲,款到账了,货已发出,请注意查收,记得点个赞哦。”
猛抽了最后一口,把快要烫到手指的烟屁股****堆得小山似的烟灰缸里,杨昆惬意地伸了个懒腰,“200大元买俩成本不到10块钱的弹弓,这种钱多人傻的呆比怎么今天才让老子碰上?”
关掉对话框,看着网银账户上的余额,他暗自盘算着,在炮街上混迹了这些年,凭攒下的这点家当想在市里买房是不可能了,不过从倒腾黑车的豁牙狗手里弄辆中等档次的SUV倒是绰绰有余,又或者……找个安分点的女人一块过日子也是个不错的打算?
想到女人,杨昆的好心情就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跟他厮混了两年多的女人前些日子回了老家,问她干什么去,她说最近风声太紧,出去避避风头!
避你妹的风头!杨昆忍不住暗自吐槽,大姐你都金盆洗手快三年了好不好,以前吃过青春饭怎么了?当一天小姐撞一天和尚而已,又不是终身制,还怕人家翻后账不成?
真当你是公务员呢?
看看摆在柜台上的仿古座钟,再摸摸干瘪的肚皮,杨昆不情不愿地关了电脑,懒得自己动手做饭,准备就近找家小馆子填饱肚皮,至于漫漫长夜如何安眠……他决定去隔壁的酒吧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拣个涉世未深或玩世不恭的小妹回来。
不过随即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拜最近愈演愈烈的风暴所赐,各种娱乐场所的有偿陪侍服务基本上销声匿迹,连市里几家后台强硬的夜店都不得不暂避风头,贸易街这种鱼龙混杂的边缘地带更不用提,店铺歇业,小妹放假,往日行人如织的街道仿佛一夜之间变得冷冷清清,凄凉无比。
脑子里转着要不要趁这俩月房租还没交,挪窝另起炉灶甚至就此改行的念头,杨昆拉开店门,朝夜色掩映下显得寂静幽深的街道两旁扫了一眼,无奈地摇头叹气,把灯箱搬进店里,正要关卷帘门,听见背后有人说话:“老板,还做不做生意?”
杨昆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站在台阶下的俩半大小子,头发染得五颜六色,鼻子、耳朵、嘴唇上穿着明晃晃的金属环,再配合那身乡村非主流杀马特贵族的打扮,典型的自以为牛比的傻比青年。
杨昆的视线在当先一人手里拎着的黑塑料袋上转了一圈,落在对方的脸上,几秒之后,他稍微松了口气,从其紧张而期待的表情来分析,不是“钓鱼”的便衣,充其量一对刚入行的生瓜蛋子。
也不能怪他过于小心,像他这种擦边球生意,挣来的钱大多数见不得光,虽说官面上也有些关系,不过处在当下这种风口浪尖的时期,谨慎一些总没大错。
他点点头,“什么货?”
乡非杀马特少年有些紧张地左右看看,低声道:“老物件,祖上传下来的。”
杨昆在肚子里不屑地哂笑了一声,老物件,还祖传的?
当昆哥我是没见过世面的雏儿呢?
虽说内心里对两个明显是刚入行的菜逼能带来什么好货并不期待,不过好歹是连着几天来除警察外头一拨上门的买卖,本着有杀错无放过的原则,杨昆还是朝店里摆了摆头,“进来说。”
俩乡非少年跟在他身后从半关的卷帘门下钻了进去,当前那人把袋子递了过来,杨昆没接,只是用目光向柜台示意了一下,少年一愣,“怎么了?”
杨昆翻了个白眼,“放下。”
少年这才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到柜台上。
“生瓜蛋子!”暗自鄙夷了一句,杨昆拆开袋子,只扫了一眼,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月光宝盒?!”
你俩是猴子派来的逗逼么?
考虑到新时代傻比青年们一言不合就拔刀开片的尿性,同时为了发扬他老人家一贯坚持提携后进的优良传统,杨昆强忍住一顿老拳把这俩货揍得连他们亲妈都认不出来的冲动,长叹了一口气道:“兄弟,坦白地说,我也挺喜欢大话西游这部作品的,不过咱们在商言商……”
他指着做工粗糙、卖相不佳的黑漆木盒,语重心长地谆谆教导着:“撇开月光宝盒这玩意只是电影里虚构的神话道具,历史上有没有真实存在的可能性不谈,首先你这东西做得也太糙了,就拿这盒子本身来说吧,把这四个简体字换成晋唐时期流行的繁体楷书,再用阳文或阴文篆刻到上面,会不会显得更有诚意一些?”
他拿起“宝盒”凑到鼻端嗅了一下,“油漆味都没散净,别说我这半把刀的水平了,连纯外行也糊弄不过去……”
杨昆说得兴起,翻开盒盖,指着内壁上几个蝇头小字继续教训道:“这才是最要命的,观音菩萨六字大明咒是这么写的么?没文化不可怕,连度娘都不会用才叫真可怕!教你们个乖,看哥的口型:唵嘛呢叭咪吽……瞧你们弄的这叫什么玩意,俺、尼、玛、把、你……哄?”
话音未落,“噗”的一声,杨昆就觉得后脑勺一麻,眼前发黑,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
“特么的,被黑了……”
这是意识渐渐消散之前,杨昆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当神智逐渐恢复时,杨昆的第一反应不是察看脑后的伤势,也不是跳起来抄家伙找那俩敲闷棍的小子拼命。
他先是感到庆幸。
那俩小子明显只为图财,没打算害命,真是万幸。
钱财是身外之物,丢了还能挣,小命却只有一条。
何况他店里本来就没什么值钱货,钱包里也只有几张零钞。
然后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悲哀。
终日打雁,没成想今儿在阴沟里翻了船。
好歹是个二进宫的知名人士,近几年在炮街这一亩三分地上也算混出了几分薄名,不说那些道上的同行,就连不少刚入职的小警员,平常在街上见了,多数也得礼貌地叫声昆哥。
这俩货可真够愣的,事先也不踩踩盘子,上来就生扑?
全邺河市黑白两道扫听扫听,你昆哥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套句烂大街的俗话,昆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凭他在明暗两条道上的关系和人脉,揪出那俩生瓜蛋子只是时间问题,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应该从他们身上榨出多少油水来,才算对得起自己受的这份活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