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今天早上早早了起了床,却发现框里的野菜快没了,所以一大早就下地里去挖野草,由于太早的缘故,雾气和露水都很浓重,所以打湿了裤腿,不过山里人已经习惯,这点事也不是个事,这块地上的野菜最近长的格外的好,叶子很大很肥,鲜艳的紫色也很漂亮,张飞看得心花怒放,一个劲的挖起了野菜。
熟练的挥动着手里的镰刀,一不留神居然挖到一粒石子,镰刀发出“砰——”的响声后,直直的挖到了张飞的脚背上,顿时划破一道口子,幸好伤口不深,但是还是流出了少许鲜血,他小心翼翼的抹了抹伤口上的泥土,在衣角处扯下一块布,马虎的包扎好后又开始接着挖。不一会满满的一背篓野菜已经挖好,他背着野菜高兴的回家,想到妻子张氏一定会很高兴,心里乐滋滋的。
张飞回到院子里,屋里屋外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这玉洁和妻子跑哪里去了,要是平常,玉洁肯定在院子里逗着她的几只小鸡,可是今天却不见半个人影,他心里纳闷着,放下身上的背篓,发现屋子也没关门,于是走了进去,堂屋的中间,一条凳子翻到在地上,张飞心里一紧,莫非出了什么事?顿时变了脸色,显得有些紧张,他加快了步伐,走向自己的睡房,半只脚刚踏进房间,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张氏躺在一片血泊之中,两只翻白眼睛瞪着溜圆。
“娘子,你怎么了?”张飞一个箭步冲进屋子,抱起血泊中的张氏,大声的呼喊着,可是任凭他喊破喉咙,张氏都没有半点回应。
“老婆——你醒醒呀——醒醒,你不能就这样走了,丢下玉洁和我该怎么办呀?”张飞一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流出了眼泪,他用手抹了抹了张氏的双眼,让她安息。
“玉洁”他口中念叨着玉洁,立马放下怀里的张氏,开始慌乱的到处寻找玉洁,可是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始终没发现玉洁的半个影子,他无奈的再次回到房间,神情恍惚,目光呆滞,面无表的抱起地上的张氏,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用被子盖上,呆呆的道“娘子,你肯定是累了,好好休息,我一定会把玉洁找回来的,”说完他就跑出了房间,跑向了山林处。
“你放开我,我即使是死也不会跟你的狗强盗!”一路上玉洁吵嚷着不停,让满脸络腮胡子的老大很不高兴,他停住了脚步,走到玉洁跟前,坏坏的笑道“小娘子,不要叫,省着点力气晚上用好不好?”
“呸——你休想,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你”玉洁语气坚定,一幅宁死不从的模样,倒是更增添了那老大的兴趣,乐呵呵道“好,这样的女人够辣,我喜欢,”
玉洁被两个剽悍的大汉紧紧拽着手臂,根本无法逃脱,看着眼前这恶心的大胡子老大,她连死的心都有了,他不仅杀死了自己的娘,现在还意图霸占自己的身体,这等人可耻到了何等地步,一定不能让他得逞,她在心里暗自下着决心。
“你无耻小人,放开我,”玉洁一路吵嚷,试图引起外人注意,或许可以得救,但是络腮胡子老大也不是傻子,见玉洁一直不停的叫唤,道“虎子,拿块布把她的嘴堵上,”
那个叫虎子的男人很利索的从袖口处拿出一块白布,然后揉成一团,狠狠的塞进了玉洁的嘴巴,玉洁再也说不出了话语,只是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变得更加的无助,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穿过一座山头,在一个大山脚下出,几栋简单的茅草屋,院子进门处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黑云寨,玉洁猜想着这就是他们的老巢,心里不免更增添了几分恐惧,身子扭扭捏捏,一直想挣脱悍匪的束缚,可是毕竟自己是柔弱女子,哪有强壮悍匪那般力气,所以一直都没能挣脱束缚。
“老大回来了——快来看呀,还带回好俊俏的一小娘们,”顿时院子里乐开了锅,很多人都聚集上来看起了热闹。只见大胡子老大得意的笑了起来,指着身旁的玉洁道“兄弟们,她以后就是我们黑云寨的压寨夫人了,也就是你们的嫂子,不要想着打她的主意,她可是我的女人,”
“哈哈——-”院子里又是一阵狂笑声。
“来人呀,今晚设宴摆酒,庆祝本大王洞房花烛,”他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的手下们更加乐呵了,玉洁站在人群中,感觉十分的恐惧,看着他们一个个邪恶的笑,她万念俱灰,在心里做了一个最坏的打算,或许死才是自己今生最后的解脱。
“老大,这美娇娘瞪着你呢?”络腮胡子身旁的独眼龙在他耳边道,
大胡子笑了笑,抹了一把玉洁粉嫩的小脸蛋在她耳边低语道“美人,不要这样看着我,今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
玉洁愤怒到了极致,她两只眼里发出仇恨的光芒,使劲的摇晃着身子,试图挣脱束缚,
“来人啊,把我的小娘子送进洞房,记得好好看守,”
玉洁被带进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屋子正中是一把铺着虎皮的大椅子,侧面的帘子里摆着一张宽大的床,两个悍匪把她推进帘子里,坏坏的笑道“好好呆着吧,等我们老大来收拾你”
